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能尿吗?”
程心:“贱奴的膀胱是属于主人的,主人不允许,贱奴就算憋死也不能尿。”
厉寒:“你刚刚漏出来一股,是不是该罚?”
程心:“未经主人允许就漏尿是身为一个贱奴最大的错误,请主人一定要狠狠惩罚贱奴。”
程心回答得哆哆嗦嗦,虽然内心十分恐惧主人会给他什么可怕的惩罚,但想到自己作为主人的储尿工具,居然没有好好储存主人赏赐给自己的尿液,而是未经允许就漏出了一股,实在是应该重重的惩罚,故而请求厉寒一定要狠狠惩罚自己。
虽然刚刚漏出来的一小股尿液相比于程心膀胱内的巨量尿液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惩罚显然不会是九牛一毛的程度。
厉寒:“你这泡尿憋了十八个小时了吧。”
程心:“回主人,是。”
厉寒:“那就再憋十八个小时吧。”
厉寒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晚餐一样自然。他当然不用考虑一个贱奴这十八个小时会有多难过,会被憋到什么地步。反正经过特殊改造的膀胱也不会被憋破,自己以后还有得玩。
听到这句话,程心的瞳孔猛地收紧,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现在这十八个小时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程度了,再憋十八个小时,程心怕自己真的会被憋疯。
但程心还是毕恭毕敬的开口,“是,主人”,没有尝试为自己求情。一方面是因为以厉寒心狠手辣的程度,就算是程心开口求情也完全不会起什么作用。另一方面是程心有心请主人重重地处罚自己,虽然这个处罚已经超过本来他所预料的程度了,但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的膀胱是属于主人的,膀胱里的尿液也是属于主人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帮主人盛放尿液的容器罢了,程心就坦然接受了这个惩罚。毕竟,一个容器会嫌弃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放得太久吗?
晚餐时间程心照例捧着热汤跪在厉寒身边等待服侍,仿佛他的身体里没有憋着二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一样。导热性极好的碗让热汤的温度几乎没有减弱的传到他的手中,把程心的手掌烫的通红一片。但程心仿佛感受不到一样,继续一动不动地跪着,只有紧咬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胳膊彰显着他的痛苦。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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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后穴,肠道内也要打哦 深喉 性器戳膀胱 泄欲工具 章节编号:6517109
晚上临睡前,厉寒说了一句“去准备一下”,程心就知道厉寒今晚要使用自己了。程心默默地爬到清洁室,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又拿出细藤条,艰难的,一下一下地抽打自己的后穴,直到后穴高高肿起,连一丝缝隙也没有。肠道内部也要抽打,直到整段肠道都充血肿起。厉寒喜欢紧致的小穴,虽然程心的后穴本来就很紧致,但为了能让主人获得更加愉悦的使用感受,程心还是每次都会使用诸如此类“物理方法”。一切都准备好后,程心吃了一颗烈性春药,然后慢慢爬进了厉寒的房间。烈性春药可以让自己发情,这样主人操起来会更舒服。
程心爬到床上,先要用嘴挑起主人的性欲。在他卖力的吞吐和舌头灵巧的舔弄下,厉寒的性器很快就在他的嘴中变粗变长。远超常人尺寸的粗长性器刚刚抵到程心娇嫩的喉管,就引起他一阵强烈的干呕。但程心不仅仅没有把主人的性器吐出来,反而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欲望,接着努力往里吞。
厉寒对于深喉有一种偏执的喜爱,性器的轮廓隔着颈部的皮肤凸显在外面,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喉部的变化,仿佛能隔着皮肤看到自己的性器来来回回,这种奇妙的观感让他兴奋 ,而深喉带来的喉部痉挛更是让他欲罢不能。所以程心每次都会努力吞到最底部,甚至会把卵蛋都含进去。
深喉给厉寒带来的是愉悦,给程心带来却完全是折磨。又粗又长的性器破开纤细的喉管,不留一丝情面地使劲往里挤。程心被顶的双眼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但其实全程厉寒都只是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玩着手机,压根没有分一个眼神给程心,也没有顶胯之类的动作,是程心在拼命地强迫自己往里吞。身为一个贱奴,他活着唯一的使命就是让主人满意,虽然这会给自己带来莫大的痛苦,但贱奴的痛苦向来是不值一提的。
