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再做这种检查吗？”想到刚刚如同电击般的感受，楚度的脊背又开始发麻。他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发抖，鬓角被热汗浸湿，几绺挑染过的发丝黏在了额头上。

啊、啊啊……不、不要了……药汁渗入越揉时很舒服，但他讨厌这种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

柔嫩的腔口被反复顶压，快感像掀起的巨浪一样淹过他的口鼻，他含糊不清地呻吟，拼命地扭着腰，赤裸的皮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红。

楚度求钟殷快点关掉仪器，可对方说治疗不能在中途停止，不然就得重新再来。

他差点又昏过去。

清醒也不是好事，他睁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涕泪的丑态。他讨厌自己脆弱的姿态，alpha社会的生存准则是弱肉强食，如果他不表现得凶狠，就会被他们瞧不起。

可现在他失去了所有自主权，只能仰仗别的alpha。他们要操他，他也没法拒绝。

这一切都在提醒他：他变成了omega，肚子里还不知道怀着谁的孩子。

“检查一次就好了。”说完，傅失抱他去清洗身子，让钟殷帮忙收拾手术床上的秽液。

“我们现在是恋人，”男人一边替他洗头，一边说，“你不用像以前那样硬撑，脆弱一点也不会被嘲笑。”

楚度低声重复了一遍傅失的话：“恋人？”

听到这个词，他又想起了白蘅。终于甩掉他，白蘅肯定很开心吧？交往这么久，他却从没懂过白蘅的想法，对方好像很恨他，却又戴上了他买的戒指，还坚持做那些他爱吃的菜。

算了。他应该不会再见到白蘅了。

傅失吻上他的脖子，说：“现在是恋人，等我们安定下来结婚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你有没有他们的消息？”他回过头，鼻子轻轻蹭过对方脸上的疤，“我怕他们把视频散播出去。”

“不用担心，我和钟殷会把事情处理好。”感觉到楚度对自己的依赖，傅失心里的烦躁少了许多。

他亲上青年的嘴唇，尝到了一点糖果融化后留下的甜味。

以前傅失觉得楚度样貌刻薄，嘴唇薄，脸庞不够硬朗，三白眼盯着人时就像伺机待动的毒蛇。但他现在越看越觉得楚度可爱，接吻时很喜欢舔对方的虎牙，把那两片薄唇吮肿，沉醉地感受楚度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傅失想：即使结对失败，楚度也是只属于他的omega。

或许这次是因为楚度的身体状况不稳定才没成功，等远离那些人后他再仔细研究，看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计划了这么久，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第90章

直到第三天中午，楚度才察觉到端倪。

傅失不在时，就留钟殷陪他打游戏或看电影。研究所不大，但内部设施丰富，楚度靠在沙发上，专注地盯着大屏幕闪动的画面，时不时抓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

钟殷和他笑点相近，到好笑的地方两人就会同时笑起来。剧情进展得不尽人意，钟殷也会跟他一起愤愤不平。

跟其他alpha正常相处好像也不难。楚度咬着吸管，想。是因为他变成omega了吗？

他没有过要好的朋友，也很少和别人一块看电影。

和白蘅交往时，他特意查过恋爱攻略，想和对方一起看爱情电影，可白蘅对浪漫题材不感兴趣，被拒绝了几次，他就不再提了。

“你喜欢看爱情电影？”钟殷问他。

楚度说：“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钟殷起身给他空了的杯子里倒果汁，说，“你还在想白蘅吗？”

楚度不想把关于白蘅的心思告诉别人，但又想摆脱这种困扰。他犹豫了会，把头靠在沙发背上，用手背挡住眼睛，说：“白蘅是我的初恋，我还做不到彻底忘掉他。”

他很想和喝酒，可傅失说酒精会影响他的身体，现在只准他喝果汁。

“专情虽然不坏，但你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钟殷坐到他身旁，说，“人生是试错的过程，不适合就及时止损。”

钟殷的信息素是糖果味，还有一点刚烤出的棉花糖暖烘烘的甜香。

在被靠近的钟殷揽住腰时，楚度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他已经跟傅失结对，理论上不该对其他alpha有感觉。

但他完全不排斥钟殷的信息素，小穴似乎又开始收缩，被药物压制住的情欲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他转过头，看到钟殷的嘴唇，竟然想主动亲上去。

这是为什么？

“我想亲你。”钟殷说完，在他唇边轻轻地啄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亮晶晶的。

他的腰有些软了，又听到面前长着张娃娃脸的alpha压着嗓子问他：“楚度，要是傅失也不适合，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钟殷身上没有其他alpha那么强的攻击性，帅气中又有几分可爱。

他们起初只是抱在一起，电影的片尾曲响起时，钟殷就亲上了他的脸颊。对方没有直接亲他的嘴唇，亲过他的鬓角后，就慢慢把唇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楚度不讨厌钟殷的吻，鼻尖嗅到甜滋滋的信息素，就像烤得恰到好处的蜂蜜饼。对方亲他时还会揉他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夸他。

比起被压着粗暴地进入，他更喜欢这种温柔的方式。钟殷不碰他，反而让他渴求，想要对方赶紧做到下一步。

哈……好热、肚子里麻麻的……楚度身下渐渐有了反应，内裤也被濡湿了。

残留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但他刚说出一个“傅”字，钟殷就捂住了他的嘴，含住他发红的耳垂，说：“没关系，你现在还有选择，可以先试试别的口味。”

第91章

傅失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人在沙发上厮混的场面。楚度用大腿夹着钟殷的腰，脚趾时不时蜷紧，已经被操到眼神迷离，还动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索吻。

他的裤子被扔在地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胸膛上都是新鲜的吻痕。

听到傅失进门的动静，钟殷也没起身，反而搂起了楚度的腰，加快速度往青年软热的小穴里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