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蕴知那是沈弦的小厮,这下猛然发急,她进来时把门给插上了,那小厮只需一推就能知道。

到时再进来,看到了她,即使她把衣裳给穿好了,可嫡兄庶妹同处一室,却把门给锁住,这让别人怎么去想?

她现在处境已如过街老鼠,是再承接不起其他污水了。

她急得冒汗,沈弦却好整以暇,他看她满脸慌急,忽地唇角轻勾。

自打睡中被吵醒,沈弦便不似上次那般唇边时时挂笑,而此时他却笑了。

“爷,小的这就进去了?”青松又在外面敲了敲,打算推门而入,“咦?怎地插上了?”

他推不动门,而焦急的沈明蕴却得到沈弦一句淡声嘱咐:“去里面躲好。”

沈明蕴急蒙了脑袋,当即没想其他,立即冲去屏风后面,她看到里面只有一张黄梨木榻,再无其余可躲之处,一咬牙,掀被钻进里面。

刚藏好她就暗骂自己糊涂,这被上那么大个人形却是如何能躲得住。

却听得外面沈弦开了门,进来的小厮一看他只披件孝衣,便催他赶紧回床。

沈明蕴哆嗦着听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床被一掀,属于男子的烫热体温挤进被中。

沈弦曲起一腿,在被面上立起一支帐篷,将女子娇小身躯拢住。

他朝外淡淡扬声:“将粥弄凉些再端过来。”

被下,沈明蕴挤在男子胯间,对上那包鼓囊隆起,蓦然间只觉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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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 第九章 嫡兄的肉棒烫得她穴口湿了【兄妹】

炭盆加上烧炕,室内本就温暖,如今她再挤到被下,鼓包内热烘烘的体温隔着只一层的布料扑面而来,沈明蕴几乎在这股热气里晕过去。

近看之下,嫡兄胯间这团物什更显了不得,足能抵她握拳大小,它只是静静伏着,也不见有何动静,便让人有种惊心动魄的厮杀之感。

沈明蕴小心屏慢了呼吸,生怕惊动那沉睡巨兽。

厢房外间,小厮应是在伺候米粥,一声一声瓷勺剐动碗壁的声响,让与肉物咫尺可触的沈明蕴,好似度日如年。

忽听那小厮轻轻一咦:“这炕上怎还有两件衣裳?”

沈明蕴心一抖,她方才心急,只捂着小袄就躲进里间,倒把两件外裳给忘了。

一慌乱,呼吸就失了分寸,一口带着幽暗芳香的鼻息便急喘在了嫡兄裤裆上头。

顷刻间,她只觉沈弦曲在一侧的腿肌微微收紧,那隆包肉眼有了抬头之势。

沈明蕴惶恐瞪大眼眸,眼睁睁看着那裆下之物如一头苏醒虬龙,缓缓抬起硕圆脑袋,直挺挺逼近她面前。

立时一股裹挟辛温之气的麝香扑来,沈明蕴僵若木鸡,直到嘴畔边传来一点灼热。

她才恍然惊觉那巨物已触上自己脸颊,瞬间像被烫醒一般猛地抬头。

此时小厮正巧拎着衣裳过来,沈弦一把将床被里顶起的脑袋压下,将她按在两腿之间。

“爷,这是女子的衣裳。”青松给主子过眼。

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正被柔软面颊挤压着,那庶妹呼出的气息还一道急过一道贴吐在上面,沈弦眸色沉暗。

他面无表情觑了青松一眼。

青松吓得手上一抖,他忙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瞧我这糊涂劲儿,拿给您瞧做什么。这衣服怕是先前有谁来过,给忘在了外头,我只管给它撂在那,等后头人想起了自己回来拿就是。”

沈弦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那我给爷继续晾粥去。”青松再不敢多看一眼里间,忙巴巴地回去外头。

被下,沈明蕴夹在男子紧实大腿之间,浓郁麝香扑鼻灌入,即使她数度想要屏住呼吸,那股花粉夹杂微苦木香的味道也依旧沿着鼻腔往上,像一团炙热的氤氲雾气包裹住她脑仁。

沈明蕴因而化了脑袋,男人裤子里的肉龙烫得人皮肤紧疼,那东西已彻底活将过来,凹凸起伏的筋络盘虬肉柱,一鼓一鼓地贴着她脸颊跳动。

直跳得沈明蕴心也跟着怦然,她只觉腹腔里燎起一支火苗,像是架了个瓷碗正滋滋烤着,烤着烤着,那碗里的水就咕嘟一声倾下,一股热流沿着甬道泌湿了花口。

屄肉青涩夹紧,沈明蕴贝齿轻磕下唇,她瞧着眼前勃然欲发的大阳物,心中蓦地生出一骇人想法。

她何不试试勾引沈弦呢?

反正她如今已是俎上鱼肉,指不定明日嫡母就要发话送她去庙里为尼。

她早前为自己谋算得那般好,正想着到底要寻东巷里那贩酒的孙家儿子,还是隔壁院子刚考了秀才的梁姓书生,无论嫁去谁家,总归她都是不愁吃穿、日子稳当的。

可这东宁候府倒好,自个自地将她接回,又反怪罪她克亲,她在这侯府里,顺遂日子没过上几天,却要落得个常伴青灯古佛的下场。

既是如此,为何不博一把,败了也不过是立马被扔去庙里,可若赢了……

沈明蕴微颤着手指摸上裤中肉龙。

她对如何服侍男子亦不甚解,不过在坊间妇人的口无遮拦中听到过,这玩意儿用手和嘴,也是能摆弄的。

纤细手指沿着阳具抚过,沈明蕴只觉此物硬如赤铁,茎身筋条烙人,竟像会自个呼吸般的在她手下勃动。

被女子柔荑如羽毛般扫过,大肉物立时得了甜头,按耐不住,一阵猛跳想要从裤裆中钻出。

沈明蕴被它这蓬勃反应吓了一跳,她咬咬唇,上手持住了肉根,那粗壮东西到了手里便如活鱼般弹抽,沉实的茎身仿若棍棒猛挑,险些让她握不住。

可想而知,若当真让它入进身体里去,又该是如何凶猛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