今晚深喉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厉寒的性器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待会征战后穴的时候能够更加勇猛。因此程心没有大幅度地摆动脑袋来模拟抽插的效果,只是小幅度的让性器来回摩擦自己最敏感的喉肉,引起喉管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痉挛,用颤抖的肌肉来按摩主人的性器。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程心被强烈的呕吐欲激得翻了好几次白眼,厉寒才终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程心可以用后穴服侍了。程心小心翼翼地吐出性器,然后转身将肿得严丝合缝的后穴对准厉寒尺寸骇人的性器,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和扩张的前提下,猛地坐了下去。粗长坚硬的性器挤进肿胀的穴口,狠狠地碾压过每一寸红肿充血的肠肉,直直地顶上了突出的膀胱,带来灭顶般的疼痛。程心猛地蹬直了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青筋根根暴起,一声破碎的嘶吼从刚刚已经被折磨的惨绝人寰的喉间逸出,又被程心咬牙咽了回去。不能在性爱中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也是厉寒的众多规矩之一,毕竟程心只是一个连性爱机器都不如的贱奴,纯粹是为了泄欲的工具罢了,而工具当然是不会在被使用过程中发出任何声音的。
程心死死咬着牙,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露出来,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生命的工具一样尽力保持着安静。上一次程心仅仅是因为在尿意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呼吸粗重了一些,就被厉寒堵住鼻子和嘴巴扔到一边,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昏迷才被放开。因此现在程心每次被使用的时候都会给自己戴上特制的鼻塞,让自己每次只能吸入很少的空气,从而减小呼吸声。虽然戴上之后程心会因为缺氧而一直被窒息感所笼罩,但主人却不用听到贱奴粗重的呼吸声了,这让程心感觉很值得。
还没等身体适应这剧烈的疼痛,程心就卖力地上下摆动身体,让厉寒坚硬如铁的性器一次次隔着肠肉狠狠戳在盛满了水的膀胱上。膀胱壁富有弹性,虽然程心的膀胱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每次只能戳进去一个小小的凹陷,但满涨的尿液还是会在每次戳进去时聚拢在性器四周,让厉寒的性器仿佛被一颗大水球包围般舒 畅,这也是每次厉寒使用程心时都要求他憋尿的原因。至于程心会不会因为满涨到早已超过极限的膀胱,被硬生生戳得变形而感到痛苦,对于厉寒和程心来说,这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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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飞机杯 高潮禁止 厉寒彻底被激怒 (憋尿就不用说了吧,一直在憋啊) 章节编号:6518099
春药的药性早已经上来了,程心的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团火在烧,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瘙痒,渴望着能够得到抚慰。而厉寒自然是不可能在意他的感受的,也不可能抚慰他,没有厉寒的允许,程心也不能碰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仿佛万千只蚂蚁爬来爬去般的瘙痒感把他吞噬。
前端的性器也已在春药的作用下翘得老高,呈现出兴奋到极致的深红色。早已不记得上一次痛痛快快地射精是什么时候,长时间没有释放过的性器极度渴望能够获得高潮的快感,但它现在只能无助地挺立着,颤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摆动,偶尔抽动两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尿道塞不知是有些松动还是本来就被厉寒故意戴的不紧,现在正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一下一下地戳弄着脆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在湿润的玲口来回摩擦,磨出仿佛滴血般的红色。程心一边卖力地摆动身体吞吐着厉寒的性器,一边强忍着灭顶的欲望。身为主人的泄欲工具,高潮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看着程心憋胀到不似常人的性器,想到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厉寒不禁露出了一抹坏笑,拿起一个飞机杯就套在了程心的前端。
飞机杯开始尽职尽责的工作,带给程心无尽的欲望,带领他一次又一次攀顶,而蓄势待发的精液却一次又一次被尿道塞无情地堵了回去。
半个小时的时间仿佛无穷无尽那样漫长,程心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大腿的肌肉由于不断的起伏动作变得酸痛无比,虽然咬牙忍耐,但他的动作还是不似刚开始那般顺畅,仿佛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器,每一个部件都滞涩老化。他仿佛能听见关节的吱吱呀呀。
疼痛,快感,窒息感,憋胀感夹杂在一起,程心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坏掉了。他将要从一个可以被使用的工具变成一个坏掉的、可以被随时厌弃的工具。
“我真没用,主人一定很后悔收我为奴吧。”程心想。
好在厉寒终于达到了顶峰,释放在程心的肠道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充血红肿的肠壁上,附着在黏膜上的粘液好似被这灼热的温度融化了一样,和着精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
