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冷酷无情地催促起尚未适应的小狐狸,滚烫的龙根几乎又胀大了几寸,顶得云冉的小穴瑟缩又紧张,牢牢地裹住了男人的顶端不敢松口。
“嗯哈……呜呜,你这么烫,根本没办法放松……”
云冉此刻就像偷了长老的酒彻底喝醉了一般,脸颊的两抹红云娇艳欲滴,狐族妩媚诱惑的气息不知不觉地就在情欲之中彻底被勾了出来。
简陋荒僻的山洞之中,浑身肤色细若凝滞的狐族美人毫无反抗之力地瘫软在丝绸被褥之中。
微微颤抖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振翅欲飞一样,跪趴的姿势更是让腰窝越发明显起来,曲线更是在臀瓣处变得异常饱满圆润。
因为紧张和羞怯的情绪,小狐狸浑身上下都浮起了一层薄汗,在明灭不定的炉火照耀之下,雌雄莫辨的少年体态称得上是秀色可餐。
本性阴冷残暴的睚眦放在平日恐怕早已粗暴地强行解决了,但偏偏面对着此刻身前娇不胜力的狐族少年,睚眦也难免压抑住了几分本能。
暴躁不安的大妖不耐地喘息着,生怕稍微一用力就捏碎了身下这小妖精的细腰,这么弱的狐妖,怕是根本禁不住自己拿捏。
“呜……你还瞪我,明明是你在欺负狐狸……”
云冉敏感地察觉到了男人的不耐烦,红着眼圈可怜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怕得不行却还是咬唇回头偷偷瞥了男人一眼,圆润的小屁股也受惊一样地夹得更紧了。
睚眦被小妖精这不自觉的撩拨与勾引几乎牵动得情欲翻涌,粗重的喘息声中男人伸出手沿着云冉的腰线一直摸到了少年胸前两团一手可握的小奶包上。
“咿呀――呜,好痒,奶子被捏住了呜……”
云冉瞪圆了水汪汪的狐狸眼睛,红嫩的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被强壮又神秘的大妖怪抚摸乳头这种敏感的部分,小狐狸羞耻难堪地尾巴都差点卷起来。
“不想被咬掉这里就把身子绷紧,屁股抬高了。”
睚眦皱眉开始帮小狐狸的身体尽快适应被侵犯的暴行,男人粗暴的兽爪控制住锋利的爪牙,捏住小妖精娇嫩的乳蒂按压揉搓起来。
“唔……好、好舒服~呜呜,怎么回事,明明……”
感受到大妖怪滚烫的胸膛就贴在自己冒汗的后背,敏感的小狐狸醉酒一般地颤抖起来。
细腻白瓷般的肌肤被男人带着许多伤疤和刀痕的胸肌刺激得酥酥麻麻的。
狐族的天性让云冉本能地顺从起男人的侵犯与占有,甚至因为侵犯者的强势而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任何一只狐狸通常都深知自己一族的血缘优势,罕见的美貌足以让他们在强者云集的妖界获得一种特殊的对待,尽管许多狐族本身并不具备强悍到无可争议的实力。
如果过美貌本身也是一种武器,那么吸引实力强大的妖界强者为之沦陷,甚至在床榻之上用身体化成水般的绕指柔,自然也是狐族美人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只不过,因为身体特性在族内天生孤僻的云冉,尽管成年后身体完全继承了狐族的血脉特性,但是在心智上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美貌的攻击性。
狐族长老一门心思地引导小狐狸清心寡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教给云冉那些带着些艳色的知识呢。
因而面对着身体深处泛出的甘甜滋味,迷茫的小白狐只能是无措地呜咽起来,甚至慌不择路地选择了依靠起身边侵犯自己的大妖怪。
仿佛有一种本能在催促着云冉。
睚眦感受着少年终于逐渐放松下来的后穴,咬牙绷起青筋克制着自己一下子插入地步的粗暴欲望,而是托着少年的臀瓣一点点地埋入其中,将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甬道一步步地撑开。
“啊……呜,太深了,好奇怪……”
云冉泪眼朦胧的眸子其实漂亮极了,纤长的眉梢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丝毫不减眉目间的风情,反而更添了几分脆弱的诱惑感。
更何况分开双腿用后庭乖乖吞下男人炽热坚挺的肉根之后,小狐狸天性敏感淫靡的身子早已从里面尝出了不少趣味。
在情欲的撩拨之下,云冉甚至神志不清地起身贴在了大妖怪的胸膛之上,用软绵绵的手心环住了男人古铜色的脖颈,好让自己摆动腰部更好地将肉根全部吃到肚子里。
“脖子好滑,有汗……”
完全忘却了眼前的大妖怪有多么危险残暴,抓不住睚眦脖子的云冉委屈巴巴地叫唤起来,白嫩的掌心因为睚眦脖颈间的汗水好几次滑了下来,被男人滚烫的身子烫得手心酥麻极了。
小狐狸朝着男人伸出纤细的手腕,好似理直气壮地吩咐男人替自己揉一揉似的。
然而察觉到小妖精略显娇气的抱怨,睚眦却将手按压在小妖精脆弱的脖颈上,收紧的冲动几乎按捺不住。
传说之中龙有逆鳞并非是虚妄之言。
每一条龙的脖颈之处都长着一片月牙形的鳞片即是龙之逆鳞,更是每一条龙身体上最大的禁忌所在。
历史上更是谣传任何触碰了龙之逆鳞的人,都会引发龙的勃然大怒,招来杀身之祸。
而睚眦作为这一代的龙王,数万年来更是从未有过任何生物胆敢触碰到自己的逆鳞所在……
04 雌蕊破珠的小白狐(双根入洞/龙形兽化/倒刺插穴)
“咳……唔,好疼,不要!难受……”
瓷白色的脖颈被男人收紧的手掌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起来,小狐狸连声娇喘着,软绵绵的手掌心却毫不忌讳地握在男人的手腕上。
小妖精粉嫩的指甲尖儿也不小心掐到了大妖手腕的黑色鳞片上,这点力气对于睚眦而言几乎是轻若无物。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脆弱到了极点的挣扎,却让睚眦沉默着不受控制地松开了收紧的掌心。
小狐狸的指尖就像是微凉的一抹残雪,轻轻落在了大妖手腕浮现的赤黑色龙鳞上。
那软弱无骨的媚态轻易地就让睚眦青筋毕露的手臂松弛下来,甚至任由云冉不得章法地推搡和抚摸着,丝毫警惕与戒备的念头都没有生起。
“呼……都被你掐红了,好疼的。”
云冉红着脸又气又急地叫唤着,根本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要死在眼前的大妖手下了,反而一股怨恼地攀扶在睚眦怀里生气起来。
毛茸茸的尾巴也随着主人的脾气一样四下摇晃着,不时还赌气般地在睚眦身上甩动几下,绵软的触感不像是抱怨反倒似调教与勾引。
“你究竟有没有听见呀,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