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鞋贴住牝户重重踩踏,这种感觉本该是极其的屈辱不堪,但林音淫荡嗜虐的身子却很容易地在这过程中得到了乐趣。

鞋尖压在高挺的阴蒂上,鞋底的花纹摩擦着肥软的雌花,骚浪的美人兴奋得不住地颤抖,本来已经接近干涸的淫水又开始泛滥流淌,打湿了郑逐秋一尘不染的鞋底。

皮鞋在他的逼上踩踏了一会儿又移开了,转而轻踩起那根被尿道棒塞住,硬得发胀也无法射精的嫩鸡巴。

林音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死死地用牙齿咬住下唇,仅仅发出一些可怜的喘息。

不知为何,这种被丈夫踩在身下全盘掌控,彻底沦为他人所有物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全,身体也愈发的敏感兴奋,聚集在下身的热意越来越灼人,对于腹部的饱胀感也逐渐适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音终于听到一声钢笔被搁在桌面上的声音,郑逐秋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拉开椅子俯下身来,双手把在桌下待了许久的美人抱起来放在桌沿上。

肛塞的底座被桌面挤压,塞子一下子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惹得林音肠道里的水都晃荡了一下,让美人有些难受地捂住腹部皱了皱眉头。

郑逐秋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拉过桌上的纸向林音展示:“乖音音,看看老公给你写的新规则。”

林音本来以为自己会被郑逐秋用各种手段畅快地玩弄一番,好好满足一下他被放置了半天欲求不满的身子,不料却被递了张纸。

他一头雾水地接过纸张垂眸望去,只见一张宽大的白纸上林林总总地写了几十行字,第一排标题的位置写着四个大大的字:淫妻家规。

“这是什么啊!”

林音瞪大眼睛,仿佛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烫了手一般飞快地甩开那张纸,白皙的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

而郑逐秋只消用威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美人就委屈又自觉地把那张纸捡了回来。

“自己读。”郑逐秋亲昵地从背后环住美人,下巴枕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向那张纸。

林音只得无可奈何地念了起来,前面十几行还算是正常,写了些不许擅自在外饮酒,不许对丈夫撒谎,不许超过宵禁的时间回家,不许与任何同性异性勾勾搭搭之类的话语。

林音一目十行地快速读下去,发现到后面就渐渐变得不正常了:“唔……如果违反上述任何一条规定,淫妻林音当连续七天受到丈夫的惩戒,惩戒期内……未经允许不得……不得穿上任何衣物,应当随时随地袒露着下贱淫荡的身体取悦丈夫……啊!”

美人没有忍住小小的尖叫了一声,这并不是因为这露骨下流的家规内容引起的,而是因为郑逐秋的手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雌穴,手掌在肉逼外面揉弄,手指在穴口若有若无地进进出出,玩得那张小穴汁液横流,一阵阵因为空虚而发痒。

“继续念。”郑逐秋没有感情地说。

“嗯……惩戒期内,淫妻林音当被剥夺人格,应调整自我认知为丈夫的……的淫贱母狗,称呼丈夫为主人……啊……”

林音已经被这羞耻至极的规则弄得面红耳赤,原本白生生的耳朵尖现在红得滴血。他扬起头喘了口气,雌穴被郑逐秋的手指玩弄的一阵一阵的犯着酥,大腿根都抽搐起来。

“怎么又停下来发骚,小母狗的骚逼痒了?想吃鸡巴了?”

