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你就这么想我的,我变成兔子对你有什么好,怀着孕再肏的你怀上小兔子吗?”林鸿修看她一直捂着胸,想了想问“小奶子是不是也涨了?爸爸给你揉揉”这怎么行,徐燕珠抗拒的连连摇头。

林鸿修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玩遍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啊。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并没有强逼小女人露出奶子给他揉,温柔的哄着人入睡,徐燕珠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梦里突然变高的兔子,和林钰安狰狞恶毒的模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说“我害怕”,林鸿修半直起身子去关了夜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在林鸿修重新躺下时,徐燕珠害怕凑到他身边,两人贴的更近了。林鸿修搂着她躺下, 大手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孕肚问“梦到小兔子就这么害怕?”

昏暗的环境里,徐燕珠看不清林鸿修的神情,但浑身包裹着男人的气息还有带着热气的大手一下下的安抚着她,两条小细腿被男人的粗腿夹住蹭磨,强壮的身体就像是一座稳稳的避风港一样的护着她。

徐燕珠心想这样也太亲密了,可她舍不得推开男人,她对他的眷恋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就像她根本问不出口,为什么他半夜来自己的房间,因为知道不管男人说什么她都会在心里说服自己接受,虽然她心里也清楚,一个对自己表明了企图的男人,深夜摸进自己的房间,关心自己或许会有,但旁的心思也不会少,但徐燕珠不想去想。

林鸿修还在问她,到底梦到了什么,想起梦里的场景,她后怕的抖了一下,好像林鸿修对自己做的事情,换成林钰安的脸,她就忍不住的害怕,明明林钰安才是她的丈夫。徐燕珠忍着后怕,贴着他说“呃,你兔子,还有,还有”

林钰安毕竟是他的儿子,徐燕珠不觉得自己能比过他们十几年的父子情,因此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她越是如此,林鸿修越是好奇,他接受不了小女人梦里的男人不是自己,因此,扶着人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圈,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小孕妇。

两只大手磨挲了几下后,带着小女人纠结的抓在被子上的手交叠着盖在小孕肚上,温柔的声音带着令徐燕珠战栗的气息响在她的耳边“还有什么?你还梦到了谁?我变成了兔子,哪个人在欺负你?是谁?嗯?难道是钰安?他在花厅和你说什么了?”

老男人是个擅长推理的,小女人在他进来的时候,一直哭喊着救命,一副被吓的回不过神的模样。小夫人是个性子柔和的,和周围的人相处的都和和睦睦的,能在她的梦里吓到她的,似乎只有自己那个和她争吵过的儿子。

徐燕珠紧张的扣林鸿修的手指,在他提到林钰安的时候,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显然只是想想,就又被吓到了。林鸿修心里有些吃醋的想,梦里有个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还有那逆子,还是自己变成了兔子的时候。

“他欺负你了?这个臭小子,乖,都是梦,爸爸教训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徐燕珠听的面红耳赤,因为梦境就让林钰安给自己道歉,公公也太霸道了吧。可是她好喜欢啊,强势的男人坚定的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撑腰,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徐燕珠咬咬下唇,有些犹豫的说“这样不好吧?”林鸿修笑了一下,低哑地声音听的徐燕珠耳尖红通通的,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怎么不好?要不是他下午口出厥词,我的燕珠也不会被吓到晚上做噩梦,是不是?”

想到两个人在花厅里待了好一会儿,林鸿修不着痕迹的问“他下午跟你说什么了?嗯?”徐燕珠随着他的话,想起林钰安恶意满满的眼神,又抖了一下,显然是被刺激的狠了,只是想起,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出抗拒的信号。

本来还随意的男人,一下就正经了起来,徐燕珠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的绷紧,男人带上严肃的声音继续问“他和你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幅模样?你再不说,我就去看监控了”,一听有监控,徐燕珠当下也不纠结了,反正怎样男人都会知道,她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听着小孕妇磕磕巴巴的说“他,他说,外面那,那些人,呜呜,都想尝尝我的,我的滋味,呜呜”,徐燕珠心里一阵委屈,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带上了哭腔。林鸿修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低骂了一声,去哄怀里的女人。

“好了,爸爸知道了,乖,我的宝贝受委屈了,爸爸会替你出气的”竟敢觊觎他的女人,小兔崽子胆肥了啊,徐燕珠抽泣了两下,忍不住的反驳“你不是,你不是爸爸了,呜呜”,林鸿修的心神被她带着赌气的话吸引,顺着她的话问“好,听燕珠的,你不想叫我爸爸,就不叫”

