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来给养子睡的次卧则是理所当然的彻底闲置了,青年每晚都是在父亲的房里过夜的,者说原本的主卧现在已经成为了父子两人的双人间了。
原本冷色调的衣柜里也多了不少青年浅色系的衣服,甚至两人的内裤也被各自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抽屉里。
如果没有人说的话,这一切倒像是刚刚新婚的Alpha与自家Omega的新房一般了。
此刻纪筠正蹲在地上,腰肢有些发酸地从柜子里找着衣服,开始收拾起东西。
纪承赫从公司回来,一进卧室便看见自家养子正翘着圆润的臀瓣不知道翻找些什么。
青年白嫩的脚踝也露出来了,粉嫩的脚趾踩在地毯上,显得柔软又可爱。
“怎么又不穿袜子?”
男人轻轻皱眉,将地上的青年一把拉扯起来抱入了怀里,准备将人带回床上。
“爸爸?唔,对不起,我又忘了。”
纪筠有些不好意思地蜷缩起脚趾,闷哼一声就被自家父亲扔到了床上,意识到自己犯错后格外乖巧地将双腿分开,给男人看看里面的雌穴恢复得如何了。
前天的晚上由于情事太过激烈,最后青年的下面居然出了血。
偏偏当时沉沦在快感里的年轻Omega只顾着用双腿紧紧夹住父亲的腰连声娇喘着,浑然没有察觉到身体的疼痛。直到最后纪承赫射精成结后,才发现小家伙下面受伤了。
青年原本窄小青涩的雌穴经过发情期的滋润和调教,已经彻底熟透了,颜色都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
花蒂也比之前整整肥了一圈,如今和小拇指尖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走起路来都有些受不了刺激。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Omega恐怕是在床上被男人疼爱得厉害,花穴才会呈现出如今这样彻底绽放的成熟模样。
起初每次床事之前还需要男人稍微润滑一番的青年,到了后来几乎只要闻到父亲的信息素便会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花液,好让雌穴处于随时可以被父亲插入的承欢状态。
Omega娇嫩的雌穴甚至勉强适应了Alpha异常粗壮的肉根,每每被男人扶着后腰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的生殖腔,便会刺激得青年啜泣着绷紧身子,本能地夹紧双腿将体内父亲的肉棒吸得又紧又舒服,仿佛一个淫荡又听话的性爱娃娃一样。
由于男人的肉根足够粗长,床事之间纪承赫甚至只需要微微摆腰,就能够让穴眼有点浅的小家伙尖叫着求饶不已,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父亲的肉根埋入生殖腔内成结受孕一般。
纪承赫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家养子白嫩的双脚,用掌心的热度焐热少年冰凉的脚心,不时缓缓地揉捏一下。
Omega什么地方都是那么的精致又白皙,就连脚掌心也格外的敏感。男人稍微揉了几下,便发现养子腿间的雌穴又微微露出了湿意。
“别,别捏了爸爸……”
感觉到自己被父亲发现了身体敏感的反应,纪筠又是有些羞怯起来,试图将脚掌从父亲的掌心里抽出来。
然而纪承赫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提着少年的脚掌将人的双腿压在胸前,对着被迫翘起来的屁股惩罚性地打了几巴掌。
“啊~爸爸!不,不要打那里……”
被打屁股所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超越了其他任何的惩罚,稍微掌捆几下就能让纪筠泪光潋滟地哀求起父亲不要打了。
“以后再被发现这种事情都要打屁股。甚至下次当着陈叔陈姨他们的面惩罚,让他们看看自家的小少爷是多么不听话。”
纪承赫气定神闲地说着,养子的臀瓣手感极佳,惩罚是一方面,男人也的确对青年的臀瓣爱不释手,轻轻拍上一巴掌甚至会感觉到少年的臀瓣瑟缩地抖了两下,格外地有趣又敏感。
“爸爸,别这样,我以后穿袜子就是了。”
纪筠被说得面红耳赤地埋进了枕头里,不再理会父亲的教训。
明明第二天父亲就安排人在房间里铺满了地毯,空调也是一直开着的,温度适宜根本就不会着凉才对。
“今天还疼不疼?”
纪承赫拿起一旁的特效药膏,对着养子的雌穴涂抹起来。
“呜……早,早就不疼了……那天晚上只是出了点血,其实没事情的。”
纪筠红着脸悄悄从枕头里抬起头,转身凝望着父亲时,满心满眼的恋慕与依赖便又不经意地流露了出来。
成熟冷峻的男人像处理公务一样,严谨又细致地给养子红肿的雌穴上着药膏。
有些老茧的指腹沾着冰凉的药膏,沿着雌穴的形状微微滑动,甚至不时还会沿着内壁涂抹几下,好让青年发情期后的雌穴消肿得更快些。
“呼……嗯哈,好凉……”
纪筠咬唇压抑住嘴边的呻吟,不想让父亲察觉到自己身体淫乱至极地又产生了被怜爱的渴望。却不料胯间湿热的穴口早就吐露出了一股股花蜜,暴露了Omega身体的秘密。
“这么多水,马上去实习大概得让特助去提前准备些卫生棉条。”
看着养子臀瓣间渐渐又是濡湿一片,纪承赫很快想起了读过的发情期Omega护理手册。
不少Omega在发情期后的一段时间内,身体由于尚且不适应信息素的大量增加,造成了很长时期的花液分泌紊乱症。
尤其是第一次发情期就被彻底标记的Omega,由于受到的刺激格外的大,很容易就会出现这些类似“失禁”一样的尴尬症状。
曾经不少人以为这只不过是Omega天性淫荡耐?H的表现,后来却被实验证明了是一种明确的病症。但是如今也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只有不断地更换卫生棉条才能够稍微避免打湿衣服的尴尬。
时间久了有些Omega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但更多数Omega则是一辈子都不得不借助于卫生棉条。而不少偏远地区的Omega却因此只能一生呆在家中,因为泌液紊乱的问题让他们很难走远。
“呜……那怎么可以,爸爸,我不要。”
纪筠可怜地攥紧父亲的手腕,摇着头不安极了。
“这又什么好害羞的,要不然公司给你发多少条西装裤,恐怕都不够你弄湿了。过几周也许就好了。”
男人安抚性地拍拍少年的手背,内心阴暗的私欲倒是希望养子最好一辈子都如此才是。
如果一旦离开了卫生棉条,迈开双腿走路都成为了一种羞耻的折磨,小家伙自然是会乖乖地依偎在父亲身边不敢走远了。
也幸好自己提前安排好了实习,将小家伙放在眼皮底下养着。
否则就凭青年如今这幅初承雨露后不自知的娇媚模样,以纪承赫的脾气和性格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青年去外面实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