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公答应你,”他戏谑地看着林音。“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自己站过来,在这里磨你的骚蒂子磨到高潮。”

林音脸色白了,在桌面下下意识夹住腿,想要保护腿间的花蒂。

他可怜地看了丈夫一眼,意识到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慢慢朝桌角走过来。

在桌前站定,林音扶着冰凉的桌面,羞耻地把自己的阴部往桌角蹭去。锋利的桌角划开红肿闭合的花穴,侵入那道旖旎的缝隙。

林音努力地把阴蒂对准桌角,前后移动着胯部磨蹭。阴蒂过了一夜已经恢复了一点,尽管还是红艳艳的,但不复昨天夸张的肿大。它缩紧包皮和阴唇的保护中,只颤巍巍露出一点儿身影。

林音蹭了几下,始终不得章法。这时,身下的桌子“咚”地震了一下,林音吓得一抖。

是郑逐秋神情不满地用指关节用力敲了一下桌面,不耐烦地说:“这都要我教你吗?用要手指把你的下贱的骚逼掰开,把骚蒂仔细剥出来再往上磨。”

林音面色潮红地遵照指令,洗白修长的手指掰开花唇,坚硬冰凉的桌角被两片柔软的阴唇含住,他的拇指用力把阴蒂两侧的嫩肉往外掰,仍然稍显红肿的蒂头失去了保护,瑟缩着暴露出来。

将桌子冰凉的尖角抵住肉蒂,林音被刺激得全身一抖,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神经的肉头被坚硬的死物刺激,坚硬的直角戳在敏感的蒂头上的感觉带来火烫酥麻的快感,让林音的双腿发软,几乎想要跪下来。

他哀哀戚戚地看了丈夫一眼,发现饶有兴致的丈夫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前后移动臀部,在桌角上乖乖地磨动起来。

他赤身裸体地骑在桌角,像欲求不满的淫贱母狗一样磨着羞耻的私处,而丈夫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视奸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郑逐秋火热的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仿佛化作了实体,狠狠刮在每一寸淫肉上,这种认知让林音脸颊滚烫,双腿颤抖,全身皮肉都火辣辣的,白皙的皮肤泛起羞耻的薄红。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样折辱,心中却不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生出了无法言说的欢喜和满足。

“滴答”,一丝裹不住的淫水从肥嫩的穴肉中漏出来,粘稠地往下滴,落在了两腿之间的地板上。

磨了一会,酸麻的快感从蒂头一阵阵传来。出于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心理,林音始终硬不下心来用力狠磨,只敢蜻蜓点水地轻轻地蹭动。一感觉快感过多,他就立刻停住缓一缓,不敢主动投入那失控而迷乱的快意的怀抱。

饶是这样,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快意也让林音的小腹发热,白皙的大腿微微颤动。

“啊……啊……”他情不自禁地仰起修长的颈脖,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郑逐秋欣赏了一会眼前放荡的表演,突然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宝贝儿,你这样要磨到什么时候。”他走到林音身后,一阵拉下拉链的声音从林音背后响起。

“骚老婆太笨了,磨贱蒂子都磨不好,还是让老公来帮你吧。”

林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突然捞住膝弯,轻轻松松地一把抱起来。

“啊,郑逐秋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林音没有说下去,因为感到自己赤裸的臀肉压在了一个火热硕大的硬物上。

郑逐秋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怀中美人的阴蒂怼在桌角,翘起的肉棒从林音背后对准红肿的肉唇中间,硕大的龟头拨开湿润的唇肉,在缝隙里前后摩擦。

水润的花唇温顺地裹住龟头前端,把阳具夹得湿漉漉的。

“啊…好痒……啊…逐秋…求你……”林音的花唇下意识翕张收缩着,仿佛在主动吞咽着入侵的龟头。

郑逐秋再也克制不住,狠狠地一顶胯,肏进了美人湿淋淋的女穴。

“都说了要叫老公。”

正文

第7章7 抱起来桌角肏逼撞阴蒂 被虐崩溃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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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唔……老公。”林音靠在男人的怀里,声音软软地哀求。

“别这样……阴蒂要坏了……”企图唤起同情和怜惜,殊不知这样只会让暴虐的男人更加兴奋。

“婊子,闭嘴,你这坨淫荡的骚肉只配被称作贱蒂。”

林音的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被抱着任人奸淫,郑逐秋肏进他肉穴的时候,阴蒂也顺势狠狠压在了木桌坚硬的角上,可怜的女蒂都被挤压变形了。

汹涌的情潮如图汛期涨水一般,从肉穴席卷全身。林音无力地仰起头,手臂撑在桌面上,细白的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张嘴大口喘气。

郑逐秋拔出肉棒,阴蒂从压迫桌角的状态稍微解,然而如果有人凑近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可怜的蒂头都被压出了一道微微下凹的白痕,不复光滑滚圆的形状。

“骚蒂子被磨得爽吗?”不等林音从这一下的快感中缓过来,又是一次狠狠的插入,肉蒂再一次被实打实地怼进了尖角。

“说话!”

“啊老公,饶了我,求求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林音双腿无力地踢动,双目闪出泪花,眼尾嫣红一片,下意识连声求饶。

“母狗听不懂人话么,谁让你说这个了?”

郑逐秋唰地抽出阴茎,一把把怀中的美人抱得更高,林音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双臂向后伸过去,勾在男人的肩膀。

郑逐秋还不等林音反应过来,就恶狠狠地用刚刚被肉棒淫虐的泥泞洞口撞向了坚硬的桌角。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让逼肉汁水四溅,嫩红的媚肉无力地向外翻开,如同绽开的玫瑰。

“啊啊啊啊不要啊……”林音大力挣动,被刺激得双腿乱踢,可怜的穴口简直要被直角肏坏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被没有生命的桌子羞耻地强奸着。

过量的可怖快感让林音只想挣扎逃跑,四肢却被死死禁锢,怎么也逃不出男人有力的双臂。

“刚才母狗的骚蒂子被肏得爽吗?”郑逐秋一边撞一边在他耳边阴森森地重复。

“爽,好爽……对不起老公,母狗的骚蒂被桌子肏得好爽……”林音怎敢再违逆丈夫,赶紧神智不清地哭泣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