徐燕珠的心还没放下,就听老男人说“老公你也不愿意叫,那你想叫什么?叫”老男人舔了舔唇,难得有些羞涩的说“那,叫鸿修哥哥好不好,嗯?”徐燕珠听到他不要脸的话,脚指头都缩了起来。

这时老男人一条腿插进她好像冒着热气的腿心,轻轻的顶了两下说“来,乖乖,和鸿修哥哥说说,臭小子在梦里做了什么混账事,哥哥明天就去给你出气”,徐燕珠胸前极速的起伏了几下低声娇嗔的骂他“你,你,你不要脸”

林鸿修一点也不在意,曲起膝盖隔着内裤去顶她热乎乎的腿心,膝盖骨上的棱角凸起,磨在娇嫩的穴肉上,本就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被唤起,她已经感觉到了穴心里的蠕动,呜呜,不能,太重了,扁了,穴被顶扁了。

小女人娇喘了两声,急切的握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呜呜,不要磨,呃,疼,你磨疼我了”,林鸿修感受着膝盖上的湿意摸摸她的肚子说“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疼了还流水?不许撒娇,快说,不然”

没有说完的话里尽是威胁,这些日子虽然在徐燕珠的认知里,两人真正的水乳交融只有两次,但老男人花样频出,玩弄起她来,就算不插进去,也能让她崩溃流水,只知道张着腿急喘,事后每每回想起来,她都要面红耳赤的骂自己鬼迷心窍。

因此听到男人带着威胁的话,她不敢再磨蹭,委屈的说“你真坏,就会欺负我”,林鸿修又对着孕穴磨了两下,紧闭的穴口已经被他磨开了,大小阴唇被膝盖上的棱角挤得分在两边,娇嫩的淫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磨得发红发烫。

第221章现代番外三十四 清醒的沉沦在名为林鸿修的欲海里颜

徐燕珠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别,呜呜,我说,你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他,呃,还说,呜呜,呃,有很多人都想尝尝我的滋味,呜呜,我都说了,你,别,呜呜”,黑暗里林鸿修的脸色实在谈不上好,他显然是想到了徐燕珠的梦里两人在做什么。

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的说“我的脸变成他的你就害怕了?我们是在做什么?嗯,燕珠?”徐燕珠如何说的出口,她夜夜梦到公公的事情,昨夜以为在梦里已经透露给男人知道了,难道今天又要亲口对着男人说,自己梦到他强势的肏干自己吗。

徐燕珠突然就觉得喘不上气来,无助的摇摇脑袋,尽量冷静下来,娇娇怯怯的回应男人的逼问“没,没做什么,我,我就是害怕”,林鸿修可不信,语气坚定的说“燕珠怎么身上突然就热了?想到什么了,嗯?是不是想到梦里在肏你的公公发骚了?”

徐燕珠被他的话吓得大气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委屈的吸吸鼻子“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林鸿修的腿顶着她的穴,双手护着肚子,不让她躲,语气里尽是善解人意“乖,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要了就要说出来,是不是睡前没有满足你,梦里就忍不住了?乖,下次不能再逞强了。”

不要脸的人,把小女人的梦归结于她的欲求不满。他的膝盖已经磨了好一会儿,徐燕珠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肿胀的穴口被磨得外翻大张,淫水丝毫没有阻挡的往外流,察觉到不对的林鸿修伸手进了湿漉漉的腿心摸了一把。

在小女人抗拒的惊呼里,粗糙的指腹伸进了穴里勾着抹了一圈后,欲色满满的问“东西呢?怎么没含着”,被他这番动作折腾的急喘的徐燕珠,嘤咛了一声,声音里媚的能滴出水来“我,我不要,都不要”

记仇的小女人还记着男人逼她选择的事情,紧咬着下唇不肯妥协。她的这幅姿态不知怎么得取悦了林鸿修,黑暗里老男人的眼睛亮的发光,徐燕珠感觉到了身后灼热的硬度,喘了一声,细细的叫着说“啊,你,呜呜,你,你又,呜呜”

公公又勃起了,又顶住自己了,被男人搂着腰紧贴着的动作危险极了,男人轻而易举的就顶进了她的臀缝,虎视眈眈的跳动着磨在娇嫩的软肉上,老男人声音低哑的说“我怎么了?燕珠怎么不继续说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灼热的温度更高了,老男人踹了自己的裤子,浑身光溜溜的把穿着睡裙的小孕妇搂进怀里,劲腰隔着内裤轻轻的摆动,粗喘的呼吸声在徐燕珠耳边不住的响起“说啊,说公公勃起了,要强奸你了嗯?”

