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幽紧异常,夹得他几要精意上涌,他且停住手掌,悬压着庶妹后脑让她卡在此处。
沈明蕴喉咙遭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胀痒之下忍不住发咳,然又岂能咳出,喉管震颤便全数荡动上龟头,酥酥麻麻。
沈弦轻嘶,忍不住又往里挺进一寸,马眼翕动,涌出一泡含着精水的前液。
“咳、呜……”
沈明蕴双眼上翻,喉管蠕动着忙不迭接咽,被粘稠汁水灌得呼吸难畅,后头一张小嘴本能咬紧,层层密肉裹死了手指,花心里自发呲出道水流。
她湿着泪眼,被硕大的肉棒头捣得几要背过气去,纤纤玉指挣扎着往前捧住子孙袋,将两粒沉甸睾丸挤在手中卖力挤搓,欲催这大肉袋赶快泄洪放闸,好叫她早些得空喘过气来。
沈弦如何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真是不乖!”
他狭目微眯,直接不顾穴间嫩肉挽留,只将手指抽出,这厢掐起女子白玉脸颊,倏忽起身,提腰退出长长半截肉棒。
黏糊糊阴茎从樱口拖出,这沾满晶亮黏液的红粗玩意儿腾腾冒着热烟,怎看都是不好相与的。
他容庶妹缓了口气,却不待她再缓上第二口,便一头又入了回去。
玉长手指扣掐着娇粉脸颊,不许人跑,沈弦粗长阴茎发狠抽插,龟头在喉道口快速进出,茎身狠碾软舌,疯狂冲刺,将庶妹嘴巴操弄得噗嗤有声。
男人压抑着细沉喘息,享用在同父亲妹的嘴巴中操弄的爽快,墨眸紧锁那张绝色娇颜,瞧见她遭肉棒搅弄得口水根本存不住,湿漉漉被勾出糊满下巴。
肉棒不自觉又硬涨数分。
“呜…呜嗯…”
沈明蕴发出吚呜囫囵之声,承受着让下巴发酸的撞肏,茎身青筋将她嘴角刮得生疼,她口中全是黏糊液体,兄长马眼中不断冒出汁水,苦辣辣的滋味随着肉菇头进出撞上嗓子口,浓烈男子气息直逼天灵盖。
“咕叽”,失了手指捅插的小穴自己拧着木珠蠕动,蚌中心的细缝就跟漏底的茶杯一样不停渗水。
0004 第四章 大阳物在妹妹的嘴巴里插到爆浆【兄妹|口爆】
瞧她失神,沈弦夹腹狠顶,五指掐紧她脸蛋:“越发惫懒了,手上的活怎地也闲了下来?”
遭人催促,沈明蕴重又揉捏起手中精囊,只见她柔荑翻飞,如小儿把弄石卵,将深红色肉袋不住从细葱般的指缝间掬出来,挤捏得两颗实心肉卵在袋囊中上下晃荡。
嘴里捅插的大阳物实在热度惊人,让沈明蕴恍惚生出错觉,仿佛自己正含住一根烧红的热铁,那炙热的棒身险要将她喉咙烫到起泡,也烫得她脑仁逐渐化掉。
“唔唔…嗯……”
淅淅沥沥地就跟漏雨一样,女子赤裸的下身间穴水不断浇淌,砸落车厢板,连男人的粉底锦靴都给溅上星点黏汁。
沈弦正在凶猛紧插,忽然只觉操入的嗓眼一阵颤抖,周遭肉壁猛地缩紧,如许多张小嘴般揪吸住龟头,对着马眼大力吮嘬。
“哼…”
快意立时顺着马眼绵延而上,淫戏一路,他精关早已守卫不牢,粗热的阴茎开始跳动,落在女子手中的子孙袋也跟着抽搐绷紧。
“当真是…欠操!”
他再压不住重喘,赤红了眼角,一把将庶妹头颅死死按勒在胯前,力道堪称暴虐地于湿软小嘴中剧烈冲刺,直如要就地操死眼前人般发狂。
马车转了个弯,青松隔着老远就大声唤角门拆门槛。
车轮子缓缓慢将下来。
东角门的门房们忙不迭拆下门槛,瞧见自家少主子的车辇驶来,他们满脸堆笑迎道:“世子可算回来了,侯爷和夫人今晨还念叨着呢。”
“去,去!”青松往旁赶人,世子正在跟庶出小姐做着见不得人的事,他可得仔细些莫要让人听到,“侯爷夫人念叨过什么话,也是能传进你们耳朵的?少给这儿碍事,起远些!”
巴结不成,反落得个没脸,俩门房也不敢挂脸,点头哈腰就将自己打发到一边。
宝蓝色轿厢由两匹神骏大马拉着,在几双眼睛巴巴的瞧看中轻轻晃动,却见得乌黑的马头刚越过府门,那轿子猛地两下剧摇,有那耳朵灵光的下人隐约听见几声乓乓闷响,然后轿辇就彻底寂静下来。
清脆马蹄哒哒敲着石板,一路见到的奴仆都赶紧的见礼问安。
世子爷出门访友十多日,终于回府的消息跟生了翅膀一般飞快递进二门内,沈弦人还没下车,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兰鹊已在垂花门外候着。
但见得厚重锦帘一撩,眀颜俊目的王侯公子迈步而出,他嘴角含笑,一袭玉色深衣,头戴东坡巾,足蹬粉底云履,腰间只坠个羊脂玉佩,一副清贵雅气模样。
沈弦待下人一向温声:“多日不见,我自是也挂念母亲,你先去回禀,说我先去拜过父亲,之后就到母亲院里问安。”
兰鹊抿唇一笑:“可是正巧,老爷也刚到了夫人那里,正坐着喝茶呢,夫人就知道少爷一回府定是要先去书房见老爷的,这便遣了奴婢在这儿候着,省得害少爷跑趟空。”
“如此倒叫我捡了便宜,一次成全了两份孝心。”闻言沈弦眉眼一舒,抬步入了垂花门。
一行人呼啦啦前拥后簇着去了。
车夫牵起缰绳,沿着过道又走了一段,瞧周遭再没人了,才一勒马笼头停下车辇。
“二小姐,这便下吧。”他敲敲车厢,压低声音道。
0005 第五章 能在祖母头七未过就笑纳下庶妹爬床的人
帘子一动,再次掀开的轿厢里钻出丫环打扮的沈明蕴。
她粉面绯红,目残春情,鬓边几缕发丝湿漉漉的。
车夫不敢多看,只招呼她离去时小心些。
道了声谢,沈明蕴低头,她敛紧衣怀一溜快走穿过垂花门,只挑僻静不惹人眼的小道绕行,足花上小半时辰才回到自己的小院。
至此她才算松一口气,知道偷摸被兄长带离出府的事好歹是平稳落了地。
且不说沈明蕴这边如何梳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