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没再靠近,他才把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

楚度眼角余光瞥见墙上挂着的花洒,又想到了新的折磨手段。

严桐峤毫无防备地被他用凉水浇了一身,浸水的上衣紧黏在了身上,在他面前哆嗦了下,脑袋垂了下去,背往后弓起,水珠嗒嗒地砸在了瓷砖地上。

“太脏了,”楚度故意把花洒对准对方挺立的下身,唇角抬了起来,垂眼笑的时候露出了右边的虎牙,“我帮你洗洗。”

他怎么可能让严桐峤享受,就是要对方痛苦才好,他要打断这个alpha的骨头,让严桐峤也尝尝失去尊严的滋味。

严桐峤仍维持着上身往前倾的姿势,没有说话,只是粗重地喘着气,垂着的睫毛和短发上都还挂着冰凉的水珠,像只可怜的落水狗。

楚度被之前的事挫磨,性格里的恶劣收敛了很多。住在这的半个多月,钟殷和傅失也在不断地教他和人交流的方法,他慢慢地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动怒。

但严桐峤一出现,他就又想起了中学时欺负别人的快感。

楚度玩够了,关了水,没看严桐峤什么表情,蹲下身握住了对方一颤一颤的性器,用拇指揉了几下对方的系带后,再把右手覆在龟头上,用掌面反复摩擦alpha敏感的尿口。

可恶,这杂种的鸡巴确实比他的要大。

楚度给严桐峤撸了几下,闻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alpha浓烈气味。

或许是密闭的环境太闷热,又或许是怀孕后他性欲变强,他小腹里有些发颤,内裤也被后穴流出的淫液濡湿了一块。

“哈……好爽……”严桐峤耳根红着,喘息又逐渐急促起来,主动地拱起腰,把肉棒往他手里拱。

楚度想到另外几个人,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严桐峤:“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他们呢?”

“我不想在兴致高的时候提其他人。”严桐峤抬起脸,定定地盯着他,声音有些沙哑,难得没有用轻佻的语气说话,“楚楚,现在就专注玩我吧。”

第96章

严桐峤从一开始就没把其他人当成竞争对手,在他看来,只有他和楚度是同类。他对楚度的一切都感兴趣,包括最肮脏、最恶劣的那一部分。

傅失想把楚度拉回到“正常人”的道路,严桐峤却觉得以前那样就不错。他加入改造楚度的计划,最大的目的不是把楚度变成omega,而是重塑对方的认知。

就现状而言,他的决定没有错。

其他人要楚度压抑本性,那他就做那个重新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

严桐峤抬起头看到楚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知道对方是在抑制性欲,咧开嘴说:“很想要吗?那就用老公硬硬的鸡巴按摩小穴吧。”

楚度不排斥他的信息素,甚至会在他面前露出情动的神色,说明傅失并没有标记成功。

“嗯、老婆坐上来……”他将胯往楚度手里顶,湿淋淋的肉柱微微晃了下,“把屁股沉下来扭腰,硬硬烫烫的大鸡巴顶到小小的腔口,成结后就会好舒服……”

楚度咽下舌面分泌的口水,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提醒自己不能被严桐峤带跑。就算他想要,也不能顺着对方的话来。

严桐峤一通话弄得他的内裤湿得更厉害,他腿有些发软,起身时差点站不稳。

“反正你没被标记,和谁做快乐的事都可以吧?”严桐峤抬眼看他,残留着巴掌印的俊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压着声音引诱他,“不想我射在里边,我也可以戴套。”

“闭嘴。”楚度说。

他勉强地把脸别开,想他该把严桐峤一脚踢出家门,而不是让对方继续说下流话。可他的身子非常渴望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想要被面前这根鸡巴再操到失禁。

该死、是omega的本能作祟吗?他怎么会觉得严桐峤正经起来的样子有点帅……

“你怕影响到孩子?”严桐峤忽然问他。

没等他回答,alpha就继续说:“那就不插那么深。要是不用鸡巴堵着,骚水就会流个不停,小穴好可怜……”

楚度反应过来,低头瞪向笑眯眯的青年,恶声说:“谁跟你说有孩子?”

他意识到严桐峤是在套话,但又没对方那么聪明,越想掩盖,就暴露的越多。

“没怀孕吗?”严桐峤盯着他也支起来的下身看,笑着说,“那不就可以随便做了?老公的鸡巴就是你的所有物,想怎么榨都行。”

好想做……做一回也没关系吧?爽过了再把严桐峤赶走。楚度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主动骑在了严桐峤腿上,手扶着对方的肉棒,将柱头对准到了自己湿软的穴口处。

楚度刚要坐下去,突然被推门进来的人搂了起来。他有些发懵,挣扎了两下,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信息素后才安分下来。

“阿楚,我们去床上做,别碰脏东西。”傅失亲了亲omega因为发情红起来的脸,简单安抚了两句后,又冷眼看向跪着的严桐峤,说:“真是阴魂不散。”

第97章

姓傅的早不来晚不来,不会是掐着时机来坏他的好事吧?严桐峤的笑容霎时垮了下来,神色阴狠地瞪向抱着楚度的傅失。

到嘴的肉飞了,他气得眼睛通红,鸡巴也胀痛得厉害,要不是被绑着,他现在肯定会对傅失下死手。

但他很快压抑住了愤怒的情绪,还咧嘴笑了起来,说:“傅哥,话说那么难听干什么,是你满足不了阿楚,我是好心来帮忙……”

严桐峤擅长阴阳怪气,一旦跟他争论,就很容易被带进他的节奏里。

傅失很清楚这一点,这回连眼神都没分给对方,对严桐峤的挑衅充耳不闻。

把楚度抱出浴室后,他跟等在外边的钟殷对上视线,说:“你去清理里边。”

钟殷解开身上的围裙,过来亲了亲楚度汗湿的鬓角后,又把袖子撸了起来,准备去处理浴室里嚎叫的疯狗。

“楚楚、呃……”严桐峤还没控诉完,项圈上产生的强电流让他昏了过去,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不仅没被解绑,嘴里还被塞了团布。

浓郁的淫香充斥了他的鼻腔,他的舌面分泌了大量口水,什么都想不了,只想狠狠操楚度的小穴。

“这是阿楚的内裤,你很喜欢吧?”钟殷听到严桐峤挣扎的动静,转头看向对方,叹了口气,说,“阿楚单纯好骗,放他跟你独处太危险,得有人在旁边监督才行。”

严桐峤眼前有些模糊,勉强抬起头,隐约听到床上传来楚度的声音。他想爬起身,但一动就会感觉脖子被往后扯,窒息感让他短暂地清醒过来,发现他妈的钟殷竟然给他的项圈加了绳,把他的活动空间限制了这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