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厝来之前倒是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严桐峤跟他说,要没反应就在旁边看,人多,也不勉强他上。强血统的alpha标记弱alpha时会产生更强的征服感,他们已经拔掉了楚度的刺,剩下要做的就是从身体到精神的摧毁。

楚度色厉内荏。他意识到曾经踩在自己头上的人渣暂时失去了自保能力,想要凌虐对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抽了楚度一巴掌后,从对方愤怒又绝望的眼神中得到了满足。

还不够。一巴掌还不够。

他要给对方留下更深刻的记忆。

他射精时楚度的穴口收得更加紧,一个劲地哭,完全看不出当初那副狂妄的姿态。黏热的精液浇在腔壁上时,楚度整个人都要蜷成一团,哑着声一边呻吟一边哀求:“啊、啊啊……不要……不要射在里……”

他把脸埋在胳膊上,哽咽声断断续续,时而呼吸急促,时而像是昏过去了一般静寂,但只要把狗绳缠紧一拉,就能让他抬起头,听他带着鼻音否认事实:“我是alpha……呃、不要……我不会怀孕……”

成结时没法强行拔出来,他们放楚度在床上爬动,但不管怎么往前爬,他都没法摆脱插在穴里的阳具。楚度被他们灌了太多水,尿道里细棒抽出来时,他就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镜头记录着他失禁的画面,他别过头,脸上烫得厉害,极力地想控制膀胱,可肚子被青年的大手揉按,根本没法挣脱。

“长这么大还尿床,羞不羞啊?”

“不会爽得听不见话了吧?”

他们恶意地笑着,欣赏他无助的姿态。

薛厝喘着气,伸手揉了几下楚度湿透的头发,对方的穴口没立即合拢,但浓稠的精液都留在生殖腔里,没有流出来。

“白蘅他们五六点就会回来,我们先转移地方。”严桐峤从箱子里抽出一根带疙瘩的电动按摩棒,将上翘的顶端慢慢插进楚度后穴。

楚度才腔内高潮过,哪受得了更多刺激。他哀叫出声,嗓子都已经喊哑了,身下被刮蹭得起了反应,马眼里又被插入了尿道棒,硬着的性器被“鸟笼”锁住了。

不要、不要……

被装进纸箱前,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嘴里含着口球,还有人把那条被口水濡湿的内裤套在了他头上。

严桐峤按开了按摩棒,在合上箱子时跟他最后说了句:“楚度,我等你给我回复。”

第54章

家门没关拢,房间内没有任何声音。

客厅桌上的花瓶被推倒了,快谢的玫瑰摔在地上,萎靡的花瓣散了一地。餐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午饭,旁边放着罐已经不冰的酒。

白蘅拄着拐杖走进卧室,看到楚度的行李箱被人暴力拆开,衣物散了一地,房间没有透气,开门就能闻到浓郁的腥臊味。

床头柜开着,那条扣在项圈上的绳子也不见了。

“你还有多久到?他们把楚度带走了,”他拨通傅失的电话,尽量维持着平稳的语气,“我现在调监控,看他们是怎么走的。”

傅失还得近半小时才能到。

白蘅竭力不去看床单上、地上那些黏稠的白浊,他走出卧室时被跟前扔着的假阳具绊了一半,扶着门框才稳住身形。

他骗楚度附近没监控,但事实上这边的路灯旁都装有监控,画面会全部投到他电脑上,以便他确定楚度的动向。

严桐峤那么积极想入伙,他早该察觉到对方别有用心。

当时他因为内心动摇而慌张,为了扼杀对楚度产生的情愫,他打乱了计划,加快了对楚度的摧毁。

他一直坚信自己厌恶楚度,这么多年都在回避,如果他承认动心,这把报复的刀刃就会直直插进他心口,他每多回想一个相处细节,刀片就会在他心脏里旋转一下。

他怕自己后悔,才必须把事情做绝。

没法挽回了。

严桐峤敢带人抢走楚度,也肯定会撕毁契约,不再遵守合同里的保密条款。

在四点左右,监控里好几个青年搬着棕色的纸箱从楼道里走出来,到街角上了辆没车牌的面包车。

他们挑选J区作为动手地点,就是因为这里不受管辖。他能控制的监控数量有限,如果脱离范围,就很难知道他们的去向了。

“我试着给钟殷发信息,”傅失收到他发的监控画面后,说,“严桐峤是领头,要问出线索得找其他人。”

除了薛厝受影响最大,钟殷等人应该只是来玩玩,恨意没那么强,说动的概率比较大。

白蘅扶着自己的眉心,努力忽略着胸口的闷痛感,不抱什么指望地说:“他们同意参与,就不会对楚度心软。”

“白蘅,他的生殖腔快发育成熟了。”傅失忽然说,“我这几天记录他的身体数据,改造很成功,现在他的腺体只会受alpha影响。”

白蘅没有说话。

傅失继续说:“必须在事态更严重前把他找回来,他的状况很不稳定,在刚发育成熟时被alpha成结内射,怀孕的可能性很大。”

白蘅的脖子后已经没贴创口贴。他没和楚度结对,原本打算在和楚度分手后去做腺体切除手术,因为他不想做受制于人的omega。

他喉结动了下,盯着笔记本屏幕的眼睛里泛着血丝。

“白蘅,他不会再喜欢你的信息素,也不会再用爱来绑住你。”电话里傅失的声音冷漠而平静,仿佛在对他宣布审判结果,“解决掉剩下的烂摊子,你就能彻底解脱了。”

第55章

等车到地点,他们把箱子打开时,震动棒还在嗡嗡地响,楚度已经被持续的快感刺激得失去了意识,下身流出了很多淫水,昏迷后身子仍然在颤动。

生殖腔被强行撑开后,他不可控制地陷入了发情期,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比之前更加浓郁,很快就勾起了alpha们的性欲。

钟殷咬着棒棒糖,开水龙头打湿毛巾,等人把楚度嘴里的口球摘掉后,蹲下来给楚度擦脸上的汗水和涕泪,一边擦,一边想这少爷要生来就是omega,说不准就没后边这些事了。

他跟傅失认识,中学时是朋友,当时楚度很针对傅失,他出手帮了傅失一把,就被对方误以为对白蘅有意思。

也还好,就是牙齿被揍碎了一颗,比傅失的伤轻很多。

楚度眼里只有白蘅,毫不掩饰对其他人的恶意。他脾气越坏,就越交不到朋友,越被同学排斥,他威胁人的手段就越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