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冕心说去他妈的欲擒故纵,在小孩后颈上捻了一把。
声音低哑,“去洗个澡。”
梁宵就乖乖钻进浴室把自己洗干净,裹上浴袍打开浴室门却站住了他没敢随便用挂在墙上的毛巾,头发还在滴水,怕出去打湿了地毯。
顾冕看着头发湿湿嘴唇润润的小孩,心里叫了声小祖宗,又将人推回浴室细细地擦头发,擦完取了吹风慢慢地吹。
梁宵发现先生特别喜欢摸他头发。他盯着镜子里的先生看得出神,alpha修长的手指插进他发间顺着,微低着头没什么表情,但梁宵硬是咂摸出了一丝温情。
梁宵一整天没出屋门,又刚洗过澡,嗓子干得快粘在一起了,他问alpha:“先生,我可以喝水吗?”
顾冕一顿,哭笑不得地把身前的傻小孩转个向:“当然可以,白天没喝吗?”
傻小孩很诚实,“没有允许不能在房子里乱走。”
顾冕更诧异,“你连屋门都没出?”
小孩点点头。
顾冕惊得啥也顾不上了,脱口问道:“你不想跑吗?不想回家么?”
小孩睫毛垂了一下,清冷冷的声音听得人心疼,“我没有家,先生。”
顾冕心里吱吱地酸,捧着小孩清瘦的脸盯了半天,心里那点邪火早就灭了。他的小孩看起来并不幼态,长得苍白又单薄,站在他面前像根柔韧的竹,薄唇常常抿着,也不爱笑,正有点无措地看他。
“以后这儿就是你家,想去哪儿去哪儿,家里没别人,别怕。”
然后顾冕找了双拖鞋给梁宵套上,把梁宵的手包在手心里握着,上上下下在家里转了一圈。进了厨房把水递给小孩时才又想起什么,“那你一天都没吃饭?”
梁宵吞下一口水才感觉活过来了,斟酌着词儿回答alpha:“有营养膏……驯养员说宠物不能吃饭,因为要保持里外都干净。”
通常omega在发情期会从生理上排斥进食,保持肠道清洁,为交合做准备。而作为宠物,则要随时准备迎接主人的进入,进食是不被允许的。
顾冕听懂了梁宵话里的意思,抿了抿嘴没说话。虽然觉得小孩有点可怜,但不得不承认这规矩很合他心意。
等两人回到床上,进了被窝躺好,顾冕将小孩往怀里带了带,梁宵浴袍带子就散了开来,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看得顾冕又窜起了火儿。梁宵伸手要拢却被顾冕拉住,抬头看见alpha眼底暗沉的欲望。
“脱了。”
Chapter5 吃掉
顾冕也不是没碰过omega.
他是个爱玩的,几年下来也算是阅人无数,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法都试过,今天却在梁宵面前犯了怵。
梁宵赤裸的身子让床头的暖光一打,暧昧得要命,咬着嘴唇儿强自镇定地望着他,眼睛里的紧张藏不住,却伸手来解他衣扣。
顾冕被勾得生火儿,看着那双眼睛又舍不得强来,咬咬牙把火气压下去,拢住小孩解他扣子的手安抚,“害怕咱们就不来了,我不强迫你。”
小孩手指蜷了蜷,忽然闭了眼睛献祭似的将唇凑向他,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唇。
“我不怕了,先生。”
顾冕在外头的好名声不是白来的,床上温柔体贴又顾及床伴感受的alpha八个里也不定有一个。梁宵虽然不是他第一个omega,但却是他碰的第一个雏儿,又是独属于他的宠物,顾冕有心让他第一回舒舒服服,也算是让小孩不再抗拒他。
omega刚刚成熟的身体柔软细嫩,平坦的胸膛上幼嫩的乳尖泛着淡粉色,均匀分布的皮下脂肪薄而软。顾冕的手一路点火探准了梁宵的敏感处,又抚上后颈的腺体摩挲,身下的躯体在一阵轻颤中不由自主地开始释放信息素,青杏的气息不受控地四溢开来,与渐浓的茶香交融缠绕。
