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拔出去了,但更粗大的肉棍紧随着抵上了他的后穴,他又叫了白蘅的名字,艰难地强迫自己动腰。
吸收了药汁的肉穴变得更加敏感,只进了一半,楚度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要被插坏了。好烫、好痛苦……他的腿在发抖,白蘅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唇瓣,omega的信息素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感受到了短暂的愉悦。
白蘅、白蘅……
“这是快感,你只是不习惯。”白蘅的声音听着比平时要更温柔,催眠着他忘掉了身下的不适,“好好享受它吧。”
第16章
楚度费了好大劲才从梦境中挣扎出来,出了一身热汗。他腰有些软,坐起来时腿根也有些发颤,把床头柜上的温水拿起来喝光后,他缓了会,终于镇定了下来。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他怎么会梦到自己变成omega?
白蘅给他留了字条,说锅里熬了粥,他醒了就自己去吃。
他没穿裤子,摇摇晃晃地进了卫生间,抿着唇把屁股里的肛塞拔出来时,差点腿软得跪倒在地上。
有些滑液从穴口里流了出来,楚度喘了会气,用面巾纸擦着腿间的秽液,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他往脸上泼了两把冷水,抬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想,没事的,只是含着肛塞睡觉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还要再做这种事吗?楚度既想维持自己作为alpha的尊严,又想跟白蘅更亲近。他想他已经妥协得足够了,白蘅应该满意了吧?
吃完粥,他换了身便服,决定到楼下稍微散散心。
以防万一,他叫了202房的傅得陪自己。
“我在这有个订单,”傅得看了眼街旁店铺破旧的招牌,跟他说,“进去两三分钟,你可以在外面等我。”
楚度看了眼街上来往的行人,想这里也不算偏僻,他好歹也是成年的alpha,没什么可害怕的。但就是beta进店跟人谈事的几分钟,从旁边的小吃店里突然走出来了一伙人,他正低头玩着手机,就被他们捂着嘴拖进了巷子里。
这群抓他的alpha比他高壮许多,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带着笑意的眼睛。他试图反抗,可没成功,脸上反而挨了一巴掌。
楚度打过很多人。他曾经让打手们帮他按住他讨厌的alpha,由他亲自动手,重重地掌掴对方博得许多人爱慕的俊脸,一直打到对方的脸肿起来才停下。
他知道自己长相刻薄,很不招人喜欢,他从小就讨厌自己的脸,更讨厌那些长得阳光帅气的alpha。
“怎么有点香?”其中一个穿着骷髅头外套的alpha掐着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你不会二次分化成omega了吧?”
他张嘴要咬对方的脸,可alpha灵活地避开了,还轻轻吹了声口哨,压在他耳旁说:“生殖腔发育出来了吗?小荡妇。”
楚度越愤怒,他们笑得越厉害,把一个淋满了润滑液的假鸡巴塞进了他的内裤里,说:“你刚刚掉了这个,我们好心还给你,就不要这么凶啦。”
好恶心、松手……这群该死的……
同类的信息素让他反胃,他们抓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听他谩骂,七手八脚地摸他的胸口和屁股。
“夹着假鸡巴就兴奋了?”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里,和白蘅的信息素不同,这群人的味道充满侵略性,过度的刺激仿佛是在殴打他的心脏。
楚度已经站不稳了,小腿打着颤,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想打开对方抚摸他腺体的手,可胳膊被拽到了头顶,挥不出拳头,咒骂声被急促的喘息替代,这种感觉像摄入了过多的酒精,他感到一阵眩晕,甚至想要哪个alpha把浓郁的信息素注入自己的腺体……
操、不要把手伸到裤子里……他被内裤包着的性器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竟然违背他意愿地勃起了。
他近乎绝望的时候,那群围着他的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又在他身上乱摸了两把,把浑身发软的他扔到了垃圾桶旁。
一件带着洗衣粉香味的宽大外套落在了他身上。
“还好吗?”beta蹲下来,把他从潮冷的地上捞了起来,跟他说,“对不起,我应该让你在店里等。”
对方用手掌抹了下他脸上的泪痕,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他太丢脸了,攥着男人的领口,羞耻又愤怒地闭着眼,两腿夹紧着,从耳朵到脖子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红。
beta很高大,靠着对方结实的胸膛上,他慢慢找回了一点安全感。
楚度让对方帮自己保守秘密,不希望白蘅知道这件事。他疯狂地咒骂着那几个混账,用beta的外套挡着脸,把内裤里的假鸡巴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时,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回去洗澡吧,”beta把他搀扶起来,低声说,“洗掉身上的味道。”
第17章
楚度很少流泪,强烈的愤怒代替了委屈和难过,他用暴力来发泄内心的不满,证明自己不是“弱者”。
家里的势力让他可以骑在那些比他优秀的alpha身上,痛快地把他们揍成猪头,再欣赏他们狼狈可笑的模样。
好恶心……摸到屁股上的黏液时,楚度又忍不住对着洗手池干呕了一会,可什么都没吐出来,只能感觉到喉咙里的酸意。
他不相信自己会对alpha的信息素有感觉,生理反应带给他的精神冲击比那一巴掌更大。
不、他不可能是omega。
楚度买过增强体质的药物,可那些药副作用太大,他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母亲不准他再注射药物,不然就要把他关在家里,冻掉他手上所有卡。
好想见到白蘅……他渴望把omega用力抱在怀里,咬住对方的脖子,汲取对方甜蜜的信息素香气。他迫切地想证明自己只对omega有反应,刚刚的勃起是意外,是神经紧绷时血液流动异常的结果。
楚度试着拨打白蘅的电话,但铃声刚响起来,他就浑身一哆嗦,迅速地把通话挂断了。
他不能让白蘅知道这件事,alpha应该是强大的,他不希望白蘅看轻他。
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皮肤,他拼命地搓洗着被摸过的地方,脖子后的腺体发烫,小腹里也热热的,那个alpha的话像对他下了诅咒,他捂着肚子,满脑子都是对方说的“生殖腔”。
傅得的敲门声把他从这种冰冷的恐惧里解救了出来。
beta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问他:“喝吗?”
他看了对方一眼,接过易拉罐,倒在褪色的沙发上,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啤酒,心情暂时平静了下来。
“这个街区的人仇富,”男人坐到他身旁,说,“你穿得太有钱,出去就容易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