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深处的软肉被骤然顶了一下,唐绵呻吟一声,攀着他肩背的手指用力,在他身上又挠出了几道红痕来。

闻景行脚步没停,抱着她走进了洗手间。

走动间,埋在她花穴里的性器横冲直撞着,撞的她本就敏感的肉壁颤栗不已,又挤出不少的汁水来。

“啊……啊啊二哥,嗯哼太深了……”唐绵被顶的小腹酸软,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背往上抬起自己的身体,“难受唔……”

这里也没有浴缸那些东西,只有一个架在墙壁上的花洒。

闻景行抱着她站在花洒底下,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腰,另外一只手去试着水温,听见她哼唧着难受的声音,他垂眼笑了笑,指腹贴在她后腰上时轻时重的按揉了几下:“那你可抓稳了,别掉下去了。”

唐绵后腰本来就敏感,被他一碰一哆嗦,这么按揉着身体就软着往下沉,于是好不容易退离开一点的性器又立马更深的接触着,顶的她呻吟不住。

她也立刻明白了闻景行的意思,要是不想将他性器吞得太深导致难受,那就得自己往上抬着身体别往下掉。

唐绵心知自己根本撑不了多久,气得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去。

可闻景行一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只托在她后腰处的手掌就加大了力气,摁压着她。

唐绵很快就折腾的没有了力气,软身靠在他怀里喘着气。

这时候闻景行也试好了水温,将两人头上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淋了下来,落在唐绵背上,她身体轻颤着,哼哼了几声。

虽然说着让她抓好的话,但闻景行也没有再继续折腾她,将性器从她花穴里退出来的时候,被磨弄到红肿的花穴口还在抽搐着,从里面涌出一大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清洗完,闻景行抱着她换了一身衣服,把她放在房间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上,自己去收拾了床,这才抱着她去床上睡觉。

唐绵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就已经扛不住睡意闭上了眼睛,被抱回到床上的时候都没醒,只是躺下后动了动,在他的颈侧蹭了蹭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闻景行抱着她,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关了灯。

房间里两人相继沉入梦乡,隔壁的江向鹤手握着平板,大张着腿靠坐在床上,睡裤里的性器还硬挺着,他却始终没有伸手去碰一下。

可另一边的江入年就没有他这么好的自制力了。

隔壁动静传过来的时候,江入年刚锻炼完,他正打算去洗澡,洗完澡后出来还能看会儿剧本。

可还没起身就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动静。

他也不傻,立马就明白隔壁在干什么,明知道不应该,可他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在28楼撞见的一幕。

隔了这么久的时间,那天看见的一幕非但没有模糊忘掉,反而愈发清晰起来,甚至于好几次在他睡梦中出现。

江入年闭上眼睛,想将这些驳杂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除出去,可一闭上眼,那些动静就愈发清晰起来,他又将刚收起来的蓝牙耳机翻找出来,戴上后将音量往大了开。

终于,那些动静被盖上了。

可江入年并没有就此松口气,他闭着眼睛靠着床坐在地上,搭在床沿的手臂紧绷着,鼓囊的肌肉上绷出青筋的纹路。

他听着耳机里的音乐,又控制不住的去寻摸音乐声遮盖下的暧昧动静,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控制不住。

就这么坐了不知道多久,隔壁动静停了,他长出了口气,起身往洗手间走,刻意忽视了腿间性器的硬胀,匆忙洗了个澡出来后,他就往床上躺,本来以为睡不着,哪知道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了。

可梦境中仍旧是江入年之前不敢细想的画面。

电梯到了28楼,他抬脚出去,心里隐约有一个念头告诉他门后有什么,可他还是走到了门前,门被打开后,女人夹杂着泣音的呻吟逐渐变得清晰。

江入年抬眼看过去,却只看见唐绵靠坐在沙发上,那件华丽的晚礼服还穿在她的身上,完好无损的,包括那双高跟鞋。

可她侧身坐在沙发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沙发边沿,双腿并拢着,裙摆迤地,遮挡住她的腿心,只显露出一部分细白的小腿。

小腿一旁能看见她的手臂,她的手正伸在裙摆里,搅弄出了水声,她抬眼看着他,眼眸湿润,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

江入年脑子“嗡”的一声,突然意识到了她在干什么。

“绵绵……”他喉结剧烈滚了滚,嗓音干涩喊了她一声。

唐绵靠在沙发里,小腿绷紧了,呻吟声愈发难耐起来,她突然将那只手从裙子里拿了出来,伸向了他,漂亮的脸上情欲动人:“哥哥……”

她软声喊他。

身体里欲望翻涌着,江入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性器硬的发疼,他眼也不眨看着她,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叫嚣着,催促着他赶紧过去。

“她都朝你伸手了,不就是等着你过去干她吗?”

可江入年始终站在原地,任由那道声音怎么叫嚣着,他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门口一样。

这时候,沙发上的唐绵等不及了,她放下了踩在沙发边沿的脚,踩着高跟鞋朝他一步步走近,她走的越近,江入年脑海里那道声音就叫嚣的愈发厉害。

直到她在他面前站定。

她将那只从自己身下拿出来的手伸向他,手指还是濡湿的,就贴在他的脸侧,落在他的唇边,他好似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刺激的他眼睛都快红了。

可她犹觉得不够,指尖摸进了他的口中,她微微踮起脚靠近了他脸侧,喃喃了一句:“哥哥,你干的好深啊……”

不是的……他没有……

江入年反驳,他都还没有干她,她叫的那么骚,全是因为她另外一个哥哥,她的亲哥哥在干她。

他说不清此刻心底里翻腾的是怒火还是欲火,只是烧的他理智全然没了,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里将她摔回了那张沙发上。

“刺啦”的动静响起,他用力扯碎了她身上的晚礼服,看着她雪白漂亮的身体细细颤抖着,她眼里含着泪看着他,喊他:“哥哥……”

江入年垂眸,大力拉开了她的腿,看着她湿漉漉的腿心,穴口张合着,当着他面吐出了水。

他抿紧了唇,将肿胀的阴茎挺了进去,他眼都没眨一下,耳边是她细碎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而他只想看着她那张骚洞是怎么把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给吃进去的。

一如那天他走上28楼,亲眼看见她这里是怎么被一根狰狞肉柱给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