郑逐秋狠狠地捏了一把饱满的肉花,在他耳边低低的羞辱。

“唔……想……想要……”林音声线颤抖着,手上的纸都拿不稳了。

方才一直被踩在脚下做脚垫的时候,他就欲求不满得厉害,眼下郑逐秋又故意使坏,指尖打着圈儿按揉他的逼口,最多探进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在靠近入口的地方磨蹭,硬是不往跟里面的地方抚慰,无异于隔靴搔痒般磨人。

郑逐秋温声诱哄道:“乖音音,快些把家规读完签字,搞定了之后老公就帮你把肚子里的水放掉,然后喂你吃你想要的大鸡巴。”

林音深吸一口气,握住郑逐秋不安分的手腕,尽量平稳地继续往下读:“惩戒期内,淫妻林音每天都应当主动请罚,请求,请求主人责打母狗的屁股、奶子、骚逼、屁眼、阴蒂、脚心中的至少一个部位至红肿……如果截止当天晚上九点仍未请罚,当晚主人会一次性将以上全部部位进行责罚……”

美人的睫毛颤抖着,显然是被这淫荡残酷到极致的规矩惊到了,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说不清是因为亢奋还是因为害怕。

“……除日常请罚之外,淫妻应当配合丈夫的命令接受一切额外指定惩罚项目,不得产生任何抗拒、羞耻心理……”

“……接受惩戒时,不得违背丈夫的任何指令,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如有违反,惩戒期将延长……”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搔刮着敏感的逼口,林音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加快语速开始飞快地念起下面的内容,满脑子只想赶紧配合郑逐秋完成这淫荡的游戏,好快快让自己空虚的下身得到抚慰。

“……本家规自签订之日起生效,一切解释权,修改权归郑逐秋所有。”

终于把那一大堆冗长的规则读完了,他松了口气:“好了念完了,我要签字了。”

林音急匆匆地把手伸向桌上的钢笔,却被郑逐秋眼疾手快地拍开了:“谁让你用笔签名的。”

他在林音不解的目光中取了一盘书画篆刻用的印泥,笑眯眯地说:“小母狗当然是要用奶子和骚逼盖章画押啦。”

“唔……什么啊。”

林音羞耻地躲闪,却被郑逐秋按住后背,将把整盘印泥按上了他的乳尖。

冰冰凉凉的泥质异物贴住敏感的乳头,奶尖一下子硬邦邦地勃起了。郑逐秋抓住印泥的底盘把它死死的按在美人的一只奶子上,还左右旋转了一下,确保每一寸奶肉都能够完全沾上红泥。

拿下来之后,美人的一只奶尖被完全染成了漂亮夺目的朱红色,乍一看上去像是长出了一圈巨大的乳晕。

尽管羞耻难当,但林音还是被郑逐秋强行按着身子贴上桌面,把整个蘸上了印泥的奶子压在了纸面上,隆起的奶子在纸上压得扁扁的。

乳肉离开纸面的时候,还被印泥黏住和纸粘在了一起,郑逐秋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压住纸张才能把奶子慢慢揭下来,两者彻底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见原本空白的纸面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红色印记,圆心处还明显地分界出一个更小的圆,赫然是乳头的位置。

“哎呀……这也太……”林音扫了一眼自己用奶子盖出来的章,立刻羞红了脸,局促地把视线挪到一边不敢再看。

“瞧你印得多漂亮啊。”郑逐秋满意地吹了吹纸张圆溜溜的红印,“接下来是音音的小逼。”

“哎!”可怜的林音被郑逐秋强行掰开大腿,抓着那盘印泥在饱满的肉穴外面反复涂抹。肉逼外面本来就布满了滑溜溜的淫水,郑逐秋耐心地摩擦了许久才成功把整个雌花染上均匀的鲜艳红色,此时这盘印泥被掺上了淫水,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骚香味。

“要好好地用小逼盖章哦。”

郑逐秋两个手卡住美人的腿弯,将他的大腿向两边展开搂抱起来,露出被染成了正红色的女穴,然后将女穴端端正正地贴在了奶子留下的印章旁边。

啵!

等到白纸被从肉逼上撕下来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漂亮的椭圆形印记,印记中间被一条长缝琅貹劈开,赫然是两片饱满肉唇中间的逼缝留下的缝隙。

“啊呀。”郑逐秋心满意足地捏着纸,微笑着看向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的美人,“音音真乖,今后可要好好地记住家规内容啊。”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