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墙面上密密麻麻贴满剪纸人,与奶奶的手艺如出一辙,却透着说不出的邪性。每个纸人边缘都蠕动着丝丝黑气,像有生命般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流转。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女子浅色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短衫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她背对着门口,纤细的手指正灵巧地裁剪着手中的白纸,纸屑簌簌落在桌面上。
"来得正好。"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剪刀"咔嚓"一声将最后一片纸人剪下。盛夏里看见她肩头微微颤动,桌上的小纸人突然齐刷刷转过头来。
"这次,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咒语从她齿间溢出,纸人们簌簌飞起,泛着诡异的红光。盛夏里急忙闪避,却仍被几片纸人擦过手臂,布料瞬间焦黑,皮肤火辣辣地疼。
檀香里混进了焦糊味。女子终于转过身来,眼底跳动着复仇的火焰。
邵衡急得直搓手,眼见盛夏里踏着阴风回来,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他眼尖地瞥见她袖口渗出的丝丝黑气,那黑气像活物般缠绕着她的小臂,顿时慌了神:"你这胳膊......是被业火灼伤了?我这就去请孟婆大人!"
盛夏里却满不在乎地甩了甩袖子,五指一拢,那些张牙舞爪的黑气顿时萎靡了几分。"慌什么,"她斜睨着邵衡,"阳间的禁术在冥界能顶什么用?倒是那个杨萦心激光笔是她使的。"
邵衡哪还听得进这些,满眼都是她袖口若隐若现的黑气。突然一个俯身,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管她萦心还是萦魂,"他大步流星往判官殿走,"先把你胳膊治好了再说。"
接下来几日,盛夏里可算见识了什么叫小题大做。邵衡就差把"伤病员"三个字刻她脑门上了端茶递水要抢,连吃饭都举着筷子要喂。盛夏里第三次拍开递到嘴边的汤匙时,终于炸了毛:"我这是被激光笔划了道口子,不是断了胳膊!"
盛夏里刚离开,杨萦心便从抽屉里抽出X-TIME男团的宣传照。钢笔尖狠狠戳进纸质的那一刻,墨水像血一样在偶像们灿烂的笑容上晕开。"要不是你们..."她手腕发颤,在邵衡眉心画下第三道猩红的叉,"爸爸怎么会半夜在阳台抽烟..."
梳妆台抽屉底层压着拍卖会的流拍清单,母亲最爱的翡翠耳坠赫然在列。她突然想起上周路过证券公司时,玻璃幕墙映出自己褪色的连衣裙去年这时,她还在VIP室喝着英式红茶等父亲下班。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杨萦心冲到走廊,看见父亲正弯腰捡拾青瓷碎片,西装袖口沾着茶渍。"心心来帮爸爸..."男人抬头露出疲惫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里还凝着未擦净的唾沫星子方才在董事会上,不知又被哪位股东当面啐过。
夜深人静时,少女将男团专辑塞进碎纸机。齿轮碾碎歌词本的沙沙声里,她摸到无名指上残留的茧那是上周在便利店打工时,被收银机夹出的伤口。
杨萦心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衣橱里随便一件衣服都不下五万块,连早餐的水果都是专人从国外空运来的。可自从父亲杨觉被X-TIME男团那帮人害得受罚后,家里的资产缩水了大半,她现在连买条当季新款都要犹豫这笔账,她迟早要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偶像算清楚。
杨觉刚推开别墅大门,杨萦心就踩着羊皮拖鞋迎上去,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爹地~"她顺手接过公文包,转身时丝绸睡袍在波斯地毯上扫过,"新到的金骏眉,我特意用山泉水泡的。"杨觉眼角笑出皱纹,突然瞥见女儿手腕上只剩卡地亚的基础款,心头一紧:"心心,最近在学校......"话没说完就被杨萦心轻笑着打断,她抚着茶杯上鎏金纹路:"您放心,昨天还有个不长眼的想抢我课题组长位置呢。"水晶灯在她眼底投下碎光,"现在她连教学楼都不敢进了。"
