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共妻(1) 啊啊啊呜呜呜 5100 字 5个月前

“呜呜呜呜……颜姐姐……呜呜呜嗯嗯……好舒服……唔唔啊啊啊……操……操死卿儿了……啊啊啊啊……草死了啊啊啊啊啊!!”司卿媚眼如丝,情谊似水。顾颜知道,这才是让司卿真正臣服的第一步。极度恐惧过后突如其来的温柔,才会让人如同吸食了罂粟一般上瘾。

34灭国(尿棒、镜面、控制)

“嗯啊啊啊……主、主母……主母啊啊……饶了奴……饶了沧澜……唔唔……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沧澜要被主母操死了啊啊啊啊……”沧澜跪趴在窗户周边,纸窗大敞,他的脸朝外,身体被顾颜冲撞的抖动不已,他脸色潮红,声音止不住的泄露出来。他们甚至不需要路过,只要听到声音都充满了遐想。以往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被拉入情欲的热潮的时候总会显得格外的魅惑。

“啧,真紧。”顾颜最近有些迷上了沧澜的小穴,有一段时间没有玩过的小穴忽然之间变得异常紧致,而且弹性极佳,的确是一种享受。“沧澜的小嘴越来越会咬了,偷偷练习过?”

“唔啊啊啊……是、是的主母……您、您之前交代的功课,沧澜唔啊啊……沧澜都有在做……请、请您检验。”

什么功课?顾颜眨了眨眼,把自己的肉具抽出,看着沧澜难耐饥渴的表情中紧闭穴口,没让肠液流出分毫。“做做看。”

“是,主母。”沧澜脸上挂满了情欲,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气度,或许是被操的久了,他双腿不自然的岔开,走路都有些摇晃,不过他后穴缩得非常紧,即便这样也没有流下液体。沧澜趴在桌子上,撑开自己的身体好让顾颜能够清楚的看到,“请主母检验。”

“自己来,难不成还想让我服侍你?”

“对、对不起主母,是沧澜的错。”面对顾颜的刻意刁难,沧澜也只有顺从。面对果盘上的水果、干果,沧澜几乎是乱塞一通,毫无规律的果干平添了许多难度,但沧澜从来都不会因为顾颜的放任而降低难度,他可是那个可以在私下偷偷训练,让自己达到非人成就的男人。

顾颜忽然就想起所谓的功课是什么了,她记得以前拿这个男人榨过果汁,最终的结果就是她嫌弃榨汁器的不给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母!主母!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奴啊啊啊……”顾颜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还深入手指,在这样的动作下,任沧澜有千般能耐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把身体里东西碾碎。

“让你榨汁的时候榨不成,这个时候倒是流得很欢实。”顾颜才不承认是她手指碾碎的呢,她拍打着沧澜的屁股,形成深深的红色印记。沧澜紧实的屁股被拍得微微颤抖,本身白皙的皮肤上的一抹红痕显得极为有吸引力,再加上沧澜隐忍低沉的声音勾引得更想要凌虐。

“啊啊,主母……您饶了沧澜……唔嗯……求求您啊啊啊啊…………”沧澜浑身都已经红透了,顾颜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搅弄对他来说才是比较难耐的事情。比起被道具玩弄,带有顾颜体温的手指显然更让他无法接受,对于他们这种被调教好的人来说,主人的体温是一个会让他们变身成为淫娃娃的道具。“啊啊啊啊……主母……主啊啊啊……手指……呜嗯嗯嗯……饶了沧澜饶了……求求您啊啊啊……求求您……求您……”

随着顾颜挥手,镜面忽然出现在沧澜面前,赤裸的沧澜正对着宽大的镜面。顾颜看去,男人此时已经浑身透红,脸上也沾满了潮红与情欲,他的眼睛微微向上翻,嘴角留着津液,混合着难耐的情欲。

“唔啊啊啊……”这个时候的沧澜太诱人,顾颜顺着自己的心,她开始加入手指,指甲的抠刮不光带来舒爽,更多的是微微的刺痛。沧澜显然也是受了刺激的缩起来,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阻止自己想要逃跑的欲望,高高的翘起屁股,方便顾颜的玩弄。

“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就这么爽吗嗯?”