程心近乎本能地夹紧屁股,不让厉寒的精液流出。但其实就算他不夹紧也没什么关系。本就肿胀的后穴又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粗暴对待,变得更加肿胀,竟是不需刻意用力就可以让精液无法流出。
程心躬下身子,用舌头仔仔细细地给厉寒舔干净性器上附着的精液,以及来自于自己的肠液和血丝,然后尽力保持规矩地跪在一边。飞机杯还在嗡嗡地工作,它是真正的机器,不知疲倦,就算工作一整夜也没什么问题。
厉寒看都没看程心一眼,餍足的他翻过身子就准备睡觉了,仿佛程心不存在一样,也仿佛自己没有给他带来那样无尽的痛苦。
随着厉寒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规律,程心知道他已经熟睡了。便轻手轻脚地爬到清洁间清洗自己。细细的水流打在身上,稍微缓解了一些难耐的瘙痒。药效还要等一会儿才会褪去,程心只能借擦拭身子的机会,用毛巾粗糙的纤维轻轻摩擦自己的身体。
飞机杯带他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却又让他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狠狠摔下来。程心不知道主人是故意没有让他把飞机杯摘下来,还是根本忘记了他的小奴正在承受一遍遍的高潮却不能射精的痛苦,总之厉寒没有发出任何命令,而没有主人的命令,程心是没有资格把飞机杯拿下来的,只能继续戴着它度过这漫漫长夜。
即使清醒剂的效力早已过去,但澎湃到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忽略的尿意,和一波波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快感,以及满涨却不能释放的憋胀感,都注定了程心这一夜无法安眠。与其说他是睡过去了,倒不如说他因为极度疲累而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正是因为这出于自我保护机制的晕厥,导致程心第二天没有及时醒来。当他被膀胱剧烈的疼痛唤醒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只狠狠踩在自己小腹上的脚,和厉寒盛怒的脸。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大家看看彩蛋,我们程心好可怜,哭哭。(咦?冷酷无情的作者居然会可怜程心?)
疼痛预警!脚踩膀胱!鞭打性器!惩戒室惩罚!倒数第二章 慎点!!真的很疼!! 章节编号:6521717
飞机杯还在嗡嗡作响,而程心此时仿佛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大脑已经被恐惧所填满,厉寒盛怒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旋转着将他吞噬。
厉寒加重脚下的力道,硬生生把凸起老高、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膀胱踩得凹下去一大块。程心疼得目眦欲裂,冷汗直冒,全身各处的肌肉都开始疯狂痉挛,整具身子抖得停不下来。
程心在这一刻忽然无比痛恨自己那被改造过的,不会破裂的膀胱,它只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并且这痛苦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每一次被憋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程心都会希望自己的膀胱赶紧破掉,因为就算痛苦的死去,也好过这样痛苦的活着。但这对他来说,只能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程心想,或许主人为自己改造膀胱,除了增加他的痛苦之外,也是要他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贱奴的身份,记住自己是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能左右的,主人的玩物。
程心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地面,每一个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的颜色。额角的青筋暴起,在冷汗一层层的覆盖下依然能看到青筋突突地跳着。他痛得连喉头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声带也仿佛僵住了,竟是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程心连尖叫痛呼都做不到,更别提求饶了。他只能沉默的,梗着脖子默默忍受,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只有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在告诉厉寒,他还在如蝼蚁一般,卑贱的活着。
就在程心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活活疼死的时候,厉寒松开了踩在他膀胱上的脚。程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几声延迟的痛呼。他仿佛是一条脱水的鱼,眼球凸起,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又仿佛是快要被晒干的虾米,整具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