杨觉膝下唯有杨萦心这一个掌上明珠,自小便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可自从遭受行政处罚后,杨家资产折损过半,给萦心的吃穿用度自然不比从前。公司闹出那么大的风波,萦心即便想装作不知也难。但杨觉在妻女面前从不露半分难色,依旧竭尽所能地为萦心提供最好的生活虽说比不上从前锦衣玉食的光景,却也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强上许多。
杨觉只当女儿在学校里不过读读书、与同学嬉戏玩闹,哪知她竟在暗地里修习了道门禁术。这事还得从萦心十岁那年说起,当时小丫头连日高烧不退,杨觉夫妇跑遍城里大小医院,汤药针石用尽却始终不见效。后来偶遇一位云游方士,那道人说只需将孩子送去道观静养两月自会痊愈。杨觉原是不信这些的,可眼见爱女被高热折磨得日渐憔悴,只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应下。谁知送进道观才七日,萦心滚烫的额头竟真的凉了下来。
这两个月来,杨萦心日日跟着那位道姑。那道姑确有几分真本事,杨萦心从小就对神神鬼鬼的事格外着迷,那时年纪小胆大包天,亲眼见过道姑收服了几只厉鬼后,更是天天缠着要拜师。道姑只当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直到有天撞见这丫头偷偷练起了茅山术里的"五鬼搬运诀",吓得当场掐诀破了她的法术。
"你这丫头!"道姑气得直跺脚,"这些术法没人指点,轻则折寿重则入魔!"可看着小姑娘倔强的眼神,道姑终究叹了口气,从此默许了这个徒弟。
此刻有些破旧的木屋里,道姑躺在咯吱作响的木床上,脸色白得吓人。她颤巍巍伸出手:"心儿..."就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些年她无儿无女,早把杨萦心当亲闺女养。望着出落得水灵灵的徒弟,道姑突然笑了:"原来...我都老成这样了。"
0024 快被干死了(H)
杨萦心"扑通"跪在床前,眼泪把老道姑的袖口浸得透湿。她盯着师父雪白的头发,忽然想到爸妈也会有这么一天,顿时哭得更凶了,眼泪珠子似的往下砸,把床沿的木漆都泡得发胀。
老道姑枯瘦的手轻轻抚上杨萦心的发顶,指尖沾着香灰的味道:"痴儿,生死本是轮回。还记得为师教你的么?往生即是长生。"絮絮叨叨的话头渐渐散了,那只手突然从她鬓边滑落。杨萦心跪在蒲团上没动,夏日的蝉鸣震得人耳膜发疼这个暑假刚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了师娘。她从来不肯管老道姑叫师父,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道姑分明是女子。既然女子为师,那便该是终身为母。
杨萦心偷偷跟着那位道姑修习茅山术已有段时日,连最亲近的父母都被蒙在鼓里。这次裁剪小纸人不过是她心血来潮的尝试,谁曾想竟真叫她做成了。她原以为这事做得隐秘,天知地知,却不料邵衡身边竟有高人能追查到她头上。眼下国内是待不得了,她得尽快想办法出境才行。
知道是杨萦心在背后捣鬼,邵衡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她伤了裴济,想教训她都找不到由头。这口气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正烦躁时,他忽然想起武韩乡盛夏里的奶奶。说不定奶奶真能想出什么主意来。邵衡抓起外套就要出门,想了想又折回来敲裴济的房门。"小济,跟我去趟武韩乡?"邵衡边说边系扣子,"
裴济正坐在窗边看书,闻言抬起头。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衬得他眉眼格外清朗。他合上书,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哥,我都二十多了。"
邵衡系扣子的手顿了顿。
"这些年你和朗哥为我操的心够多了。"裴济走到邵衡跟前,轻轻整了整他歪斜的衣领,"盛夏里的事,我欠你们的......"
话没说完,邵衡就拍开他的手:"少来这套。"可语气分明软了几分。
邵衡一听裴济这话,不由得乐了,伸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语气里满是老父亲般的欣慰:"哎呦,咱家孩子终于要单飞咯!"
