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1 / 1)

凤鸣西堂 父王燕珩 2615 字 5个月前

干。

但燕珩喘着?粗气,却细细地回?吻他,而?后?,开口:“秦诏,若是寡人灭了你的秦国,当日,将你强留在燕宫做个公子,却照旧封选后?宫,你当如何?”

秦诏吻了吻他的唇角,问:“燕珩,你想听实话?,还是漂亮话??”

“哦?”

“若是漂亮话?,那就是:守在你身边,那也?很好。若是实话?……”秦诏擒住他的唇,轻咬了两口:“那我定要杀光她们你身边,只许有?我。”

“你只说杀人。若是寡人今日宠卫女,明日陪周妃,后?日选王后?,你当真?杀得过来?若是你……无可奈何,只能守在鸣凤宫里,等。”燕珩注视着?他的眼睛,缓声道:“你会如何?”

秦诏一口一口地啄吻他,微笑:“燕珩,那我一定是……那样的怨你,恨你。”

“我恨不能想要杀了你,可我却舍不得。燕珩,你说,你为何要做那样狠心的帝王?难道帝王,就一定要薄情吗?”

停顿片刻,见燕珩深深地望着?他,却不说话?,秦诏便又道:“所以,我只能,将你绑在我的身边,只许你做帝王,却不许你做个满宫都是美人的、狠心薄情的帝王。”

“燕珩,你若执意那样,倒不如先杀了我才好万不要叫我那样的痛苦。”

似乎被?他逗笑了,燕珩轻轻弯起嘴角来。

他还有?一个压得更深的问题,即使他知道,那或许没有?答案,但他还是问了:“若你……碰见这样的帝王,又恰巧有?了他的孩子,该当如何呢?”

秦诏轻嘶了一口气,乍没反应过来,茫然道:“我、我倒是想,却没有?‘那样’的本事?!这话?才稀罕呢。”

紧跟着?,不等人说话?,秦诏就“哎”了一声。

他会错意,猛地察觉不对,吓得脸色都白了,狠狠竖起眉来:“燕珩,你说清楚,是谁?谁怀了你的孩子不成?你、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背着?我……”

什么叫背着?你?

但这会儿,燕珩懒得纠正了,他哼笑,反勾住秦诏的腰,顶了顶。

“乖,去床上,寡人这便告诉你。”

第105章 惜年齿(6k营养液加更) 本王就是要……

秦诏将人抱起来,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塞进?”被窝里?,他圈住人,黏黏糊糊地吻他:“燕珩, 你肯定没有……跟别人好,对不对?我知道, 你心里?只有我。”

燕珩将人带进?怀里?,俯身去看他, 轻轻地笑。

有时候, 他是真觉得好笑……这小?子总是这样说话,像是心虚地强调, 分明?是因?为没有底气,因?为害怕, 才要?反复的确认。

可每句话后头,偏都要?带一句“我知道的,你最爱我”、“我知道的, 你只喜欢我”云云……

充得那样狂, 心里?却怕得不得了。

秦诏微微扬起脖子来,去够他的下巴啄吻:“燕珩, 你别这样看着?我笑, 怪吓人的。你说你说呀?”

“哦, 在你眼里?,寡人竟这样吓人?”

“你这样好看,并不吓人。只是你方才那两句话,实在叫我害怕。”秦诏扣住他的窄腰,将罩在自己上方的人拉下来三寸,贴得紧紧的……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 才来兴师问罪的。”秦诏道:“我只是怕你孤单,又念着?燕宫,才叫她们也?过来陪你,我瞧着?,她们一个个都和善可亲,是真心地挂念你。”

燕珩“嗯”了一声儿,而后轻笑:“你这小?贼,哪里?的心思都敢动?,连母亲们都劳动?过来了。”

说着?,他低头去寻秦诏的唇,柔柔地蹭弄过去,并不深吻,反倒惹得秦诏生了细汗,急得腹火乱涌。

“那……那你刚才分明?不高兴,为何?这会儿,又……”秦诏道:“你这才是叫我做梦一样呢!燕珩,这些天?,你不理我,我的心都快碎了……以前,你虽说得那样心狠,可至多?也?不过罚我不去请安,赶着?空儿,总到东宫里?‘赏花’,叫我能多?看你两眼。现如今,却……”

秦诏心里?更乱了。

因?为喜,所以怕。

那感觉就像燕珩吹起一粒雪搁在他手心里?,叫他紧紧抓住,可别说盖上手了,他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那热情烫上了雪、喜悦惊扰了雪,全化的无影踪。

那荒诞的喜悦过去之后,他现在,满心肝都是怕……

“你这小?贼,骗了寡人许多?年,岂能叫人轻饶你?”燕珩问:“自说去卖命,给寡人打仗,却没承想?,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乱子,不过演一场戏给寡人看。又说回去将秦国?献上来,然后乖乖留在寡人身边……可一转眼,却当起秦王来,舍不得走了。”

“更叫人可恶的是,说夺了天?下,要?献给寡人,那玺印却藏在手里?、假意丢进?河里?去,骗寡人与你作赌约,换得喘息之机。”燕珩用指背摩挲着?秦诏的脸颊,哼笑道:“若说上头,是‘秦王’的诡计,全是假意,寡人也?只好自认倒霉。可……这‘诈死夺城’,却定是那小?混账的主意。”

“说来说去,欺寡人心软至此,竟骗得寡人团团转。”

秦诏一面嘬着?他的唇肉吃,一面说道:“没有假意,全是真心!只是我不那样做,兴许都不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过那些年。我现在,都给你……燕珩,我保准全听你的,我也?不在乎这江山姓秦还是姓燕,我就要?缠着?你,咱们二人只不分开,谁说的算,又能怎样呢?”

“可是……你别一做了天?子,就又成了往日那副狠心模样。”秦诏道:“将我当作水沟里?的小?虫子,不肯叫我守着?你。你说相守……难道只是躲在暗处吗?我自要?堂堂正正,叫谁都不敢打你的主意。”

听到这儿,燕珩便?道:“你既不在乎江山之虚名,又何?苦在乎,如何?守在寡人身边呢?”

秦诏问:“那若是你我换上一换,我左拥右抱……”

那话没说完,秦诏脖颈上就贴住了微凉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收紧,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那温度冰的,总之,秦诏一个激灵,闭嘴了。

燕珩并未执意与他辩清楚,他戏谑似的问:“秦诏,寡人将恩宠分你许多?,却不是唯一,难道也?不行?”

秦诏坚决摇头:“不行,燕珩,你只能有我。”

“这个唯一,竟这样重要??”燕珩抿唇,试图给他讲道理似的:“可寡人是天?子,唯有抚育子嗣,方才后继有人。宫妃尚需许多?……”

秦诏猛地施力,将他掀翻,压住在了下面。

那口气恶狠狠地,狠厉了三分:“我不许。什么后继有人?你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要?把?他们通通都杀了”

他仿佛一想?燕珩要?埋在别人骨血里?,种出另外的种子,再不只是和他最亲近,甚至比他藏着?更深的血脉羁绊,他就恨得几?乎浑身发抖,嫉妒得发狂。

燕珩没说话,微微眯起眼来:“秦诏,你不爱江山?不爱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