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脯起伏,瞅着里面关紧的房门,心里酸楚难抑

,却是转脸对张管事道:“我问你,爹爹书房中可还有其他人?”

张管事一顿,倒也没瞒着她:“二小姐一炷香前刚进去给老爷奉了茶。”

话音一落,沈明嫣气了个倒仰,心说,好啊,又是那小贱蹄子跑来给父亲进谗言,前日害父亲骂她不算,如今竟拦着连房门都不让她进了。

她偏要进!

怒火上涌,她便不顾阻拦,挥开张管事直往院中闯。

“大小姐、大小姐,您快留步,这老爷说了不让您进啊!”

“闪开,她沈明蕴一个庶女都进得书房,我是爹爹的嫡亲长女,我凭什么进不得!”

眼瞅着那双手就要推上房门,却听得里面骤然传来瓷器脆响,震得人耳膜一哆嗦,应是侯爷将茶碗摔在了地上。

“如此蛮横不知事,给我上院子里跪着去!”

怒喝声如同一道惊雷,沈明嫣一震,怒气瞬间化作惶恐,眼圈发红,委屈地道:“爹爹…女儿只是…”

沈穆却不容她分辩,厉声道:“跪着去!”

男人威严深重,发怒之势不可撼动,沈明嫣唯觉两腿打颤,不敢违逆,只得挪至书房侧窗前石板,屈膝跪下。

冰冷石板压膝,酸痛蔓延,想她何曾受过这等责罚,心中委屈不甘,当即便低声啜泣,落泪涟涟。

正抽噎着,却听窗内隐隐传来女子的柔声相劝,模糊可辨“爹爹”“莫气”几字。

沈明嫣闻之,胸前更是气息翻涌,羞恨交加,几欲晕厥过去。

她却不知,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沈明蕴,此时是露出个白白的腿,粉白无毛的小屄间夹着她们父亲的紫黑大肉屌,被男人圈挤在书案前,一面承接着腿中间的蹭插,一面被包着小手在宣纸上落下一笔细墨,却是为蜻蜓点了个睛。

沈穆的裤儿也堆在脚踝,父女俩上身一丝不苟地在白纸上提笔描画,身下的性器却早早贴合在一起。

湿透的小穴滴着水,被拨开的两片肥嘟嘟花唇夹着热意烫人的茎身,粉绿色的裙摆撩在臀腰上,男人一顶,硬扎扎的阴毛陷进屁股缝里,扎得后面的小菊穴也跟着一缩。

“可是穴里痒了?这般揪着爹爹猛咬…”男人被蚌肉咕叽一口嗦住,里面的小肉孔更是跟吸似的,扒住棒上青筋一张一翕。

“嗯…爹爹…爹爹拿明蕴的穴儿消消气…可莫要让长姐跪着了…”沈明蕴腿根抖得厉害,还不忘去提窗外的沈明嫣。

她不提还好,越提沈穆越恼那长女不知礼数。

方才沈明蕴来奉茶,杯盏刚放下,便被他拽来怀里搂着作画,一根肉屌硬硬支起,陷在那泥泞美穴恣意滑蹭。

正是如鱼得水,淫雅并修。

沈明嫣却偏捡着这时来搅他好兴,被驳了不见竟还要硬闯,真是怎看,都哪里比不得怀中二女儿半点乖巧。

他当即便是一哼,大手翻进缝中,揉她挺立肉核。

女子不敢让窗外人听见,咬唇颤颤吟了一声,软软糯糯,比猫儿叫还要细。

硬长指节就着花液飞快按搓:“你这孩子心也忒善,怎地转眼便忘了她当日罚跪你了。”

作话:先说一下,女主宝宝不走后门。

买了兄妹股的宝宝别着急,爹爹他老登新上炕,且等他爽快几天

0047 第四十七章 当着嫡姐的面与爹爹将性器套得滋滋作响【父女|磨逼】

沈明蕴眼睫轻抖,将细细的呻吟闷在齿间,软乎乎的蚌肉反应却极大,咕地吐出一口蜜,发出水响紧揪茎身肉皮,小嘴使劲咂他。

沈穆才揉了没几下,指腹上就全让泡透了,不由地感慨一声水真多,肉屌挤着腿缝使劲前后抽插。

把逼缝磨得斜歪乱倒。

沈明蕴哆嗦着腰眼,分明气息都喘不稳了,还非要把话说完:“…明蕴只是…不愿看到爹爹与长姐起了龃龉…嗯…毕竟啊呃、毕竟都是爹爹的女儿、啊”

话未说完却是终于受不住花蒂上的尖锐麻痒,手一抖,凝在笔尖的一滴墨便染了纸面。

肉缝深处的娇嫩小孔中猛然喷出温热液体,肉棒和手指都被花唇给夹住,逃脱不得,当即便被呲了满满一头。

连男人的手心都给浇湿了。

沈穆又在缝里摩挲了两下,抽手将挑了蜜的亮晶晶指尖径直喂到女儿嘴边,先是照着那色泽生艳的下唇抹了一层,才柔声道:“张嘴,来尝尝你的味道,甜的紧…”

羞死人的要求,女子却飞红着颊腮,含水的眸子斜斜挑了他一眼,便小嘴一启,将手指连带自己的水儿一同含上舌尖。

柔软的丁香就跟灵活的小蛇一样,用舌面裹着他,一点点扫他指缝,将粘稠的蜜混进津液里,稠乎乎地从合不拢的嘴角淌出。

沈穆爱极了她这副乖巧模样,心道虽是同为女儿,有的女儿养了十多年也只会忤逆惹他生气,但有的却是能连他阴茎手指都吞吃下去。

无怪自己偏疼明蕴,她着实惹人怜爱。

这般一想,情动不已,大肉棒碾着穴缝一下快过一下,从湿泞的屄口磨到阴蒂,龟头蹭过还在娇颤的小肿粒,从腿心前重重肏过去。

“呜…”沈明蕴乱抖,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卖力嗦着口中手指,拿牙齿卡咬他指节。

难耐的穴儿不断外溢蜜水,肉棒从头到尾插过去,再提腰收回,就被涂抹得油光发亮。

他们谁都不再管外面嘤嘤的啜泣,一个顶腰,一个送臀,将两幅性器磨套得渐出啧啧水声。

道道酥麻随着腿心涌上脑袋,花穴口让大龟头蹭得快感一波又紧跟着一波,沈明蕴难耐扭晃着腰,却觉得穴口有多酥涨,穴里面便有多空虚。

小肉道吃惯了大物,这会儿底下夹着一根沉甸大棒,却始终过其门而不入,穴肉们痒得便纷纷造起反来,层层叠叠绞拧在一起摩挲,吐出的花液越来越多,只催着屄口赶紧将阴茎吃进来。

她口中塞着手指无法言说,便拿湿漉的杏眸去挠男人,臀儿扭晃着不停去迎送来过的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