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杀我。”福嬷嬷眼看着阿大的刀就要落在自己的大腿上,顿时便怂了。
却是听阿大道:“先让我放一刀血再说。”
这些宫中的老货,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不给点颜色,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阿大下手极为干净利落,不知他何时锋利的刀已经是刺进福嬷嬷肥厚的大象腿里了,当阿大拔刀出来的时候,只听“噗!”一声,自那福嬷嬷的大腿处,喷出八处小洞似的喷泉,温热的血液喷了紫衫一身,立即便听到福嬷嬷杀猪一般的叫声来。
紫衫愣愣地看着福嬷嬷大腿处的鲜血不要钱似地喷涌而出,浓浓的血腥味,令紫衫不适地胃部一阵翻滚。
“好了,你可以说了,我说三个数你若还是不说,我便在你另一只蹄子上也给来一刀,配一对。”阿大面无表情地盯着手里的剔骨刀,刀上光滑,地没有一丝血迹。
福嬷嬷留了一大滩的血,一向红润的脸色早已是迅速惨白了。
听着阿大的话,不禁觉得腿上的伤更痛了,当下真的是只求不要再来一刀了。
她一直以为她对皇后娘娘很是忠心,哪怕在这些拷打面前,她也是能够挺过去的。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疼了,她真的怕了,她发现她一点儿也不勇敢,这些勇敢的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我说,我说。”福嬷嬷忙不迭是地应声,生怕晚了一步就会再挨上一刀。
她一把年纪了,真的顶不住。
“福嬷嬷,你可是要考虑清楚再说。”紫衫意有所指地看着福嬷嬷说道,怕福嬷嬷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聒噪。”上官宸扫了一眼阿大。
阿大心领神会,立即从一旁的刑具中挑出了一个鲜艳的瓷瓶,而后掰掉瓶塞,在紫衫落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上轻轻地倒了一些液体。
只看那液体在紫衫的手腕处冒出了丝丝烟雾,而紫衫开始发出了惨叫声。
只见那烟雾开始在侵蚀着紫衫那白皙的手腕,一点点的冒出鲜血,一点一点第腐蚀着那细嫩的皮肉。
“啊···········你给我用了什么?······················啊················”
紫衫面容扭曲地惨叫不已。
福嬷嬷看着紫衫发出的惨叫,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好似也没有那么疼了。
看着紫衫的手腕开始露出森森白骨,最后却是连骨头也被腐蚀掉了。
福嬷嬷心中一个咯噔,那是············化骨水?
福嬷嬷的额角浸出密密的汗珠,看着紫衫痛的眼睛都红了。
最后眼睁睁地看着紫衫的那截手腕以下的手掌啪嗒一下掉落在地。
至于下一届空荡荡的袖子。
紫衫看着自己的手被腐蚀掉了,当即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也不知是因为太疼了晕?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手掉了晕?
“你可是要不要试试?”阿大冷漠地看着福嬷嬷道。
福嬷嬷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急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不管你想知道什么?奴婢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大看了一眼上官宸,见上官宸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眼神。
这才问道:“给王爷下药,是谁的主意?”
福嬷嬷眼神微闪,但是最终还是道:“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老奴也是逼不得已的,可千万不要怪罪自己啊。
上官宸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却是在听到是周皇后的那一刻眼底的厌恶还是一闪而过。
看来周皇后是真的这些年皇后的位置坐的太稳了。
“将你知道的都招来,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的两只手也给你断了,就如那个丫环一样。”阿大口中的丫环是指的紫衫。
“是,是,老奴不敢耍花招。”福嬷嬷道。
当下便将周皇后对于周湘香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你是说,周皇后给了你们一只蛊?”上官宸原来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可是在听到福嬷嬷说周皇后交给了周湘香一只蛊,便不再淡定了。
“回王爷,是的,后来周庶妃又将蛊交给了紫衫,后来的事情,老奴就不知道了。”福嬷嬷深怕上官宸不信,当下表情很是认真地道。
“阿大,给本王泼醒,必须问出那只蛊的下落。”上官宸对于那只蛊不敢掉以轻心。
“王爷,放心。”阿大应声道。
让暗卫取来一桶辣椒水,而后舀起一大葫芦,对准了紫衫那断掉的手臂泼下去。
紫衫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不由倒抽了一口气,断臂处的疼痛再加上辣椒水,可想而知。
“那只蛊在哪里?”阿大直接开口问道。
紫衫掀了掀眼皮,冷笑一声,却是不再言语,阿大眯了眯眼,顿时又将紫衫的另一只手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砍断。
地牢中回荡着紫衫凄厉的惨叫声,令碧溪、文娘等人不禁抖了抖身子。
若是她们受了紫衫那样的刑法想来也是顶不住的,不想紫衫的骨头竟然这样硬,也不怪乎皇后会看重紫衫。
最后阿大将紫衫的脚趾也都砍了,紫衫多次晕过去却是都没有招一句话。
阿大看了眼上官宸,见上官宸点头,拿出一瓶药来,在紫衫的伤口处洒了些许,却见紫衫的断腕出迅速地生起了乳白色一挪一挪的小虫子,正在贪婪地吸食着紫衫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