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楚度扶了起来,让旁边的人提过来了一个小箱子。

伸过来的几只手把楚度的头发揉得乱翘,他凶狠地瞪向他们,发出闷闷的吼声,可没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

“小娼妇,你老婆满足不了你吧?”

“表情这么凶,就是欠操,再打几回屁股就老实了。”

“还戴着项圈,楚度,你不会是m吧?”

他们从床头柜里翻出了扣在他项圈上的绳子和那条肛塞尾巴。

他被迫插上肛塞,带上狗耳朵,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被他们轮流扇打臀肉,巴掌落下时他疼得皱眉,拼命地想躲,可完全挣不开他们的手。

不要、好疼……傅得……

打了几分钟,他们忽然停了下来,他以为结束了,刚喘过气,屁股里的肛塞就被拔了出来。其中一个人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带着软刺的假阳具,用润滑液浇透后,不顾他的反抗,将其全部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巴掌再一次落下,被打过的软肉上印着交错的红痕,麻痛让他目光涣散,几乎要对着镜头痛哭出声。

站着的青年将绳子一提,他就不得不抬起头,没法将布满泪痕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有人抓着假阳具露在外边的柄,把它拔出来半截,又重重地顶进去,反复抽插,给他的穴口做“放松扩张”。

他们终于把那团被他口水濡湿的内裤拿了出来,他哭叫出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也没法再斥骂他们了。

严桐峤看了眼快昏死过去的楚度,接起电话,笑着跟那头的人说:“傅哥,你上车了吧?放心,我们会替你照顾楚度。”

说完,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把自己的手机也关机了。

他弯下腰,取下耳朵上夹着的烟,用没点燃的烟头顶了下楚度的嘴唇,俯身贴近对方红透的耳廓,轻声说:“小狗狗,你就没想过是谁找我们来的吗?”

楚度的睫毛动了一下。

严桐峤接着问:“一点都没有过怀疑?还是你就喜欢被他折磨?”

第50章

楚度听到自己胸腔里闷闷的撕裂声,疼痛自内到外,他的呼吸滞了会,意志崩塌前,不甘和绝望几乎要把他吞噬。

他宁可麻木不仁,也不想接受现实。

他想到客厅花瓶里的玫瑰,掉在桌上的花瓣在想象里变成了鲜红的碎玻璃,而后又如黏稠的腥血淌到了地板上。

“假的……”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在眼前的青年身上,说,“等着、你这个骗子……”

“我不是骗子。”严桐峤把沾了血沫的外套扔到了地上,露出了肌肉结实的手臂,又把帽子也随手扔到了角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人压着的楚度,说,“白蘅是骗子,傅失是骗子,还要我说的更清楚吗?”

抓着狗绳的薛厝皱了下眉,抬头看向严桐峤,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把计划托出。

那张合同上写着要绝对保密白蘅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低估了他们当中有些人的执念,以为按下指印就能保险。

来之前严桐峤没跟他们打过招呼,他们以为这和上次一样,脱裤子,射精,让楚度也尝尝无力挣扎的屈辱。

他们不是真的混混,各自都有事业,楚度家里是有钱有势,但对付他们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

计划结束他们就会离开,剩下的烂摊子交给白蘅和傅失处理。

楚度强迫自己清醒,眼眶通红,愤怒让他控制了眼泪。

他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恨不得马上就往对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上挥去,可他们把他的胳膊绑得很紧,越挣扎绳子就勒得越深。

“想开点。”没严肃多久,严桐峤又将眼睛弯了起来,低头拍了拍楚度的脸后,要后面的人给楚度上扩口器,说,“我会更多玩法,把你爽到忘记他们是谁。”

他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把阳具塞到楚度嘴里前,他又笑着补充了句:“我叫严桐峤,我们上学时认识,我还邀请你去周末的party……你往我脸上狠狠来了一拳,我鼻子往外狂流血,你还记得吗?”

楚度当然不记得。

只有感到疼痛的人才会印象深刻。

他屁股里的假阳具被人拔出来,淫水从张合的小洞里流出来,艳红的穴肉被软刺拉扯得外翻。alpha粗烫的鸡巴很快填上了空缺的位置,他想要叫,可嘴里也吞着一根,对方丝毫不顾他的感受,按着他的脑袋反复挺动,把他的口腔和喉咙当成了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这样来过一轮,楚度已经满脸汗泪,因为缺氧而不能思考,喉咙很难受,迫不得已地吞下了腥膻的精液。他们解开了他的手,可他也没力气爬起来反击。

“不过,我不是来报复你的。”那个叫严桐峤的青年站到旁边,把他的嘴让给别人使用,自己则弯腰凑到他耳朵旁,语气放得很慢,确保他每句话都能听清楚,说,“傅失让你长出了生殖腔,要是这回能让你中标,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会负起责任标记你。”

第51章

楚度射精了一回,第二回勃起时,他们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送进了他流水的龟头里。

啊、啊啊……好疼……他哭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哀鸣,嘴被迫持续张着,口水也咽不下去,可没人停手,插在他穴口的肉棒挺动得更加厉害,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丛生的耻毛上沾着溅出来的白沫。

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有机会喘气,楚度竭力地蹬动腿,想让他们停下。

不、他没有生殖腔……不可能……

楚度的腺体散发出了他自己察觉不到甜腻香气,围着他的alpha都忍不住吞咽了口水,这就像果子刚发育成熟的味道,不再酸涩,清甜可口,吃起来也不糜烂。

他在alpha中劣等,但要是变成omega,说不定还是受欢迎的抢手货。

被操了这么多回,后穴仍然很紧,身子也非常敏感,轻轻一顶就会给出很大反应。傲慢被脆弱取代,他的嘴唇被肉棒泌出的腺液润得如同红软的果冻,像狗一样的尖牙在嘴里若隐若现,倒是看着有些可爱。

原始的性欲一旦被唤起,理智的约束就会被削弱。

楚度的行李箱也被这些人打开,没轮到的人就用他脱下的衣服裹住阳具撸管,或者射在他喝水的杯子里,和着温水让他喝下去。

有人粗暴地揉着他的胸部,把他的乳头拉着往外扯,又像吃奶一样埋上来吞他的奶肉。

“顶到这里会很舒服吧?”青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