"滚!"裴济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他独自去见了林湘仪。林湘仪话没说几句,反倒塞给他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狗。"养着吧,以后准用得上。"林湘仪笑得意味深长。
这小狗也是个自来熟,刚见面就围着裴济的裤腿打转,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似的。裴济拎起这小家伙后脖颈,对上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珠,顿时没辙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揣着这团毛球离开了。
这只小土狗是正宗的中华田园犬,不像那些娇贵的宠物狗需要精心伺候。照理说人吃啥狗吃啥就成,可裴济偏不既然是他裴济的狗,那就得吃最金贵的。这小狗崽子刚断奶没多久,个头还没个拖鞋大,裴济瞧着它圆滚滚的黑眼珠,突然想起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身边人都平平安安,干脆就给取了个"平安"的名。
打那以后,裴济屁股后头就多了个小跟屁虫。不管是赶通告还是去剧组客串,就连出门遛弯儿都得带着。圈里相熟的导演制片人瞧见了,但凡见裴济忙得腾不开手,都会主动招呼:"把平安放我这儿吧"
平安偶尔也会显露出顽皮的一面,尤其对摄制组的设备充满好奇。它时常伸出覆着棕色绒毛的爪子,试探性地拍打摄像机屏幕,若不是导演眼疾手快,昂贵的设备恐怕早就遭了殃。导演每次都会出声呵斥,小家伙便乖巧地退到一旁,可等导演一转身,它又蹑手蹑脚地溜回来,继续用爪子拨弄着闪烁的屏幕。裴济为此不知训斥过多少次,可平安总是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显然把这些教训当成了耳旁风。
与此同时,裴济对杨萦心的调查仍在暗中进行。既然明面上找不到证据,他便雇了私家侦探日夜盯梢。这个女大学生必须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父亲犯下那么多罪行,她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变本加厉地伤害他人。裴济握紧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尝尝苦头。
邵衡最近闲得很。裴济那边不用他操心,冯文朗又成天和叶静姝腻歪在一起谁还没个伴儿似的?不过他的那位早就不止是女朋友了,是爱人,是妻子,是刻进生命里的另一半。这些天邵衡干脆扎根在盛夏里这儿,把日子过成了蜜里调油。
厨房成了他新的战场,变着花样给盛夏里捣鼓吃的。一个乐此不疲地喂,一个心安理得地吃。每次系上围裙时,邵衡总要凑到她耳边说句:"我去下面给你吃。"盛夏里回回都甩他个白眼天晓得这人说的到底是哪种面。
这天午饭刚过,盛夏里正迷迷糊糊要往枕头里栽,忽然觉得腰间多了双不安分的手。她闭着眼睛"啪"地打在那手背上:"睡午觉呢,别闹。"那手倒是缩回去了,可下一秒整条胳膊都环了上来,带着熟悉的体温把她往怀里带。
邵衡笑嘻嘻的凑到盛夏里身边你睡你的我操我的互不干涉。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她的手背一寸寸舔上来。湿湿的舌尖挠着那几块软肉有些痒,像是把她体内欲望激发出来。
而盛夏里只是嘤咛了几声没有多余的反应邵衡发狠似地在她殷红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逐渐钻进她的裙子里,汁水很快将他们媾和处的地方浇透,睡裙早就被邵衡扯下丢到一庞。
灵活地舌头在乳白的奶子上留恋往返,久不久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奶子沾满口水,他才扶着盛夏里的腰,开始将阴茎往内抽送。盛夏里只觉手有些麻,望着邵衡精致的面庞联想到他舞台上闪闪发光地模样,很难想象他现在操着自己的模样。见盛夏里还有时间分心,邵衡加重了力道肏干,硕大的鸡巴直进直出,盛夏里惊叫了几声,在灭顶的快感中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蜜穴绞着那粗大的阴茎剧烈抽搐,穴口喷涌出一股水花。盛夏里还没有恢复力气,便见邵衡拿出了一条彩带,彩带上面写着邵衡粉丝团,他拿着彩带把盛夏里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双脚也不放过,盛夏里就这么光溜溜的呈大字形被绑在了床头上。
盛夏里被绑着,邵衡对着她的奶子和小穴干了又干,她现在只能蜷缩脚趾来缓解着灭顶的快感,肉棒紧紧的插在她的蜜穴里,邵衡也享受着盛夏里高潮时那绞紧的快感,又快又狠撞了几十下滚烫的白浊重重的喷在了蜜穴里,盛夏里在一阵急促又强烈的痉挛之后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盛夏里只知道快要被邵衡干死了,在他的肏弄下尿了又尿已然不知春秋。
0025 终入幽冥
邵衡终究是个生魂,不敢在阴司久留。他晓得这般贪恋对两人都没好处虽然他恨不得就此溺毙在盛夏里的气息里。他舍不得走,白日里又怕瞧见她眸子便心软,只得趁夜深人静时,待盛夏里睡熟了,才悄没声地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