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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国新皇极为懂得御心之术,顾家葬礼上的鞠躬,顾家大肆封赏,顾昊池身居重位,顾玉身为嫡后。除了真心,只怕也有故意。便是顾颜自己不承认,顾家不承认,但外人眼里,顾家的身后就是司家。
在玉城国风雨飘摇之际,左右逢源的玉城国背靠司家,借势而为。
不过那对于顾颜都无所谓了,她去祭奠就是她最后为顾家所做,为她这具身体里流淌的鲜血而做。
此时的顾颜,神情紧张,不只是她,司家主庄如临大敌,男人产子,天下独一份。顾颜表情凝固,听着屋里传来痛楚的惨叫声心情复杂。
“这么紧张啊!”身边的人莫名晕倒,司南?h 从产房里出来,在看到顾颜杀人目光时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解释道:“事先声明,我可没有玷污你的男人,也没窥视,就是用法术让他快速降生而已。放心,父女平安,是个女孩。”
御姐样子的南?h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司家千年无女,这个诅咒,终于在千年后,第十五代破了。
“我去看看。”
“我让他们睡了,我保证,醒来之后,父也好、女也好,都会精神无比。”
“呼……”顾颜长舒一口气,问道:“你不是死了吗?”
御姐南?h伸了个懒腰翻了个白眼,“我是说过我到极限了,可从未说过我要死了。”
“哎、文字游戏。”顾颜无奈的叹口气,看着地上一地昏睡的男人们,又看看寂静的产房,再看看坐在石凳上叉着腿的虚幻的身影,默默坐到了石凳的对面,“战场上,那道护着我的光膜,是你的手笔?”
顾颜虽然在问,但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
“是我。”司南?h回道,眨眼之间御姐变成了萝丽,“你不想问些什么?”
“但有一事,愿解惑。”
“与里面的男人有关?”
“是。”
“哪方面?”南?h看了看天。
“全部。”
“嗯,那可说来话长了。”南?h嘟囔着,但这一次,顾颜没有让南?h简短的说。“司家的男人这一生只能有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是天选的。你嫁入司家这件事你自己决定不了、我决定不了、司家的男人自然也决定不了,一切天意而已。”
“这里面的秘辛想来你不会想知道,但有一句话你得知晓,司家千年无女。这是赌咒,可司家每几代都会出现一丝破解之机,双性之子,是破解诅咒的唯一可能。”
“只有司家的双性之子才有孕育子嗣的可能。千年前,也曾有过一位双性之子,可惜,他终是生不出女子。”
“所以……我与他初次相见……”
“天选之人与双性之子会相互吸引,这份吸引是没办法抗拒的,尤其是对于双性之子而言,他会变得越来越无法拒绝你。”
“怪不得,不应该一见钟情的男人每次都像情窦初开一样。”顾颜笑道。
“失望了?自己的男人可能不爱你?”
“为何失望?爱情,那可能是最不靠谱的感情了,最终长久维系的,都是亲情。无论初识的原因为何,现在拥有他们的人是我,以后拥有他们的人也是我,谈何失望?”
“想得清楚就好。”南?h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反正过好过坏也不是她的人生。“哦,对了,你的孩子必然是有异能的,你的戒指可以传给她了,对她身体有好处。反正你又不需要戒指了,光是跟你的男人们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就足够令你超能力增长了。”
“我还以为我天赋异禀,掌握异能不过一年,就能抵抗羽家。”
“那毕竟是我司家能力,虽说男人不能继承,但总也要特殊些才好。”南?h翻了个白眼却又释然的叹了口气,“司家千年无女,诅咒已破,这一次再没有文字游戏了,我执念已消,真的走了。”
这个走字到底是死亡还是离去,顾颜没问,南?h也没有说。
“走了。”随着这句话,南?h彻底在顾颜面前消失,这一次,直到顾颜死亡,也都再未见过她。
番外:司闵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又开始了,司闵蜷缩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不喜欢司家,这个家里,总是充斥着疯狂与冰冷。司闵没有父亲,或者说司闵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跟司家其他人一样,唤司家主为父亲,唤其他人为叔伯。不过他在司家并不受重视,司家长辈们的心全都在母亲那里,虽然他觉得那种关注母亲并不想要。司家的孩子只有大哥才能得到一些关注,因为他是司家的继承人。
司家的男人们对他向来不闻不问,他的母亲也是如此,他甚至觉得他的母亲是怨恨着他的,或者说,她怨恨着司家所有的一切。
他自懂事起就跟着司钺一起住别庄,对于司家,他半点也不想回来。但事情总有例外,司家主母的生辰宴,司家必须全部到场,可是在司闵看来这个生日,还不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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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母亲。”看到母亲来到池塘,司闵有些惊讶,他也有些局促,他已经好几年没跟母亲说过话了。
“你多大了。”司家的主母在生活上是顶级的待遇,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被照顾的很好,原本并不算出众的容貌越发靓丽,皮肤也越来越滑嫩,虽然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丑陋不堪。
她的生辰是在夏季,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可即便这么热,她却依旧穿得极为厚实,戴着手套不说,高高的领子恨不得连脸都遮起来。在她的衣服底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吻痕、咬痕、刀痕、鞭痕、烫伤痕,司家所有的性具刑具她都尝试过,而且这都是新伤。司家医疗之发达,让这些痕迹无数次的从她身上消失又出现。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不害怕被人看见了,可她害怕被司家男人看见,看见她身上的伤痕,他们就总是暴怒的在她身上添加更多的伤痕。他们总是美名其曰说爱她,说见不得旁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说能弄伤她的只能是他。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