林音面红耳赤头脑发昏,双腿之间被强行挤进狰狞的肉棒,大半都深深没入了他嫣红湿润的水逼里。
美人显然不愿轻易就范,咬紧牙关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抓住那双死死禁锢着他、让他只能被固定着身体承受侵犯的健壮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它们搬开,但巨大的力量差异却让他拼尽全力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一般徒劳。
雪上加霜的是,因为他自己乱动,那根正在他的身体里作乱的阳具狠狠地擦过敏感的骚心,这一下子让林音尖叫一声,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泄了出去,整个人颤抖着在郑逐秋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感受到赤裸的美妻先是如同挠人的小猫一般在自己胸前乱挣,后来又自作自受地被搞软了身子,郑逐秋咧着嘴笑了起来,形状优美的薄唇上翻,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这让他看起来像个过分英俊的坏心眼的淫魔。
他盯着美人光洁白腻的后颈,更近地把脸凑上去,温热的鼻息喷在林音的皮肤上:“老婆,你睡觉的样子真是太可爱,简直像个天使一样贞洁呢。”
男人的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带有几分未散去的慵懒朦胧,比往日更加低沉些,在林音耳边响起时简直性感得叫人发昏。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下流且恶劣,羞得林音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发烫。
“但老婆你知道吗,其实那只是表象,你根本一点都不贞洁,完全就淫荡得要命。”
“我们的睡美人可简直是骚透了,只是稍微碰了一碰,你的小逼就兴奋地流了一大滩水,老公堵都堵不住。”
郑逐秋垫在林音身下的那只手贴着美人腰际的皮肤懒洋洋地向上一寸寸摸索过去,最后抓住美人的雪乳肆意蹂躏起来。另一条手臂向下插进林音的腿缝里,把美人的一条大腿强行掰开,向上粗暴地提了起来,让他更方便地一下下朝美人的肉穴里顶撞。
“骚老婆,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给老公含鸡巴的样子可乖了,喉咙一吸一吸的,裹得老公好舒服。最后被操进子宫的时候也不知道反抗,只会大张着腿全身发抖,整张床单都被你喷湿了。”
“唔……混蛋……给我闭嘴……”
林音听不下去了,他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枕头里,浑身因为快感和羞耻而细细地颤抖起来,低低的尾音带上了泣声。
“停下来……郑逐秋,别弄了……啊!我让你停下来……你听到了没有……啊!”
由于被插了整晚异物而变得十分红肿可怜的肉穴早就被鸡巴磨出了水,两片红彤彤的阴唇夹着水淋淋的粗屌,任由那东西慢吞吞地进进出出,速度极缓,幅度极小,但带来的折磨却是十倍百倍的难以忍受。
林音早已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被郑逐秋一反常态的水磨工夫玩得丢盔弃甲,他整个人软绵绵的侧躺在床上,雪白柔软的奶子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毫不留情地被揉捏挤压,一条大腿被握住膝弯向上推举,被迫露出腿心一片湿红泥泞的狼藉,那根青筋突起的粗大巨屌在他那只嫩红色的肥屄里缓慢厮磨,逼出美人口中一阵阵哀婉的呻吟。这画面与其说是在性交,更像是一种无比下流的亵渎和玩弄。
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让林音被完全禁锢在了郑逐秋的胸前,只能不堪忍受地扭动细白的腰肢,小幅度地摆动臀部,在极其有限的范围之内被肏出色情的战栗。
肉穴内部隐秘的骚心被火热的鸡巴蜻蜓点水地磨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蹭过敏感点,这感觉让林音难受得要命,靠近小腹往里的皮肉一阵阵的发痒,像是身体里面被蚂蚁蛀空了一块,而眼下那些小虫子还在里面细细爬着一般。
那种恐怖的痒意渐渐地从腹腔处向周身散开,折磨得美人浑身酥软无力,四肢百骸仿佛都有小虫在上面爬,殷红漂亮的嘴唇之间泄出一阵阵难耐的哭喘。
美人酥软无力的身体在郑逐秋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音色上好的琴,被全盘操纵着、玩弄着,吝啬地被给予着有限的快感,最后被逼出一阵阵美妙的哀鸣。
“郑逐秋……老公……求你了,别玩了……啊!给我……给我!求你了……啊!”
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的林音实在是受不了了,他骚到了骨子里的淫荡身体这种细水长流的快感折磨得痉挛不已,十根细白的手指由于欲求不满而痛苦地抓挠着床单,生理性的眼泪早就流了满脸,薄薄的眼皮泛起脆弱的嫣红。
“给你什么呀嗯?我们的音音想要什么呀?”
