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根肉屌空有一身强硬,掼进来后却是任由人百般催磨,也依旧如它那主人般,昏然无觉,不解风情。

小宫房撑在龟头上面,咕叽咕叽嗦吮半晌,也夹不出半点精来,不由得开始躁烦乱颤。

“呜…”女子呻吟里带着哭腔,想要自己提腰套一套,奈何药劲上涌间,膝盖提不出半分力气,只能腿心夹动,钉在一根大屌上,一点一点地收着屁股在上面磨。

却是越磨,那噬人的痒越加强烈,身体的芯子里好似生了一窝蚂蚁,正一口一口地沿着被堵实的嫩肉壁往外面咬。

“呜…动一动啊…”

被那痒折磨得发疯,沈明蕴早已忘了坐着的人已然昏迷,哭着恨不得用手去捶打他。

却是不知车辕子此时经过了哪里,底下的青石板凹凸不平得厉害,车厢突然间摇摇晃晃一阵大力颠簸。

拜了这颠簸所赐,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子终于有了动静,只见挨在车板上的壮实腰身不停颠摇顶晃,埋在花房里的龟头便是一阵没头没脑的乱戳乱撞。

“啊!”

沈明蕴身子跟着剧烈颤摇,那龟头经这一遭却跟活了的小锤似的,咚咚咚地在她穴芯里狠狠顶敲,也不管哪一块肉经不经得起这样的力道,只顾张翕着马眼让小肉逼套弄它。

“呜…”

这次车厢内溢出的哭咽却又不是因着痒了,而是酸胀。

也不知这条赖路究竟有多长,沈明蕴穴里都让颠得透了,酸楚得整个人只想撑着屁股爬起来,

车轮子却是碾过一块石子,车厢板猛地跟着掀抬一下。

霎时间沈明蕴只觉得自己身子朝上飞抛,失重的力感令她忍不住心慌,于是穴肉们拼命揪扯着肉棒,害怕让丢掷出去。

下一瞬,圆屁股紧跟着惯力落回,还未等她心放回肚里,肉道中滚烫硕实的巨物便携着万钧之力一整根重重撞回!

刹那,粗长的阴茎就像一根肉楔子,被一支无形大锤连头带尾地凿实进来,就连宫房也被捅得瞬间变了模样,撑到发薄地串在龟头尖上。

噗嗤逼穴口处爆出一团雾般的水花。

却紧听着噗噗一阵沉厚敲打声,就跟闷在袋子里的雨滴一样,光裸着屁股坐在男人根的女子身子抽抖,在骤然喷灌进来的精液中紧紧蜷缩起腰。

终于驴车驶离了那段烂板路,摇摇晃晃地又穿过几条小巷,驾车的女子缰绳一勒,在一户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

她跳下去,对着门扉轻敲。

沈明蕴此刻脑子嗡嗡麻麻,也听不清打开门的人和她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低着头,涨红着脸颊喘气。

过了片刻,车门帘重被掀起,昏黄的灯照进车厢内。

沈明蕴呼喘着,身子跟被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缓缓转过头。

便见沈弦手提一只花灯,依旧一身玉色深衣立在门口,他一脸的神色漠然,垂下眼帘,眸色淡淡地瞧着她与男人嵌合处冒出的汩汩白花。

作话:就说了,小登的戏份还有呐。

然后这边最近没精力加更,实在很抱歉

0082 第八十二章 她被他圈在院里,日日肏湿被褥【兄妹】

沈穆大步走进正妻院中,一脚便将那合着的房门踹开。

“啊!”里头的丫鬟吓得尖叫纷纷,却见这座府里的侯爷面色铁青,带着咄咄逼人之势往坐榻上的夫人而来。

“贱妇!”男人咆哮,张手将桌上茶杯砸向妻子。

侯夫人躲闪不及,让那带着茶水的杯子磕上额角,咚的一声好大的响,茶水混着茶叶四溅,洒得她满脸狼狈。

房里的人哪里见过这般骇人阵仗。

“夫人!”兰鹊急忙去扶侯夫人,转瞬便被发狂的男人跺开。

“你在娘家倒养了两条好狗,连我东宁候的女儿也敢动!”男人目眦欲裂,一张保养得体的英俊面容满是杀机,只怕若是手中有剑,他当场就要将面前的女人通个对穿。

侯夫人让那杯茶砸歪了身子,额角肿起好大一块,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却是冷笑一声,让房里的丫鬟都出去。

人走后,她抬眼瞧着依旧须发怒张的丈夫,嗤言嘲笑:“我娘家的狗再听话,也比不得你那好女儿,连亲爹的床都爬得上去,当真是乖顺得紧。”

沈穆前来兴师问罪,不想却被当面揭破与庶女的丑事,身子一震,嘴张了张。

侯夫人接着道:“我知你想问我是如何晓得的,你自觉与那小贱人做得掩人耳目,可是沈穆,”女人抬身直指他面容,“这整座府里几百双耳目,岂是你能掩得了的,你当日与那小贱人在秋千处私话,口中污言秽语,怕是没想到正巧能让人听见吧!”

那指尖几乎戳到了他眼跟前,沈穆后退一步:“你…你那时没走?你躲着偷听我说话?”

侯夫人继续理一理自己散乱鬓发:“我自然是走了,可惜先前娄氏那边有个想爬姑爷床的丫鬟,被罚去院子里浇花,她听见了,还特地赶来告诉了我。”

女人整理了仪容,衣襟上的茶水却是擦不干的,她挤出一丝残忍狰狞的笑:“那丫鬟我料理妥了,好歹夫妻一场,我总不能由着外头都传,东宁候和他那外室所出的女儿,不知伦常,整日躲在府里,做着遭雷劈的丑事。”

沈穆此刻被揭了面皮,慌乱之后反倒瞬间镇定下来,他眯眼瞧着嫡妻面上得意神色:“所以你也找人要去料理了她?”

他们都知这个“她”是谁,侯夫人大方承认:“是,老夫人当时想的便没错,那小贱人和她的娘都是祸水,留在府里只会搅得家宅不宁,我自要为她寻个真正好去处。”

听她如此笃定,沈穆嘴角掀起一抹冷意,眼神阴鸷:“我既在此,你便该知算盘已然落空,明蕴如今虽下落不明,可你这嫡母指使娘家侄儿去绑架庶出女儿,明日一早,京城里怕是就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盯着嫡妻比纸还要惨白的脸色,他似是犹不解恨,俯身将声线压得更低:“且你那同样不知伦常的儿子,还不知要如何恨上你呢。”

沈明蕴倚在栏上望着天,日头晴好。

像这样好的日头,若在她还住着那处有玉兰树的院子时,她便会抬出被子在院里晒,然后趁着她娘午睡,偷溜出后门,到那市井间沾染上一身烟火味。

只可惜了,不管是在那偌大的侯府,还是如今她身处的不知何处的小院,晾晒被褥这种事,都是不劳她沾手的。

她斜在栏杆,全身跟没骨头似的,懒懒瞧着秋枝将昨夜又被喷透的被褥搭上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