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早就不想做了,可男人很了解他的敏感点,一插进去他就使不上力,欲望的网牢牢地缠着他,汗水滚进眼眶,又和泪水一块淌了下来。

他不是和白蘅结对了吗?为什么会对白蘅以外的人起反应?这要是让白蘅知道,他的牺牲就全白费了。

屋里没有钟,他的手机也没电了,窗帘拉紧后分不清日夜,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男人喜欢把食指顶进他的肚脐,把那也当成可以被侵犯的穴口,同时拇指下移,摩挲他被撑得涨起的小腹。

被触碰到的地方犹如有电流通过,他哑着嗓子叫,对方把他抱得更紧,跟他说:“放任自己高潮就好,什么都不要想。”

楚度半推半就地出轨了。

他需要有别的事转移他的注意,耗光他的体力,这样他就不会再想昨天的屈辱。傅得吮亲着他的腺体,从脖子慢慢亲到腰后,再仔细地舔弄他的乳头,覆盖掉那些人留下的痕迹。

思绪一团乱麻,他张嘴喘息着,骑在男人的腰后,自己把身子下沉,腰随着对方的话摇晃着,让深处的穴肉都能被照顾到。

“忘掉痛苦,”男人搂住他,在他耳边说,“那些都过去了,你只要记住现在的快乐。”

楚度瘫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一条薄毯,小腹起伏着,赤裸的皮肤上还残余着一点油性笔的黑印,但已经看不清字样。

男人开了冰箱,拿了几样菜进厨房,让他先休息会,待会再起来吃饭。

他在这穿的都是傅得的衣服,来的时候他还有件自己的外套,可发现口袋里被那些alpha塞了打结的套子后,他就让傅得把外套扔了,而后又恶心得在厕所干呕了两回。

傅得寸步不离地陪着他,他把脑袋埋在对方胸口,肩膀抖着,啜泣了很久才缓和情绪。

东西有了裂纹,水就容易渗进去。

“我对你一见钟情。”男人把盛好的饭推到他面前,说。

楚度低着头,往嘴里塞了口炒蛋,扯着嘴笑了声,说:“我那时是不是骂你了,就这你还对我一见钟情?”

男人把手肘搁在桌上,歪了下身子,黑色的眼瞳盯着他看,说:“是啊。”

第41章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走廊湿了一半,楼道剥落的墙皮也散发着潮湿的水汽。

楚度不在家,白蘅也没有出去工作。他那份工作只是个幌子,实际是靠别的渠道赚钱。

白蘅心不在焉地揉着手下的面团,想起楚度说想吃他做的红烧肉,但家里的冰糖和料酒都用完了,得再出去买点。

他想他对楚度没有感情,只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没有楚度在旁边烦人,他还有些不适应。

房门隔音效果有限,他站在202房门口,能隐约听到楚度高潮时变调的叫声。

和计划略微有差,但确实在正常推进。

傅失趁虚而入,引诱楚度出轨,他会以此作为把柄,在冷暴力后再“心胸宽广”地原谅,给楚度比以前更多的温柔。楚度分不清真情假意,于心有愧,必定会对他更加顺从。

严桐峤又给他发消息,问他下一步安排,他们随时都可以过来强奸楚度。

把手擦干净后,白蘅坐在卧室床边,把严桐峤给的数据芯片插在了笔记本里。他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准备,才决定打开看内容。

他应该感到痛快才是。楚度仗着家里背景到处作恶,嚣张跋扈,自以为是,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

镜头对准了楚度的脸。

白蘅抵着下巴,凝视着楚度被愤怒和疼痛扭曲的面庞,他们朝夕相处,他却很少把目光停留在对方脸上。

眼角上挑,眼白比常人多,嘴唇薄,人中有些窄,显得五官更加刻薄。

他曾经很讨厌这张脸。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时,总能从细枝末节处找到让自己憎恨的理由。

上学时楚度脾气烂得出名,有alpha跟白蘅多说了两句话,就被他抓着头发往墙上撞。

白蘅非常讨厌这一点。

他是独立的人,而非谁的所有物,楚度有什么资格干涉他的人际交往。家里破产后,他被迫和楚度确定关系,对方渗进他生活的每一寸,不给他留任何私人空间。

每当他想严肃谈论,让楚度好好想想他们的关系时,对方就会转移话题,抱着他的腰,用亲昵的语气叫他“老婆”,自顾自地规划什么婚礼和蜜月旅游。

进度条往后拖,刚被逼着深喉过的楚度干咳着,脸涨得通红,舌头被拍摄视频的人拉了出来,唇边还沾着抽插后留下的白沫。

和严桐峤说的一样,被侵犯时楚度一直在叫他的名字,明明都自顾不暇了,还要那些人“别动白蘅”。

“好难受、亲我……白蘅……”楚度缩着身子,怎么躲都没法让男人把鸡巴拔出去,他们用肉棒压着他半张的嘴唇,把脏腥的黏液都抹在了他脸上。

白蘅关了视频,抿着唇,压抑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变得紊乱的气息。他出了点汗,汗水把衬衫黏在了背上,想是他没开窗,房间里才这么闷热。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闭眼想到的就是楚度的脸。他想象对方跪在他面前,伸出红热的舌头舔他充血的阳具……

一旦屈从于欲望,就会无可挽回地沉沦。

第42章

“射了就出来,还这么多人等着。”

“小婊子夹得真紧。”

视频里没露脸的青年们压着嗓子吵嚷,肉体啪啪地碰撞着,时而能听到楚度的哭声。

每被内射一次,楚度的小腹上的“正”字就会多加上一笔。他头发上都被淋满了精液,狼狈地闭着眼,带着扩口器,说不出话,只能被这些人当成发泄性欲的便器。

两个半小时里他都没能合拢腿,一次一次地被侵犯,中途他实在受不了,在扩口器取下来时咬了薛厝一口,结果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又被威胁说要把他扒光扔出去后,他就没有再挣扎了。

“你会怀孕,”他们揉着他被精液撑得鼓胀的小腹,鸡巴塞在他的穴里,说,“大着肚子去找你老婆,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