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嫩,要不是怕一次就把她肏坏了,我还舍不得结束呢。”老九将紫红的肉茎上煳着的白浆抹在玉子的小腿上,“跟外面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叫得又娇又媚,小穴不管怎麽肏都紧紧的捆着性器,里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的细小皱褶,就像一个个小刷子,从龟头顶端到肉棒的根部,从头刷到尾。两只奶子白白嫩嫩,被牙齿咬着肆意啃噬,随便干几下就到了高潮,小穴里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样哗哗的流出来,让两个男人都害怕她会不会泄死过去。
老三从玉子的小嘴里把肉棒抽出来,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含着男人的白浆,他推着玉子的下巴看她把自己的浆液吃下去,淫靡的画面让他差一点又硬起来。
还是可怜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少妇,没把他们用在援交女身上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不然早就被干坏了。玉子躺在桌子上,两条大腿分开,中间的小穴不知道被两个男人轮着插了多少回,流出来的淫水都顺着桌子流到地上了。
一开始还挣扎着不许射进去,在干着她的老三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一直压着火没有彻底泄出来的老发了狠,掰开她的双腿强硬的干了几百下,又快又重,把娇嫩的花心都捣烂了。
玉子被干的翻着白眼,唇角流着透明的津液,受不住的哀求老三射出来给她,大股大股的浓浆直接灌进了花穴里。
开了一个头后面就刹不住了,两个男人轮着往花穴里射,小嫩穴很快就被灌的满满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里都是白白的浓精。
“万一怀孕怎麽办?射了这麽多进去……”老九摸着玉子鼓起来的软软的小肚子,现在就像已经怀孕了一样。
“到时候再说,你是打算把所以人都拉下水吗?”老三把玉子扔在一边的衣服捡起,准备抱她去清洗。
“如果你们没有想法,我谁也拉不动。”老九拉着玉子的手亲了一下,“就像你说的,忍不住要去找女人其实很容易,如果只是泄欲的话,不是非要她不可。”“你也发现了吗?”这样一个温柔羞涩的良家少妇,给这个寂寞的驻地带来了不一样的颜色,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心就跟着一起砰砰的跳,她的笑容点和温柔,让这些特种兵冷硬的心里起了波澜。
“当然,这麽美好的玉子,喜欢上她不是很容易吗?”老九说着,不是单纯的发泄欲望,而是因为喜欢,所以才那麽想要她。
随军家属淫乱史:在风俗街找一个长得像你的女人把她干到求饶“不要出声……”队长喘着粗气,将身下浪叫的女人捂住了嘴,下身粗暴凶狠的进出着,紫黑色的硕大肉根将女人的小穴撑开得大大的,大开大合还不留情的狠肏着,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干得都翻白眼了,淫水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好多。
被干得快要晕过去的女人满脸泪痕,遮住了大半张脸,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那个模样不仔细看的话,和玉子很有几分相似。
这个店是他们常来的,他已经快一年没有下山了,不过这条风俗街上,像他们这样一个月下来一次的人很多,一般的规矩都是不看,只要耐操就行了。
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时,鬼使神差的点了她,在老八暧昧的笑容里,带着女人进了屋。
那个穿着白裙子,将头发盘在脑后,画着澹妆的女人,眉眼间有点像玉子。
所以他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掀起她的裙子直接就插了进去,女人因为受不了那麽粗大的东西硬生生的插进还不够润滑的花穴里而抽泣的模样,就像那天被他压在浴室里,用舌头将她的小穴玩弄到高潮时哭出来的玉子。
真是糟糕啊自己,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目光却依然忍不住落在那个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身上,幻想着也这样去占有她,他捂住身下女人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幻想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就是玉子。
他知道他和老八走了之后,不止老九,估计老三也会得手,其实他只要稍微放纵一点,现在在自己身下的,就不是长得像玉子的援交女而是玉子本人了。
但是他还是艰难的维持着最后一道线,不想让自己成为她未来生活灾难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只能将自己身体里因为她而不停翻滚的欲望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
其实队长很庆幸,这次能有机会下山,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控制得住不对玉子出手。每天晚上在隔壁听着她被男人干得浪叫不止的声音,难以想象白天端庄羞涩的玉子一到床上就会变成欲求不满的荡妇。
同在一个小队里,几个男人身体强壮程度都差不多,一起洗过澡对彼此的家伙有多可怕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玉子那样娇小的身体,在刚到的第一天,就承受了野阳几乎憋了半年的欲望。
那样娇软的呻吟,薄薄的墙壁连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都能听见,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叫着想要更多,小嘴里吐出淫浪的话,部分是被野阳逼着说,更多的,其实也反映着她内心的渴求。
不过想来也是,三十岁的女人,正是欲望最浓郁的年纪,常年没有丈夫在身边,又被盯得死死的不能找别人,欲望得不到满足自然就被逼成了荡妇,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和女人其实都一样。
在浴室,只要她稍微强硬的拒绝一下,都不会乖乖的趴在地板上让自己舔弄那被丈夫干得红肿的嫩穴。但是真的很紧啊,在被肏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那个小穴就变得无比紧致,紧紧夹着自己刺进去的舌头不放。
回忆起那天的情景,队长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弥漫着水汽的浴室里,他大力的起伏着腰臀,在湿软的小洞里疯狂的抽送着,将身下的女人肏的不停的抽搐着,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