“我的宝贝,这是强奸还是诱奸,嗯?怎么不说话了?小妖精,不要你老公,不要假鸡巴,是不是被公公的大鸡巴肏的上瘾了?”徐燕珠紧闭着双眼,泪水不住的往外流“呜呜,不是,呃不是”

穴心流出的淫水在鸡巴的擦磨下,发出叽咕的水声,黑暗里林鸿修的声音带着引诱响在她的耳边“宝贝,你就承认吧,你根本无法拒绝我,是不是?”,隔靴搔痒的磨了几下,林鸿修觉得还是不够爽快,薄薄的内裤被他一把撕下。

肿胀又狰狞的鸡巴弹跳在湿软的淫穴上,两者刚一挨上,就像是两块磁铁相遇了一样,死死的贴在了一起。大张的穴口,吸着磨过的鸡巴不放,嗦的青筋上一片晶莹,徐燕珠难耐的抓着林鸿修的手臂“啊,烫,呜呜,好烫,啊”

老男人低笑了一声试探性的肏进穴口,撑得大张的穴口收缩之际,又不顾被吸得脊背发麻的快感抽出,一下又一下的勾引着徐燕珠的神经。这是比在影音室里更刺激的感受,徐燕珠有些受不了的张着小嘴,细细的喘叫听在林鸿修的耳朵里就像是烈性春药。

嘴上不住拒绝的小女人,被玩的彻底失了声音,身子软在公公的手心里随着男人身后的挺动,不住的往前耸,男人还在诱惑她“乖乖,你就当是做梦,嗯,不要再强撑了,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徐燕珠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的浑身香汗淋漓,听到他的话,有些崩溃的哭喊“呜呜,怎么,怎么可以当做是梦,呜呜,啊,呜呜”小女人被逼迫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堵着气扭着身子就要躲。

刚离开勃起的鸡巴片刻,就被男人拉着腰狠狠的顶了进去“小妖精,吃不到鸡巴馋哭了吗?满意了吗?嗯?被公公的鸡巴肏的爽吗,小骚货”林鸿修身上的汗液滴到了徐燕珠的脖子上,烫的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下意识的收紧去吸体内勃起的鸡巴。

早上才从她穴里抽出的鸡巴再次回到了熟悉的销魂窟,急色的跳动了几下,磨在颤动的淫肉上,挤出一波波的水液,徐燕珠被肏的呜咽了一声,小腿忍不住的乱蹬,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一上来就是打桩机一样的肏干,次次进到最深处,肏的徐燕珠整个下腹又热又麻。浑身不住的哆嗦,积累了许久的淫液难耐的在体内流转,在林鸿修的手摸上圆鼓鼓的阴蒂拧磨时,徐燕珠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脖子难耐的扬起“呜呜,啊,不要,麻,呜呜,烫,好胀呜呜,出来了,呜呜,爸爸,呜呜,不要,呃”

体内的穴道疯狂的收缩让林鸿修动弹不得,只能感觉的红热的媚肉一层层的蜂蛹上来,挤磨着他鸡巴的每一处,张开的马眼被吸的胀疼,林鸿修深吸了一口气,又挺腰往里送了送,抬手揉上发涨的孕乳。

红肿的穴肉含着狰狞的鸡巴疯狂的痉挛收缩,还未消肿的子宫口,再次被马眼顶上深磨,一阵淫水被他磨出,接着就是大波的热流,不受控制的淋向怒张的马眼,蠕动的小口被热流涌进,夹着颤动的穴肉含着不放。

徐燕珠的叫的更尖锐了,不受控制的排泄感中夹杂的痛感,让她神智混乱,胸前胀痛的孕乳在男人用力的揉按下,变得又热又烫,就像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水里,随着男人的插干身子都要融化了,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还要更多。

林鸿修费力的插磨了两下还在高潮的孕穴,挤出更多的淫水,肏的身下的小女人叫的更媚,忍了许久的他还不想释放,费力的锁着精关,感受不住淋泼下来的水液,嘴唇寻上小女人的脊背,牙上用力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