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在疯狂蹦迪,敲,他老婆有点过分好看了吧,不过,他老婆好像比他还高。。。怎么办,在线等。。。
阿诺德侧了侧身,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常辉阁下,请吧,我会平安将你送回家。”
常辉点了点头,他也没推拒什么,径直上了飞行器。这是常辉第一次坐飞行器,还蛮新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阿诺德心绪有些复杂,他因为受伤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很快就接到通知,他被分配给了一位刚成年的雄虫阁下做雌君。
他颇有些讽刺,他为帝国出生入死,都做好了死在战场的准备。
谁知道一次受伤被迫退下战场。他就被强制结婚了,他知道结婚后他恐怕再也回不到战场,毕竟在雄虫看来,雌君只需要侍奉他们。
雄虫,在阿诺德眼中是比异虫更可怕的生物。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雌父被他的雄父打到皮开肉绽。
想到以后他的日子,阿诺德不禁闭了闭眼。突然,他察觉到有东西被扔向他的动静,但他没躲,只绷紧了身体,等待着。随即身上一沉,却完全没什么伤害。
他睁开眼,一件毯子盖到他身上。他疑惑的看过去,这是有什么...指示?
常辉看他疑惑,微笑道,“我看你身体有点发抖,我猜测你是不是有点冷。抱歉,我自作主张,如果你不需要可以还给我。”
阿诺德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多谢阁下关心,阿诺德并不冷,倒是阁下如果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提出来,阿诺德会尽力为您做到。”
常辉有点无奈,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多谢。
其实常辉可以看得出来,阿诺德对他有些排斥。别看他看上去很恭敬,好像可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实际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想到这儿,常辉有点好笑。他总忍不住想象阿诺德顶着严肃禁欲的外表,内心暗暗吐槽的样子。不过他又在想,阿诺德为什么排斥他?不想嫁给他?有别的喜欢的人?还是单纯讨厌雄虫?
他希望是后者。
刻板印象他可以努力改,要是有喜欢的人哦或者说…虫,那可就不好办了。
虽然说是分配的老婆但他还挺喜欢的,额...好吧,他承认,有见色起意的成分。
他觉得他想的挺好的,两个人好好相处一下,要是有火花皆大欢喜。要是事与愿违那就积极解决。要是阿诺德真的不喜欢他,他大不了放他离开。
虽然这种帝国强制性分配的婚姻严格意义上不能拒绝,但他相信方法总是有的。
阿诺德看着他好像一会儿愉悦一会儿郁闷的样子皱了皱眉,疑惑但不能说。
飞行器速度还是毋庸置疑的,很快他们就到了常辉所居住的公爵府邸里。这房子大的常辉都咂舌,他上辈子已经算是一个有财的富二代了,平时的零花都七位数往上走,就这也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
常辉还在想在这房子里说话会不会有回声。房子里的佣人已经急忙迎出来了。管家先生眼含热泪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
“先生 ,您终于回来了,您去哪儿了,可担心死我啦!”
常辉颇觉好笑,管家先生胖胖的,他这一痛心,脸上的肉肉挤在了一块,看上去就很有喜感,让人忍俊不禁。
“抱歉,管家先生,是我忘记了。”
管家先生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先生,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常辉也没理会,其实总体上来看原主在雄虫中算比较好的,平时他不怎么乱发脾气,甚至比较宽容。
但偶尔却又会因为一些小事大发脾气,阴晴不定让人摸不到头脑。至于这阴晴不定的原因和他不愿迎娶雌君雌侍的原因是相同的一个。
他....有一些障碍。
常辉想起这个就有点头疼,原主是个天阉,现在常辉穿了过来,他敢肯定自己没问题。但总归有些难受人。所以这件事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之后他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阿诺德一直静静站在旁边,他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想什么。常辉转头就看到一幅美人沉思图,他失笑,“少将?在想什么?”
阿诺德一惊,他有些许慌乱但很快掩饰好。“阁下,我在想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去办一下结婚登记吗?”
常辉敢保证他刚想的绝不是这个,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顺着他的话道“其实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可以根据你的时间来。”
“还是听您的,阁下”
常辉无语,暗想以后找机会一定要把他这毕恭毕敬的态度改喽。
“那就明天吧,你来接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阁下,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常辉点头摆手,“少将再见。”
“..再见”阿诺德皱着眉,一本正经的摆摆手,转身走了。
常辉看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影,笑了。少将还真是..可爱。
他知道阿诺德对他的行为不理解,不过无所谓,来日方长。他扭头进了别墅,一进去就瘫在软沙发上再不动了。
阿诺德坐在飞行器上还有些怀疑人生,雄虫也会说抱歉?雄虫也会为别人着想?他刚刚是真实经历没在做梦?
这次是他的雌父坚持让他去接常辉阁下他才去的,否则他其实是不情愿去的,毕竟他也听说常辉公爵并不愿迎娶雌君雌侍,自己是被帝国强制安给他的。
也因此,他已经做好了被未来雄主厌恶的准备,谁知道常辉并未为难他,甚至十分有礼。
他一路上想了很多,胡思乱想。他在想,他的雄主会不会不一样?这是一种隐秘的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第3章 是谁睡过了结婚登记我不说
刚穿来的第一晚,常辉很正常的失眠了,他觉得很不真实,他想起了爷爷奶奶,那一对和蔼的老人。总有人说他爷爷奶奶把他养废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受他爷爷奶奶的积极影响有多少。
常辉其实是个很叛逆的,从小叛逆。当初他爸妈强迫他把他最喜欢的一个玩具送给表弟,他才六岁就把那玩具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长大后上了学人人都说第一好,人人都说最后一名没出息,那他能拿第一他也要交白卷。只是人们都看见了他的白卷而不知道他能拿第一。
或许也因为这种性格,上一世,他听见了太多声音。有人奉承他说他潇洒会活但会在背地里说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有人表面艳羡他爹妈不管的自由,背地里笑他是个有父母的孤儿,也有人表面殷勤的叫他哥,背地里却曾十分侮辱的讽刺他只会吃爷爷奶奶给他嚼碎的食物。他都知道,但他全不在意,他不在意也懒得在意别人的想法。不过,他现在却有些后悔,他后悔没给他爷奶多拿回家几个第一,叫他们高兴高兴。
他又在想着,会不会明天一觉醒来我就回去了?结果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到凌晨才终于疲累的睡了过去。昨天刚经历穿越这么玄幻的事,一直神经紧绷着,后来又失眠,于是常辉这一觉直接睡到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夕。管家先生叫他两回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