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身子再熟透不过。
整整一年的肏干,揉哪里,怎样揉能让她流水不断,他比她还一清二楚。
沈明蕴即使毫无心思,也仍旧在他既痛又麻的按揉中转眼湿了屄口。
她听男人嘲笑:“果然淫浪,嘴里那般不愿,不也还咬着我的指头。”
几根手指拈住两片肥软花唇,借水势再塞进一截指骨。
沈明蕴腰肢打着颤,徒劳躲避。
她对上他阴郁狭眸。
沈弦与沈穆虽生得一双极为相似的凤目,落在不同面容上,却生出截然不同的气韵。
锁着她的那双眸深如泼墨,隐在整屋黑暗中,比夜还要幽冷,像狼,阴森森地盯着她这猎物,要噬了她。
她让压得透不过气。
身下的紧致穴儿却让粗暴捅穿,男人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指尖陷进去,就动得快而凶狠,带着衣料搅刮软嫩穴壁,将甬道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嗯…啊…”她让他捅到了紧爽处,不觉蹙眉张口颤吟。
男人再次发出冰冷笑意:“你这穴便是副天生浪逼,怕是任谁拿根东西捅进去,它都要缠吃着往里咽下,你还曾这般骗过谁,可有那林钧么,嗯?”
说罢指头在那块乱抖的肉上顽劣曲起,挠得她尖叫一声,呲出花水。
沈弦便觉得一股暖流洇过衣料,黏黏稠稠镀在他指腹。
“动静这般大,可是我又说对了?”指根抵着屄口重顶,几乎将腿心这片布料都填塞进去。
沈明蕴气喘连连,尖指甲挣扎陷进他紧臂:“…呜…不曾…我与林千户清白…啊…绝无有私情…呜呃”
再受不了他狠戾夺命的尽根而没,女子在桌上拱起腰腹,耻骨抵着他指根重重一颠,穴肉猛然绞死。
被纤纤五指插住的手臂绷得极紧:“与他清白,你倒是不否认旁的!”
他连她高潮时都不肯放过,收着下颌,手上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在痉挛逼仄的穴肉间又钉又揦。
尖锐的酸胀感越攀越高,突然就在体内炸开。
霎时间,沈明蕴耳中嗡地一声,五感尽失,她全不记得自己有无尖叫,也不曾晓得究竟喷出多少股水。
等再恢复知觉时,便发现自己已被沈弦抱到了床上,穴里面还死咬着手指。
他将啜泣的她放上去,手指裹满黏液拔出,沈明蕴看不见,却能听到黏丝拉扯绷断的声响。
吃透水的料子都还卡在里面,男人慢条斯理将自己的衣儿除尽,才将她剥扯出来。
就像剥去壳的煮熟鸡蛋,汗湿的肌肤骤然接触空气,忍不住猛呼一口气,凉意霎时窜过全身。
他却将她翻转过来,拎起臀肉,一记猛插,阴茎掼过黏湿屄口。
“啊”
肉道里的余波根本未曾落尽,酸软肉壁被大龟头一路刮着水花尽碾到穴芯,沈明蕴膝盖软得根本支不住,塌软着就朝前倾倒。
男人的手却紧钳着她腰一掐,将人狠拽回来,拖出屄口的半截茎身裹着肉,一记更深贯穿,狠狠捣进花心。
两颗卵袋重猛甩拍,扇起的波颤透过屄口,荡得整条花道都跟着抖。
仿佛五脏六腑都让他顶穿顶透,沈明蕴呜鸣着脖颈绷扬,却再没更多力气逃脱。
“你也是这般翘着屁股,跟只狗儿似的让他肏过?”
作话:下章爹爹加入战场
0072 第七十二章 他是怎么肏你的,有说你这穴中咬得紧,赞你这水多得好似尿一般?【兄妹|狗入式宫交、灌精】
花房受巨物嵌入,受惊收缩,狼狈吞吐淫水。
阴唇肥厚湿黏,一收一鼓地堆在棒根上,让肉卵袋堵得密不透风,汁液顺着缝隙打湿两颗肉球。
沈明蕴听着他羞辱的话,耻得背上层层激起涟漪,声儿哽塞,却不知拿何话去跟他反驳。
她蜷身跪伏如小兽,被自上而来的身影牢牢笼罩,似兔陷狼爪,避无可避。
粗长阴茎拖着满腹酸胀长长而出,从后头又猛急捅插进来,穴里的淫水一瞬间被捣得微微起沫,咕唧咕唧地往屄口攀。
“他是怎么肏你的,有说你这穴中咬得紧,赞你这水多得好似尿一般?”
说起尿,他想起那次沈明蕴失禁在自己身上,压在她汗湿的脖颈上暗哑地笑:“他可知你曾经一泡尿,将自己亲兄腹上的毛都浇透了,嗯?”
耻骨撞到臀肉上,这样的姿势让性器钉入得更深,粗硬蓬乱的毛跟着阴囊硬扎扎刺进穴口去,他故意让这片毛丛磨着她,提醒她去回想,当时将这里浇得有多湿。
身子里被串得满满当当,连肚皮都被整个顶了起来。
沈明蕴不知这男人褪尽所有掩盖的皮,底下露出咄咄逼人的骨,说的话竟如此戳人心肺。
就好似那日他搂抱着无奈哄她,全不过是做戏而已。
唯有插在肚子里的肉棒子,深埋过整条肉道,硬得浑如铁柱。
到头来,还是只留下一个淫字。
她方醒得,当时见到的一丝柔情终不过是镜花水月。
“嗯…他说的可多了…他还夸我这穴儿娇美、回回都吮得他骨头酥了…啊…他还说…爹爹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他要日日肏我,夜夜肏我…不将我给别人肏、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