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总算是又高兴了起来。
在闻景臣推着她往楼上走去休息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顺势上了楼。
闻景臣手掌就贴在她的后背上,半推半抱着将她带去了自己房间,再到进了卧室,他俯身将她困在自己胸膛与墙壁之间,唇舌裹吮着她的耳尖和肩窝。
唐绵身体发软,有点站不住,只能用手撑在面前的墙壁上,低着头喘息着。
“唔……大……大哥……”她颤着尾音喊他,声音软软绵绵的。
闻景臣被撩拨的小腹愈发火热,混杂着另外某些火,没有将他的理智烧尽,反倒让他愈发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
他和闻景臣一样,明知道她说出那句话并没有几分真心,可闻景臣依旧会高兴,而他,也依旧嫉妒。
嫉妒……
谁能想到这样的情绪有朝一日会出现在他闻景臣的身上。
唐绵也察觉到了闻景臣今晚上有些不一样,他一直沉默着没有怎么出声,只是粗重的呼吸喷洒着,拂过她裸露的肌肤,惹得她乳尖儿挺立,惹得她小腹酸热腿心濡湿。
她背对着他,腰身往下压着,雪臀往后翘起,双腿被他用腿分开,他从后面摸过她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食指和中指并拢了,指尖压了压她的穴口。
感受到穴口软肉饥渴的吞吐时,他就没有再犹豫,将粗热的性器抵了上去,腰身往前顶着,粗大的龟头碾过她甬道内的软肉寸寸逼进,柱身将她的甬道完全撑开。
“唔……好撑……”唐绵被撑得小腹酸软,双腿颤栗着开始有点站不住了。
闻景臣闷声往里面顶,并没有因为她的呻吟而停下,直到他的小腹完全贴在她的臀尖,手臂粗的肉棒完全埋进了她的小穴里,他才粗喘着停了下来。
绵绵……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落在她的肩背上,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腰腹,紧窄有力的腰身缓慢的往后拉开,裹满晶亮水液的狰狞柱身从她雪白的腿间缓缓退出。
在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里面的时候,他一挺腰,“啪”的一声将大肉棒尽根捣了进去。
“呃啊!”
最深处的骚心被大龟头狠狠一撞,顿时榨出一大股的汁水,唐绵爽的双腿哆嗦着。
要不是闻景臣的手掌托着她,她早就站不住往下软了。
这只是个开始,闻景臣开始维持着这样的力道和速度肏干着她,将她柔软的肉臀拍打出一阵阵的肉浪,将从她体内裹出来的骚水拍打成了白沫。
他完全就是一副不急不缓却又十分用力的样子干着她,干得她小腹酸麻麻一片,骚哒哒的小穴全是水,还有不少水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流淌的。
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嗯啊……大哥啊哈……受嗯啊啊受不了了啊呜……”唐绵双手酸软无力的搭在墙壁上,双腿软绵绵的往下软,屁股却又被闻景臣的大手给往上托,穴口被干到外翻红肿了,她已经不知道喷了几次,可闻景臣还是没有射过。
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反倒越来越硬挺,像一根热铁似的往她花穴里面捣弄,好几次用力到唐绵都感觉自己小腹要被捣穿了。
她浑身浮现出一层潮红,被堵在这个小小空间里被干得死去活来,胸前两团软肉被干得前后晃动着,偶尔蹭过面前的墙壁又能爽的她一哆嗦。
但闻景臣始终没有去碰她硬挺的胸乳,只是闷头干着她,也不说话。
唐绵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她恍恍惚惚想起来了吃饭前的事情,这一次嘴比脑子要快了,哭叫着喊了一声:“大嗯啊啊大哥,别啊哈别这样啊啊喜……呃哈喜欢你……”
几乎是一瞬间,闻景臣的动作一听,下一瞬,她就被翻转了过来,直接被闻景臣给抱了起来。
她酸软无力的双腿搭在他的臂弯里,两人下身相连着,花穴里的肉壁被鸡巴旋转拧的疯狂喷水。
她张着嘴,双眼失神,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绵绵……”闻景臣终于出声,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再说一遍。”
唐绵这会儿正沉浸在极致的高潮中,没能立马反应过来。
他没有听见自己想听的话,眼神一沉,将她压在墙壁上快而有力的肏干了起来。
“唔唔唔!”密集且尖锐的快感袭来,将唐绵往下拉扯,她回过神来,一边被干得摇头哭叫,一边断断续续又说了一遍。
大哥,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闻景臣终于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他肏干的速度并没有停下,反而越干越快,在唐绵蹬着腿失声尖叫的时候,他往前一顶,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胯间用力摁着,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马眼大张,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射了出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骤然消失,浴室里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夹杂在一起。
唐绵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挂在闻景臣的怀里。
他侧脸慢慢吻着她,神情愉悦。
在唐绵神情恍惚之下,好似听见他哑声呢喃了一句:“绵绵,不喜欢也没关系,但你必须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没清洁完的时候唐绵就已经困得睡着了。
她被闻景臣抱着从浴室出来时,脑袋就搭在他的颈侧,神情安静的睡着。
闻景臣抱着她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寸寸抚摸过去,看了许久他才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将她往怀里一拢,抱着她睡了过去。
唐绵这一觉睡得有点沉,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闻景行压在沙发上逼问,问她喜不喜欢他,会不会一直喜欢他。
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她不得不点头说了让闻景行高兴的话,可刚说完,闻景臣就出现了,问她到底喜欢谁。
两人站在她面前非要一个答案,唐绵正头疼着呢,身后又靠过来了一个人,呼吸落在她的耳侧,声音危险:“绵绵,你说你喜欢谁?”
唐绵直接给吓醒了,醒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想,虽然没有来得及看清背后的人是谁,但毫无疑问那就是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的秦越。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安慰自己秦越不在,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也不可能会来找她发疯问这样的问题。
安慰了自己好一会儿,唐绵也还是没有了睡回笼觉的念头,她爬起来,发现闻景臣已经不在床上了,再一看时间,往常这个点闻景臣都已经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