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一股如同晨露般的冷香味传来,沈屿之看到一截红袍,喉头发紧,身下有些难受,面色添了一抹红晕:“公…公主。”

李静嘉娇笑一声,抬起一只脚都虚虚踩在了沈屿之的臂膀上:“沈公子,静嘉的鞋掉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白嫩如玉的小脚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截小腿堪堪漏在外头,说话时,还用脚趾在他的肩膀上细细摩挲,瞧起来色情至极。

殿内无一人敢发出声响,几位老臣已闭上了双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沈屿之的脖颈愈发爆红,在厚重的官袍之下,肉茎高高隆起。他轻轻捏住女人的小腿,弯腰将地上那金贵无比的小鞋捡起,极其温柔的向她的脚上套去。

李静嘉突然躲开,脚上稍稍用力,男人便被推的半坐到了地上,随后方才笑道:“沈公子才中了状元,连官职还未定下,便急着求取本公主,是否太心急了?”

说罢,她抬脚向大理寺少卿颜书郢走去,在男人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娇声道:“本公主可是谁想娶就能娶得?颜书郢,你说呢。”

颜书郢是静嘉公主的老相好,二人车同驾,水同饮,甚至还有人见过李静嘉穿着颜书郢的衣服四处乱逛,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讲出来,让不少大臣黑了脸

颜书郢却不觉有何不妥,慢条斯理的捋平了紫色华服,方才答道:“沈兄太过心急了。”

李静嘉将酒壶丢在了沈屿之跟前,歪歪扫了他一眼,便用玉指拎起华服,无骨的靠回了原座。

沈屿之被李静嘉一番羞辱,却出奇的没有生气,他缓然起身,坚定道:“臣定当好好做官,待位极人臣之日,便迎娶公主。”

李静嘉娇哼一声,一双凤目眼波流转:“那就等着状元爷好消息了。”

殿内恢复哗声,好似方才的事仅是一场闹剧。

酒过三巡,李静嘉已有些醉了,正欲起身告退时,一太监尖锐的喊声响起:“国师大人觐见。”

那声音拉的长,李静嘉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无意间向门口瞥去,却被那人晃了眼睛。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殿门缓入,人还未到,气场便让人感觉压迫。

身影渐进,只见一二十三四的僧人,身披玄色烫金仙鹤的袈裟,眉目出众,眼底却全然是寡淡,薄唇上挑,鼻梁高挺,一双黑眸通彻见底,与这世俗的喧哗格格不入。

“容清,拜见圣上。”那男子微微低头,并未用上臣子的礼仪。

容清乃金蝉寺院首之一,是广元法师的唯一座下弟子。

广元法师圆寂后,容清便代替其师掌管寺内事物。

李宋王朝的先祖从血海中拼搏出一条王道,而金蝉寺起先是皇室寺庙,随着时间流逝,传言金蝉寺内有李宋王朝先祖的圣谕,若有帝王不堪其位,便可联众大臣让其让位。

且历任院首可参政议事,可谓权臣,谁人不去忌惮?

满座瞬然寂静,皆面露尊崇,无一人敢出松懈之色。

李昂驹从龙椅站起,跨步走下玉阶,微扶起容清,“容清法师何必多礼?快些上座。”

容清依旧面色淡淡,语调平缓,如高山雪莲一般,“容清乃佛门中人,不便久留。此次前来,只为将尊师遗体所化的舍利子,放于宗庙之中供奉。”

说罢,另一光头小弥便捧上一莲花檀木盒,恭敬递上。

小安子低眉顺眼,双手捧过。

不等李昂驹多言,容清便道:“容清告退。”

男人平常转身,稳步离去。

李昂驹在长袍中的手紧了又紧,面色如常走上龙椅,说道:“诸位爱卿继续尽兴。”

殿内再一次喧哗起来,歌舞丝竹奏起。

李静嘉一双凤眼紧贴门口,似是想要追着容清一同出去。

偌儿跟了李静嘉好些年,最是清楚她的心意,只用玉筷为她夹了一块芙蓉膏,“容清法师是佛道中人,确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

李静嘉收回目光,一只蔻丹玉指扫过那芙蓉膏,眸色暗沉:“容清法师……”

⒏9779 ⒎ 77⒊【澜11W34W33生】 只见那芙蓉膏被戳了一个小洞,李静嘉娇柔的声音串着几分深意:“管他什么法师,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如同男人罢了。”

第2章第二章 掐死我吧

夜半,长公主府。

李静嘉在宴厅上多饮了几杯酒,入了夜便有些发作,额头上热汗涔涔,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似醒非醒之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悄然靠近,有力的大手瞬然将李静嘉搂入怀中,温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脸,接着便是向下,在锁骨轻咬一口后,吸吮住了女人的耳垂。

李静嘉又出了几滴热汗,在大手伸进裹衣内部,握住胸前的那对圆润时,猛然间惊醒。

“李昂驹!”女人轻呼一句,声音又娇又怒。

这更深露重的半夜,敢闯入公主府的,除了圣上李昂驹,还能是谁?

男人一双大手还在浑圆上作祟,玩弄一女人的耳垂后,便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李静嘉嫌恶的躲了躲,出声道:“皇兄夜半不宿在宫妃那,跑来静嘉处作甚?”

李昂驹微带酒气,手指从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每吐几口气,就会重重按压一次,李静嘉难耐的皱眉,用一只手把他向外推,男人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唇瓣在耳边厮磨,声音暗哑隐忍:“静嘉…”

李静嘉的胸前一阵肿胀,小腹部开始发酸,她用尽力气,却挣始终挣脱不得。

一阵拉锯无果,女人突然冷笑:“皇兄怕是醉了,静嘉与皇兄一母同胞,传出去,让静嘉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从小便在李昂驹身边长大,什么话是对方的禁忌,她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李昂驹狠狠撕咬一口女人的耳垂,双眼通红兰〝生〝更〝新,直接用一只手掐住了李静嘉那修长的脖颈,发狠道:“李静嘉!”

李静嘉喘不上气来,却突然笑开,满屋子尽是女子的娇笑声:“皇兄,掐死静嘉吧。”

脖颈上的束缚瞬然轻了,下一秒,便是不知轻重的拖拽,李昂驹发疯了似的去拉扯李静嘉的衣衫,里衣脱落,女人水滴形状的嫩乳暴露在空气当中,细细嗅来,还能闻到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