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不要揉,好酸。”
刚才辛苦地吞了半天鸡巴的穴口酸麻胀痛,猛然被刺激后连带着内部的甬道也一同猛缩紧绞,精液被“噗嗤噗嗤”挤了出来。
失禁般的错觉让林音羞耻不已,他一只手探到背后,四根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捂住自己被精液泡透的穴口,仿佛在徒劳地抵挡一场强奸。
郑逐秋被这个可怜又下贱的保护一般的姿态取悦了,身下的鸡巴又悍然勃发,箭在弦上。
他挺腰把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在林音的指关节上,在他指缝间慢慢磨动。
林音尖叫一声,指关节传来钝痛,他连忙将手一翻将掌心朝外地挡住穴口。
这正合了郑逐秋的意,他一下下挺腰,火烫的龟头舒爽无比地撞在柔嫩的掌心上,把那一小块皮肤都撞红了一片。
“好贞烈的小婊子,屁眼就这么不想被奸吗?可是刚刚明明爽得直接射精了。”
林音仿佛在被隔着手奸弄后穴,穴口饥渴地翕张着,反复是一张犯了馋的小嘴。他手掌一片发麻,坚硬的东西一下下撞在上面,莫名的羞耻感让他的胸口发热。
手心……手心被操了……怎么可以这样。
他单手不稳地撑着身子,眼珠在眼眶里胡乱地打着转,突然腰部被猛地握住,整个人被郑逐秋悍然提了起来后退几步,就这么悬在半空中。
“啊!”
林音一惊,下意识双手在空气中挥动着寻找依靠,顾不得再保护自己的后穴。
没有安全感的悬空姿态让他本能地想要伸脚去触地面,却因为两腿仍被绳子束缚而失败。他两条被对半折起的长腿无力地展向两边,丝毫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伸直一点点,只能无助地在空中紧张地勾动足趾。
“别怕,不会把你摔下去的。”
男人肌肉结实的双臂牢牢掌住他的腰,上下在空中掂了掂,抱到身前对准臀缝往下一按,粗硕上翘的勃发阴茎一下子破开被操得松软的穴口,再次刺了进去。
“啊……”
后穴重新被填满,林音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双手向后探去,有气无力地勉强反勾住男人肌肉结实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被挂在他身上。
郑逐秋双手举着林音的细腰,随着挺腰操干的节奏一下下把美人的身子提起来又放下去,随着动作让阴茎反复从穴口滑出一半后又整根嵌入,就这么大力操干起来。
林音以这个刺激的姿势被举在空中,两腿无法伸直,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被紧抓的腰部和被插在阳具上的屁股。他如同被托上了浪尖一样随着男人手臂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起伏着,雪白的小奶子像是两块奶冻一样晃荡,身前刚刚硬起来的粉茎也跟着在空中一甩一甩的。
刚才被射进后穴深处的精液因为重力顺着肠壁往下流淌,流过敏感的内壁时激起一阵阵发麻的酥痒,很快又被狠厉刮过肠壁的阴茎所抚慰。这滋味别提有多奇妙了,林音舒爽得断断续续地低吟,红唇微张,白皙的脚趾都张开了,简直像一只在发情期得到了很好的抚慰,舒服得爪子都开花了的猫咪。
精液湿答答地裹在鸡巴上,成为了更好的润滑剂,后穴随着抽插亦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不断的有一些体液被阴茎一起带了出去,“嗒,嗒”地落在了地板上。
他的蜜穴此刻因为紧张而夹得格外紧,粗硕滚烫的巨屌凶猛地在里头进进出出,将每一条褶皱都完全撑开。几乎被撑的透明的肛口如图一圈紧致的肉环,牢牢箍住柱身,在阳具抽出时带出一点娇嫩的玫红穴肉。
郑逐秋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因为发力绷得紧紧的,美人的雪白的大屁股一下下撞在他的腰胯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他将林音的身子举着一次次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动作暴烈又粗鲁,仿佛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他一边操一边在附美人脸侧,粗重的呼吸喷在林音耳后:“音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个飞机杯。”
“啊哈……”
林音显然被这个下流的比喻震惊了,嘴巴一下子张得大大的。
他就这样被强壮高大的男人提着腰举在半空中,被完全掌控着反复将屁股往鸡巴上按,没有得到任何其他的抚慰和缠绵,全身上下和侵犯他的男人相接触的地方只有被掐得发疼的腰与被鸡巴侵犯的屁股。
然而即使是被用粗野的姿势侵犯,他的后穴还是淫媚地包裹吸吮着那青筋凸起的虬结巨物,被肏得完全打开、汁水四溅,而且还直翻白眼,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真的好像一个飞机杯,林音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一个淫荡骚贱的鸡巴套子……可是真的好爽,好爽啊……
他急促地喘息着,全身因为兴奋而浮起细汗,汗水让腰部细嫩的皮肉变得滑溜溜的,整个人几乎要从郑逐秋的手中滑下去。
郑逐秋抱着身子直往下滑的林音坐到沙发上,让美人坐在自己胯间。林音后背靠着火热的胸膛,屁股里还埋着硕大的阴茎。
郑逐秋心疼地摸了摸林音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充血的大腿,终于解开了两边的绳结。美人的一双长腿总算得到了解放,然而皮肤上却留下一圈圈深陷进皮肉的青红勒痕,且因为被绑的太久发麻,无法立马伸直。
“可怜的宝贝,皮肤怎么这么嫩。”
他换为用一双手捧住林音的屁股,举着嫩臀上上下下往立起的鸡巴上插。
这个姿势使阴茎因为重力而进得格外深,将穴道深处都完全凿开,可怕的深度让林音发出受不了的哭叫,几乎感觉要被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到内脏了。
“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嗯……”
他折磨得全身发软,双手无力地垂着,又酸又麻的两腿虚弱地摊开,后穴传开层层叠叠的剧烈快意让他的下半身如同被泡在温水里一样发热,几乎快要攀上巅峰。
郑逐秋操干的速度加快了,他还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这个漂亮飞机杯真好用,干起来好舒服啊。”
“我……我不是飞机杯……我不是……”林音迷乱地反驳。
“嗯,你不是吗?”
郑逐秋停止了冲刺,把美人举起来将龟头对着肠道里的那一点骚心转着圈儿磨。
“啊……”
最敏感的一点周围被反复擦过,但激发快感的中心点却被故意略过得不到抚慰。
“唔……我要……想要那里……”
空虚的后穴饥渴难耐地收缩,那丝丝快意如同毒蛇一样在内壁上四处游弋着,却永远距离高潮差那么一点,林音清楚地知道那大鸡巴往哪个方向磨一磨就能让他立刻登上顶峰,但却总是被坏心眼的郑逐秋故意避开,他按耐不住呜咽着扭动屁股想要自己去蹭蹭那要命的地方,却被郑逐秋大手牢牢握住屁股限制了行动。
林音哪里不明白这是郑逐秋对他的蓄意惩罚,被恶意拦在距高潮一步之遥的地方叫他几乎发疯,最终屈服于快感的美人只得哭泣着求饶:“我是老公的飞机杯,我是鸡巴套子,操我……求你了老公,狠狠地操我!”
果然如他所愿,下一秒鸡巴狠狠怼着那欲求不满的骚心快速耸动起来,原本微微突出的腺体几乎被肏得凹陷进去。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