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羌咳嗽一声,声音有些飘忽,他昨晚刚接收完记忆,那些过分夸张的交媾光是看着都有些,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确实是辛苦小孩了。
他手指点了点软包似的脸颊,“杀只鸡,给你吃。”
辛苗嘴巴撅着,还是嘟嘟囔囔,“你杀的是我的鸡,以后你要还回来的,要三倍还!”竖起三根手指。
杳羌掏出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那三根手指里。
小医师眼睛肉眼可见地瞪大,看着手心翠绿的一块碧玉,安分了。
难以解决的还是回来后依旧圆滚滚未消下去的肚子,“溪云的肚子消下去了,我的倒大起来了,这里面是什么?我好像被灌了什么东西就一直这个样子。”
明明已经很努力排了,可什么东西都流不出。小医师脸色有些苦恼地皱起。
“要不再养几天,等它再熟些!”
山神在说什么狗屁话,什么叫养熟了?
难道山神府中那条大蛇说的是真的,他在自己身体里放了卵?
辛苗脚步打晃,觉得自己要完。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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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山神(甜无脑肉)
第175章掰开软嘟嘟肉穴看卵在哪里,夫君温柔亲吻嫩菊往里按入荷花枝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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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苗趴着,头垫在杳羌胸口,找了块柔软的胸肌蹭了又蹭,这几日已经完全对山神的身份免疫了,胆子大的不行,性子也娇奢得不行。
“生吧,让我生吧。。。。。。”
圆肚子由一对衣襟盘绳系着,松松垮垮露出缝隙里一点白花花肉皮,一蹭一蹭地在杳羌腹间滑,“再不生,等它变大了,我就要生不了了~”
怀里来回的小动作可爱,杳羌喉头间滑出低笑,轻轻一偏头,将人抱得往肩头更近一点,这样依恋他的小妻子怎么好拒绝呢。
“很容易生的,像窝粑粑,那卵只和你夫君的蘑菇头差不多大。。。。。。”
他也不清楚这种为了情趣射进去的东西最后孵出来是藤蔓苗还是小蛇苗,但终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一些含了他神力的小玩意,和他的汗液、头发之类没什么区别。
他声音慵懒,18-52-51故作在意,“为夫帮你,但要再装点东西导出来。”指尖点在肚皮上漫不经心地提醒。
柴房在之后开辟成了一间单独浴房。一道木雕的屏风隔开外门,正中央一只两人用浴盆,吃水很深。旁边各处就是洗浴必备的一些杂件,唯一独特的是桌台还乘了一只瓷瓶,专放插花。今天插的是已经过了季的荷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的。
辛苗腰窝下陷,两腿分开,屁股撅在后面。全身光裸着,很乖的姿势,窝在软垫上就是一小团白年糕。
他似乎表现出十分急切想排卵的样子。自己就伸手到后面摸软乎乎的肉穴。
两臀雪白翘圆,下面连着同样丰满的大腿根,白腿上像插了两颗半球,岔开跪着,中间从深陷的臀缝往下延伸幽深的一条腿缝,夹着腻乎的软肉。
杳羌从他粉盈盈的膝弯扫到白嫩的足心,只觉得夫人这样色死了,跟故意勾引他似的。
被手指从中间分开的缝隙如划开一道烂皮的白桃,芯子里湿软沾满水光,捣熟了的穴就算休息到现在还是不能合拢,两瓣穴唇都是软绵绵红通通,手指一插就分开了。
股缝因为一直含着卵,肚子里充沛的黏液急于护卵便潮得从穴里溢出来,把嫣红的臀间裂隙染得晶莹透亮。
大手点在细腻的腰弯摩挲,把一把细腰摸得直颤,杳羌又捏住他屁股往两边掰开,又合拢掰开,湿腻的臀缝间就粘连水液发出“嗞嗞”粘腻的声响。
辛苗茫然回首看自己屁股,被玩得煽煽合合,微有些不高兴,聂努道:“你别玩我了~你看看,卵到哪了?”
细长手指插在软缝里四下扣挖,深深陷在肠道里,只能看到不断翕张淌水的穴眼儿。
杳羌揉了揉满是淫液的股缝,轻笑道:“这样,为夫看不见,要把穴扒开。”
小医师迷迷糊糊按照他说的,下塌腰肢,肩线贴在地面,两只细胳膊伸到臀瓣上一边一个往两边掰开有些泛粉的屁股,
花苞样的手指有些局促紧张,压得很紧,牛乳般的白肉都凹下几个小肉坑。
股缝间肉嘟嘟的肉洞在杳羌面前缓缓张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润粉嫩的湿滑肠肉,在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肠洞紧张翕张的可爱反应。
辛苗撅着臀膝盖有些发抖,维持了好一会,突然在凉风嗖嗖的臀眼间感到一呼一吸的热气打进肠穴里。
男人几乎将脸压在少年色情的屁股缝里,俊挺的鼻尖毫不在意压进嫣红软兜,鼻梁上滑过一滴淫液,他亲了亲小孩屁眼,就见嫩乎乎小屁眼跟惊惧的湿粉蚌肉一样一下子收缩回去。
身后男人低低笑。
“这样小,还是看不见呀。”
辛苗脸色纠结,脸蛋红了红,
在注视的目光下,手指往臀缝里平移过去,扣进湿软腻红的穴眼里朝两边拉扯。
粉嫩的菊褶慢慢扯平,圆润的屁眼洞变了形,肛口纤薄的肌肉颤颤停在一个再继续就会疼痛的位置。媚红肠肉在里面互相簇拥着缓慢蠕动,不自知地颤着,仿佛要淌出一道红脂。
杳羌呼吸一紧,探入一根手指插入,内里紧致细腻如绸的质感迅速裹上来,黏滑的丰厚肠肉随着呼吸绕着手指打转,他往里抽插几下,就黏糊糊搅出一片细腻黏泡,插熟的穴柔顺含吮指端,缠人得紧。
不过倒没摸到卵,兴许藏在更深的肠弯里。
仔细挑选的连蔓荷花轻轻抵在穴眼软肉间,臀缝微微张着,青碧的空心枝蔓和嫣红的软嫩穴肉,颜色对比鲜嫩欲滴,手腕一送,嫣红穴眼一张,吃入一枚手指粗细的枝蔓,冰凉的韧性蔓条直往热烫的穴腔里钻,肠穴颤颤一吐,鼓出一团黏液。
有点冷,长条还是没有尽头的在身体里钻入,辛苗有些怕地软着腰肢往前爬。
杳腔手按在他纤细的脚踝上,转了转手中的“性具”,耳边听见一声猫似的哼吟。只是手间又往前一送,冰凉凉的硬物就捅到了底。
破开肠腔中含着的软膜,从油滑滚圆的卵子中间插到结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