他恶劣的放她慢慢的爬开,在硕大的肉棒即将从花穴里脱离的时候再按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干进去,对准了会让她尖叫高潮的花心,重重的捣了下去。
随军家属淫乱史:被当成替身肏得求饶的援交女援交女以为能从这个可怕的男人身下逃脱,蠕动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将快要把花穴捣烂了的肉棒吐出来,用某种药物处理过后的小穴粉嫩嫩的,现在在男人粗暴的肏干下变成了嫣红,彷佛要滴出血来。
肥厚的花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上面沾满了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在粗壮肉棒的长时间撑开之后,只能委屈的往两边张开,将中间的小孔露出来给男人肏。
她真的受不了了,援交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手脚并用的想从他的身下逃走。男人刚进门连床上都等不及,直接将她压在门上,抬起一条腿就直接干了进去。
那麽粗长的东西,即使是在这条风俗街混了好几年的她也不能承受,却被他掐着细腰强硬的插了进去。狰狞可怖的大鸡吧狠狠的往小嫩逼的深处干进去,很轻易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如果知道这个男人这麽可怕,她就不会特意的勾引了。这个小镇坐落了山脚,虽然不太繁华,但也是附近唯一的城市,来往的人很多,援交业也很发达。每个月都会有十多个身体比一般男人强壮很多的男人来这里找女人,虽然他们不说,但住在这里的女人们还是知道的,这些特别的男人是附近一个基地里的特种兵。
她也曾经见过,在接待了那些就像几年没有过女人的男人之后,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女人们,也听她们描述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而且出手特别大方。不过听说他们只要在床上能撑得住的女人,她这样身材娇小,随便被肏几下就受不住的女人,一般店长是不会把她推荐上去的。
没想到这次却被他点名了,直接拉着她进了屋子,强健有力的身体,英俊冷酷的面孔,浓烈的男人味让她的身子都快软了。
男人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彷佛置身云霄,一直在高潮中浮沉着,连自己做了什麽说了什麽都不知道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男人火热硕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搅拌着。
娇嫩的媚肉被盘满青筋的粗壮肉茎狠狠的捣弄着,溢出丰沛的汁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极致的快感还在诱惑着她索取更多。她从站着被男人抱在怀里顶弄,到扔在床上从后面狠狠的进入。
一开始的极乐变成了对于从未触及巨大愉悦的恐怖,一阵阵的高潮停不下来,淫水像失禁一样的喷射出来,援交女终于体验了那些女人所说的,要死掉一样的恐怖快感。
连呻吟到求饶,男人似乎把她当成了谁的替身,似乎是家里的妻子,一边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一边重重的捣进她身体的深处,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子宫里残忍的旋转着。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那些男人无论在她身上怎麽折腾,最多也只能勉强碰到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可是现在身上起伏着的这个男人,很轻易的就将那个小口顶开,硕大的龟头全部塞进去了,后面的肉棒也跟着不断塞入,直到顶着子宫壁才退回去,又重覆撞进来。
要死掉了,从腿心中间被挤开,粗长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小肚子,将身体分成两半一样,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被男人压在身侧,两个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她被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实在受不了了,她一点一点的往前爬,男人似乎对她的逃避无动于衷,却在即将脱离的时候再狠狠压下来,给她重重的一击。
随军家属淫乱史:跳蛋塞进小穴里拿不出来找队长帮忙一整夜,有几分像玉子的援交女被队长干得死去活来,第二天队长穿好衣服出来之后,她还晕在床上,腿心里的嫩穴被干得红肿不堪,浓浓的白浆不断的从里面溢出来,小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了一样。
“啧,真狠心啊队长,”从隔壁出来的老八推开门看了一眼,将女人都要奄奄一息的样子看进了眼里,“舍不得折腾正主,就在她身上发泄吗?我昨晚都担心你把人肏坏了,需要打救护车吗?”里面的女人看上去非常的可怜了,昨晚老八在隔壁,听着这边的动静,都替队长捏一把汗,要是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就你话多,”又掏了几张钱塞在了女人扔在门口的包里,“走吧,买完东西早点回去。”队长其实没怎麽弄,因为发泄了一次之后,脑子就清醒了,不管看上去像不像,毕竟不是心里想着的那个女人。这样在别的女人身上弄又有什麽意思呢?她勾起来的火,除了她,谁也灭不了。
里面的女人那麽惨,其实已经是他手下留情的后果了,要不那点小身板,早就被他肏得坏掉了,他在射出精液将她下面的小穴灌满之后就停下来了。
援交女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店长体贴的没有来叫她,这几乎是这条街上的惯例了,接待了那些当兵的,一般都有四五天的休息时间,反正这些男人出手都非常大方,休息几天也不影响。
她的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现在还残留着被硕大撑开的错觉,彷佛那根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身体里,浑身酥软无力,一动下身就火辣辣的疼,弄得她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这种男人哪个女人受得了啊,真可怜他的妻子。
“这给给你。”吃过饭之后,其他人都去休息了,队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玉子,是一把很精致的梳子。
被注意到了吗?玉子握着梳子,她带来的梳子在一路颠簸里断成了两截,她这几天都是用其中比较大的一截梳头,是什麽时候被看到的呢?握着梳子,玉子的脸有些红。
“谢谢你,队长。”虽然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野阳就介绍了他们的名字,但是那时候她长途劳累,根本没有记住。后面他们互相之间都是称呼排序,玉子也不好意思询问,只能跟着一起叫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