顾冕在弥漫的信息素中低头舔舐小孩粉嫩的乳尖,换来一声惊惶又难耐的轻喘。
顾冕的血早涌在下身,他甚至觉得那儿变成了他第二个心脏,阵阵搏动着催命。他抓起梁宵软得像没了骨头的手隔着布料覆上去,望进身下人的眼睛。
梁宵眼角爬上了情欲的潮红,眼里雾气迷濛,已然不大清醒了。被勾起欲望的身体触觉放大了无数倍,他只觉得掌心发烫。他的先生眼底欲望满得要溢出来,梁宵脑海里闪过驯养基地的破碎画面,迷蒙中意识到自己该做点什么,动手褪下了alpha的内裤,下意识地矮下身去,却被托住了下巴。
梁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阻止了,alpha应该都喜欢这样的。
“我学过的……先生……”
“今天不用你用嘴,以后慢慢教你。”
顾冕侧躺着将梁宵背对他揽进怀里,下身的硬物抵在梁宵臀缝磨蹭。一手抚弄小孩已经抬头的性器,一手轻捻胸前的乳尖。
胸前和下身的双重刺激轻易点燃沉寂的神经末梢,胸前的小粒酥酥痒痒,从一点扩散到全身,梁宵没来由地觉得喘不过气,深吸一口将氧气灌满胸腔,胸口就不自觉地挺起迎合手指的捻弄。
腿间出卖欲望的部位不知羞耻地抬了头,被一只温热的手包裹起来,沾着他顶端分泌的透明粘液轻巧地撸动,略略有些粗糙的手掌似有似无地蹭到敏感脆弱的顶端,梁宵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却挡不住喘息时逸出哼鸣。
alpha炽热的呼吸打在后颈的腺体上,耳后就也跟着酥麻起来。
梁宵很快在顾冕富有经验的抚弄下喘息着泄了出来,本来因紧张有些僵硬的身体彻底软在顾冕怀里,羞耻和快感混合使他浑身发烫。
梁宵股间早已一片湿滑,充分的抚慰让omega的身体本能地回应,后穴滑腻的体液不断分泌。顾冕的手指探进穴口时几乎没受到阻碍。甬道内的软肉湿热紧窒,裹缠吮吸着手指。顾冕将手指增加一根,缓缓抽送揉摁,穴口的嫩肉被捻得松软,微微翕张着吐汁儿。
进入的时候梁宵还是疼了,手指掐着床单,仰头像条失水的鱼似的张嘴喘气儿,眼睛里雾气愈发浓。顾冕就也忍着不动,矮下身来吻他下巴尖儿,“疼吗。”
梁宵突然就委委屈屈地掉了眼泪,也不说话,只是摇头。也不管身下的疼,环着顾冕的脖子去碰他的嘴唇,两腿勾紧顾冕的腰把他往身体里送。
顾冕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慢慢往里顶弄,用拇指去拂梁宵的眼泪,就听见他的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
“标记我吧,先生,标记我吧。”
顾冕脑袋里的弦再绷不住了。
标记是迟早的事,但标记是一回事,被求着标记又是另一回事。
他从梁宵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个面儿,死死摁着肩膀掐着腰窝又把自己挺进去,理智也抛了风度也丢了,一下下地抵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顶撞。
梁宵一边哭一边支离破碎地叫,身体里被顶得又疼又麻,腿软得撑不住身子,让顾冕拦腰捞着。又觉得被顶着的地方过电似的酥痒,从尾椎开始顺着脊柱向上蹿,身体里好像汪着一包水正被撞得漾啊漾,就要被戳破了涌出来。
梁宵在眼前一片雪白中攀上顶点,反弓着脊背失神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前端的浊液淋淋漓漓洒在床单上,后方那汪水也终于失控地淋在顾冕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