郑逐秋游刃有余地亵玩着怀中饱受折磨的娇躯,一边坏极了地明知故问,一边低头在美人光洁白皙的后颈和肩背上吮吻出一串串深深的吻痕。
“啊……老公……求求你……用力干我……干死我……我受不了了……”
美人屈服于欲望,在男人怀中狼狈地呜呜哭泣起来。
“遵命,我的骚老婆。”
郑逐秋挑了挑眉,又一次笑得露出了虎牙,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被这坦率而淫荡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
他陡然暴起,双手轻松地把美人掀翻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鸡巴顺势凶狠地没入了早就里里外外完全湿透的肉穴,坚硬如铁的龟头重重地操开肿胀的肉壁,在敏感的骚心上狠辣地碾过,随即撞开昨晚被玩弄得十分松软,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子宫口,直接肏进了那只饱受蹂躏的子宫内。
“啊啊啊!咿呀!”
林音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被压在了床单里,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就被凶恶的鸡巴残酷的侵犯进了子宫里。
这巨大的刺激和恐怖的快感让他一瞬间眼前发白,只能大张着嘴巴急剧喘气,一双漂亮的眼睛向上翻着,从喉咙里泄出尖锐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狼狈地滴在了枕头上。
郑逐秋没有就此放过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美人深深向下凹陷的细软后腰,疾风骤雨挺动起了腰胯,像肏一个橡胶娃娃一样粗暴地在美人身上驰骋,把那两瓣丰满挺翘的肥臀撞得通红,肉体拍击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啊呀!“
林音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穿了,娇嫩的子宫被棱角分明的龟头粗暴剐蹭,同时带来身体深处恐怖的酸软和能把人逼疯的极致快感。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如同一只被彻底征服了的母兽,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被雄兽骑在身下,被火烫的阴茎完全侵略到最深的地方,连子宫深处都被打下烙印。
好爽……要爽死了……
美人一脸痴态地吐着舌头,身体随着郑逐秋的撞击而阵阵发抖,脑子里除了高潮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那两片娇嫩水润的阴唇已经被肏地彻底松软了,失去了一切保护的作用,只能像两片弹性不足的橡皮圈一样松松垮垮地夹住那根在它们之间飞快抽插的阳具,被磨得愈发红肿可怜。淫水扑哧扑哧地从两人结合的位置被挤出来,一簇簇溅到床单上,晕开片片暧昧的湿痕。
郑逐秋才不管身下那具极其敏感的身体被搞得已经高潮了,只自顾自地像个打桩机一样急风骤雨地肏着,感受到那在性高潮中剧烈收缩的肉逼死死夹住自己的阴茎,让每一次进出都美妙得销魂无比。
子宫口被有力的龟头反复穿透,那圈本来尚且还能起到些保护作用的肉环仿佛彻底投降了,软烂不堪地变成了一张湿润的小嘴,谄媚地吸吮着侵犯它的鸡巴,门户大开地任由硕大的龟头一次次侵入它,凶狠地撞击上娇嫩敏感的子宫壁。
啪!啪!啪!
郑逐秋一双大手掐着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拇指一左一右按进腰臀相接处的那两个圆圆的腰窝,恰如其分到仿佛那两个下凹的小窝生来就是为了他这双手准备的一般。
他如同一头猛兽般疯狂地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鼻腔里呼出性感的喘息,一身贲张的漂亮肌肉绷出雕塑般刀劈斧凿的轮廓,雄性魅力十足的躯体与身下压着的那具丰臀窄腰、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形成了冲击力十足的对比,那场面简直色情得让人头皮发麻。
林音被这场疾风骤雨的性爱干得反复高潮,到最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噗嗤噗嗤猛插的肥逼已经红得吓人,逼口在仿佛永无休止的侵犯之下疯狂地分泌出汁水,两人身体交接处像是被泼上了一整瓶润滑剂那么湿。
直到凄惨的美人快要被搞得几乎晕过去时,郑逐秋才终于达到了顶峰。
他俯下身,鼓胀厚实的胸肌紧紧贴住美人的脊背,双臂死死搂住身下那具柔软而美丽的躯体,挺着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美人抽搐着的子宫深处。
崭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可怜的美人就已经被按在床上搞得半死不活,肚子里被灌满了白浆,这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郑逐秋痛痛快快地发泄完之后,压着林音极尽缠绵地吻了差不多一刻钟,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离开了房间,把几乎被肏傻了的美人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林音筋疲力尽地瘫了半天,终于费力地翻了个身,靠着床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