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1 / 1)

廖远停摸他的侧脸,刘学偏头蹭蹭他的手掌,转头舔他的手心,温热的舌尖,湿润并不黏腻,廖远停眸色渐深,性器蓬勃地顶着他,口腔不由自主分泌唾液,他舔舔唇,有些渴。

刘学也松了自己的睡袍,露着白皙的肩膀,与初见时的稚嫩不同,他的身体逐渐成型,充满少年感的吸引与魅力,肩胛骨突出并不柔弱,修长的手指连着筋骨,连着血肉,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形成待人品尝的好皮囊。

廖远停的拇指摁着他的喉结,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俯下来,和自己接吻。他兴奋荡漾,性器一跳一跳的,却并不急迫,舌尖抵着刘学的舌头舔他的上颚,相比之前的急迫,他更加游刃有余,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刘学的性器。刘学急喘一声,廖远停握着,并不撸动,只是用劲,被捆绑的错觉让刘学刺激但心慌,他感到密密麻麻的快感渗透骨髓,他整个人都软了,骨头变成水,顺着廖远停的指缝流出去。

刘学紧紧贴着他,廖远停顺着他的唇角舔他的下颚,咬他的耳垂,耳骨,舌头往他耳朵里钻,仿佛要伸进去舔掉他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伸进大脑舔舐他不安混乱的神经,将他们咬碎吃了。

刘学一口咬着他的脖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是气愤是委屈是难过是害怕是惶恐是很多很多。他咬的狠,廖远停皱皱眉,纵容他发泄,微微偏头,声音喑哑,语气温柔,温和平缓:“宝宝。”

刘学一顿。

廖远停将他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脖颈处,像希望他未成形的獠牙能刺穿他,留给他致命伤。

他离他最近。

离他的心脏最近,离他的动脉最近,离他的生命最近。

伤害。

弱点。

杀害。

自我保护的权利拱手让人,被赋予新的定义。

刘学松开嘴,舌尖轻轻舔他的伤口。

温热的吐息勾着心弦,廖远停压着心悸,绅士道:“我可以干你了吗。”

刘学轻轻嗯了一声。

廖远停翻身下床,拉上窗帘,手机关机。

这年谁他妈爱过谁过。

刘学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廖远停,我看不到你了。”

“那就摸。”

廖远停沉重地喘息,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像野兽,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用嘴叼着他的指尖,舌头舔着他的指腹,“摸到了吗。”

“嗯,摸到了。”

大量润滑涂抹在穴口,将床单弄的又湿又凉,还有点黏,廖远停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在他体内扩张进出。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性事激烈,刘学被操的精神涣散,高潮时,他搂着廖远停的脖子想,如果他有一项超能力。

如果他有一项超能力。

他一定会让自己非常优秀,然后狠狠地干廖远停。

再大声告诉他,我真他妈爱死你了!

第118章 117.

大年三十当天,刘学和廖远停双双昏睡。徒留客厅两个诡异男,一个誊一个刘忠。两个人凑不出一副完整的五官,一个戴着眼镜微笑,一个戴着面具什么都窥探不到。

刘忠隐约记得自己是来和刘学过年的。他坐在沙发上,或许有思考,但看起来很呆。

他的目光移到誊的身上,对方非常利落地剥了一些干果放在盘子里,将每个水果摆放整齐,非常具有观赏性。誊察觉到他在看自己,微微偏向他,微笑。

刘忠移开目光。

中午十一点,两个人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

喊,还是不喊,这是个问题。

饭做,还是不做,还是个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是,谁做,这是最大的问题。

誊忽然在这个时候产生了一些奇妙又不妙的联想,奇妙的是他向来我行我素,听主人吩咐,主人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他被许多人誉为非常顺手好用的工具,他有过很多届主人,哪怕是跟着窦静云,也不需要他自己做什么判断与决定,而跟着廖远停不同,主人给予他不需要的,甚至不知该如何使用的自由与权利:未经主人吩咐擅自做饭是不守规矩,但到了饭点主人需要进食也是硬性条件。

他站在厨房门口用机械性的大脑思考,因而产生不妙的联想,他竟会想如果李单在这里,他会怎么做,他会嫌弃地吵嚷他,然后自己下厨,他一定会这么做。

刘忠看他很长时间了。

那个长头发的高个男人,仿佛一棵树扎在了厨房的地心。刘忠罕见地主动开口:“你需要帮助吗?”

誊顿了一下,看向他。

他要在自己的杀手生涯上记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笔,一个戴面具的陌生男人向他施以援手,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向他人寻求帮助。

他竟然不会做饭甚至没有味觉,刘忠翻着菜想,他应该是个保镖。

刘忠会做饭,经验丰富,甚至非常好吃。香味隔着楼层都能飘几里远,刘学皱皱眉,下意识吞咽口水,肚子叽里咕噜叫,他哼了一声,慢慢睁眼。

好香。

他下意识拉拉廖远停,舔舔唇。

廖远停醒过来,思绪渐笼,声音沙哑,“周梅?”

两个人迷迷瞪瞪的,头发跟鸡窝一样对视。刘学摇头,“不会,梅姨做的没有这么这么香。”他伸个懒腰,下床,刚走没两步,突然一个回马枪,杀到廖远停身上,扑的他措手不及,险些额头撞牙齿,廖远停忍俊不禁,“干什么你。”

“新年快乐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