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行抬眼看着她那两只晃动的脚,忍不住笑了笑。
他出来的时候唐绵本来也吹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也没吹多久,很快就收了手,将吹风机收了起来。
再回到床边的时候,唐绵已经趴在床上了,正趴在枕头上看手机。
她刚打算找一部电影或者综艺看看,现在还早,才八点呢,她还不想睡觉。
电影刚找到,背后就压下来了一个人。
闻景行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微微撑着点身体,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腰侧伸进了她的身体底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
“绵绵……”他咬着她的耳尖喊她,温热的唇舌落在她的耳朵上还有颈侧。
唐绵穿的是睡意,上身就是一件系扣子的真丝短袖,下身是同套的短睡裤。
闻景行的手挤进她的衣服里,很快就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抓揉了几下,他叹息了一声,喜欢这种绵软的手感:“好软。”
唐绵耳尖瞬间红透了,哼哼了一声,连忙抬起身体,伸手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小声道:“二哥,不行,这里隔音不好。”
隔壁挪动个椅子,甚至说话声音大一点她都听得见。
更何况,住在隔壁的,一边是江向鹤,一边是江入年。
这两人都知道她跟闻景行是兄妹关系,她都不敢想要是让两人听见点什么会怎么样。
“那声音小点。”闻景行轻笑了一声,那只手仍旧在动作着,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尖用力夹了夹。
细微的疼和酥麻立马从那一点蔓延开,唐绵小腹一软,没出息的呻吟了一声:“嗯……疼……”
一墙之隔,她被哥哥拉着手后入
炙热的吻落在唐绵的颈侧,她的衣服被扯开,雪白漂亮的肩背显露出来,胸乳被抓揉着,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呻吟声止不住的从她喉间泄出。
可唐绵时刻记着这里隔音并不好,尤其此刻她就趴在床上,床头还是靠着墙的,她就总担心自己声音稍微大点都会被隔壁江向鹤给听见。
闻景行俯身趴在她的身后,胯间的性器硬挺着,他只套了一条宽松的睡裤出来,坚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性器被挤压着,舒爽的他忍不住叹息,一边亲吻着她的腰背,一边用性器在她的臀肉上顶撞了起来。
唐绵也动了情,被撞的花穴吐水,情不自禁就抬高了屁股。
身后闻景行撞着撞着就有些收不住力道了,弧度一大,性器陡然撞在她往后撅起的花穴上。
“嗯啊!”坚硬的性器裹着布料生生撞开了花穴口往里面陷进去了一点,动情的花穴迅速裹紧了这点坚硬,唐绵抓紧了趴着的枕头,屁股抬得更高,软肉蠕动着想要将那根性器往里面拖拽的更深。
“嗯……”花穴里越来越明显的空虚和瘙痒让唐绵不自觉呻吟着,流出的水液将布料打湿了一团。
闻景行也低喘了一声,伸手往下一摸,摸到一手湿润黏腻,他轻笑了一声,腰身往后一退,将性器从她花穴里拔了出来。
“唔……”唐绵身体往后一抬,无意识追着他的性器,下一瞬就被闻景行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她想要将身体压下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闻景行的手掌就插过她的腿心,紧贴着她的花穴用力揉弄了几下,揉的她抖着腰臀呻吟,花穴越发骚痒,又吐出不少的骚水。
“乖,把屁股撅好了,嗯?”闻景行抬起身,跪在了她的身后,手掌抓揉着她一边臀肉,揉弄着她花穴的手拿了回来,扯下自己的裤子。
狰狞的性器挺翘着,龟头又红又亮,他垂眸将手掌上沾染着的她的骚水涂抹在柱身,惯常拿捏手术刀的手指此刻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紧接着就抵上了她的穴口,没给唐绵多余喘息的机会,他沉腰将粗大的性器往里面挤。
唐绵不知不觉已经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细腰往下塌着,圆润的臀往后高高翘起,向后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花穴口此刻被一根弯翘的肉柱给撑开,内里的空虚和瘙痒被慢慢安抚过,爽的她止不住呻吟,肉壁也在疯狂收缩着。
“放松点!”闻景行被夹得有点难以推进,大力抓揉了几下她的臀肉,另一只手贴上她被撑开的穴口,先是揉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往前摸索到了已经挺立的阴蒂。
阴蒂敏感,只指尖轻轻一刮就爽的唐绵浑身直抖,喉咙里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偏偏闻景行还坏心眼儿的提醒她:“绵绵,小点声儿,想被别人听见我在干你吗?”
唐绵一听,紧张和刺激感陡然拉满,身体都有些紧绷起来,她连忙捂住嘴,忍着呻吟,却忍不住一声又一声激烈的喘息。
闻景行的手指一直在玩弄着她的阴蒂,用力搓揉刮弄着,电流划过全身一样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唐绵不停晃动起腰臀,想要躲开他的手,可是又有些舍不得。
欲拒还迎的。
摇晃间,花穴倒是将闻景行那根肿胀性器吃的越来越深,花穴里收缩着不停分泌出水液,闻景行见刺激的够了,揪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拧。
“唔!”唐绵喉咙里泄出一声尖叫,腰臀瞬间绷紧,花心里疯狂喷水。
闻景行也跟着喘了几声,粗长的欲望被软腻湿热给包裹着,爽的他收拢了抓着她臀肉的手指,手背鼓起几条青筋,柔软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压出来。
他绷紧了下颌线,呼吸粗重,垂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下一瞬就摆腰大开大合的捣弄了起来,带着几分凶狠,猛烈肏干着她摇晃的穴儿。
“呃啊!”唐绵被他用力的一顶,没收住声儿叫了出来,紧接着男人狂风暴雨似的顶弄起来,插干的她已经没法再收声儿了,破碎的呻吟声不停从喉中泄出,时轻时重,悠长轻颤。
“啊……哥唔啊慢嗯哼慢点啊啊啊……”
招待所的床是那种质量并不太好的铁架床,随着床上男人有力的顶弄,铁架床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说,好几次床头撞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闻景行垂眸,双手抓着她的软臀,有力的腰背绷紧着,肩宽腰窄,睡裤的裤头还松垮垮挂在他的腰胯边,直挺挺的性器从裤头边放出来,在她水腻嫩红的穴眼儿里进进出出,搅弄出一汪又一汪的骚水。
粗硬的耻毛一次次剐蹭过唐绵的臀尖,将那一片白腻软肉弄得泛了红。
她跪趴在他的身下,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他的肏弄,好几次花心被龟头猛烈的凿弄,爽的她止不住尖叫出声,摇晃着细腰软臀想要逃开,只是她往前跑,身后的男人就跟着往前顶,将她顶到了床头没处跑不说,身下的铁架床嘎吱嘎吱摇晃的更加欢畅了。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〢日】更?肉?@文
“啊……二哥嗯哼停……唔啊啊停下,受不了啊啊啊……”
穴眼被狰狞的生殖器一次次填满,花心被不断顶弄着,唐绵被撞的浑身哆嗦,已经没空再去想动静会不会被隔壁听见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极致的快感不停冲击着她,让她禁不住的尖叫求饶。
可回应她的只有身后越发密集的撞击,闻景行垂眸看着她那张嫩红的小口将自己的生殖器一次次吞吃进去,他一次比一次撞的更狠,甚至想把囊袋都给塞进去,想干死她,想进入她身体里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