沧澜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镜子,过于清晰的镜面把他的所有细节全都倒映在眼前。他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潮红的身体,不满情欲的表情,几乎无法合拢的下颚流出的淫丝。在这个没有如此清晰镜面的时代,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是这种淫浪的姿态。如果不是顾颜的命令,沧澜是绝不肯观看如此的自己,更加无法相信,自己会有如此淫绯的模样。

“唔唔……对不起唔唔……对不起主母……唔啊啊啊啊……您……唔唔啊啊嗯……”沧澜的前面紧绷的不行,红肿淫荡,淫液随时都像是要爆发出来。“主母主母主母……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沧澜,让沧澜射出来……求求您唔唔……啊啊啊啊……您的手……唔啊啊……”

“不许流出来。”

“唔啊啊啊是……是……请、请求您的宽容……让奴……让奴用手……绑、绑起来啊啊啊啊啊……”

“你在命令我?”顾颜不爽的狠捏了一下沧澜的肠肉,在沧澜无法忍耐瞬间嘶痛声中,后穴急速的收缩带来紧致湿润的感觉。顾颜眯起眼,撩起衣襟的下摆,把自己早已挺立的肉具挺立其中,没有丝毫防备的,生猛的进攻几乎要把沧澜从桌子上撞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母……奴不敢……不敢命令您啊啊啊啊啊……”沧澜差一点就被顾颜撞下去,他被顾颜生猛的动作弄得疼痛,可是只要想要身后在他身体里的是主母,他就浑身发热,那点疼痛反而成为了情潮的刺激。沧澜的声线里有了隐忍的哭泣,他不敢挣扎,摆正自己的姿态好让顾颜能够轻松的玩弄他。“唔啊啊……主母……好大……啊啊啊您……您呜呜您要操死沧澜了……”

顾颜舒爽的叹气,她有一段日子没碰沧澜了,现在突然发现沧澜的身体比之以往更加舒服,湿软的小穴紧紧的箍着她的肉具,每一寸就裹着,不留一丝缝隙却又不会紧致的令人疼痛。这种恰到好处的舒爽让顾颜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她拍打着沧澜的屁股,力气大得很。她的手掌拍红了,不敢用内力抵抗的沧澜的屁股也肿了。

“呜呜……对不起啊啊啊……主母……您饶了奴……饶了奴……您要草死奴了啊……奴错了啊啊啊啊……”他早已硬挺的肉具在冰凉的桌面上摩擦,光依靠他的毅力维持着不射就已经用了全部心力,在被顾颜操弄中,他的淫液不停流出,看起来像是吐了口水,一滴一滴的,很快就在身下晕成了一小滩水渍。

“这么没教养?这么没用呃东西如果再控制不住,干脆毁了算了。”

“呜呜啊啊阿……对不起……对不起主母……奴……啊奴让人嗯嗯失望了啊啊啊……是呜呜嗯……是沧澜没用……求您……请您允许沧澜毁了它……”丝毫没有任何犹豫,似乎只要顾颜一声令下他就能瞬间毁掉自己的肉具。

“所以……你是准备挑战我?宣泄你的不满?”

“不不不!不是的!主母您相信奴,奴怎么会有不满呢?您相信奴……求求您……求求您……”对于沧澜而言,凶残的肉体虐待不如心灵上的拷问更令他坐立不安。疼痛他能忍耐,但是当面对主人的不满时,那种无法达成目标的失落感才更令他痛苦。

沧澜害怕的浑身颤抖,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心神,好让自己能够控制自己不流水。然而顾颜哪会那么容易的就放过他,她拿起桌子上的干果塞入他的体内,淡声道:“这么喜欢流水就留个够吧!上次榨不了的汁,这次来吧!”

说是让榨汁,塞入体内的却全都是坚硬的干果,若是顾颜能够允许他使用内力,压碎它根本不成问题,但现在只能单纯的依凭括约肌的力量,这对于沧澜来说实在是不太友好。沧澜的汗水已经变成了细密的汗珠,滴落的时候都是水珠体,他眼角含泪默默承受顾颜的暴行,他心知肚明,顾颜是在刁难他,但被刁难从来都不是完不成主家给与命令的借口。他是沧澜,是司家的管家,他是司家馆调教出来的精英,对他而言,完成主母所有的命令就是他的美学。

“唔啊哈……”沧澜无法抑制自己呻吟的本能,他挣扎着,努力收缩着括约肌,之前每夜偷偷训练的效果显现出来,他的咬合力一点点在加强,顾颜深入的手指甚至有种要被缴断的痛感,而随着清脆的声响,干果在沧澜的体内裂开,虽然出不来汁液,但单用穴道嚼碎硬物,就足够令顾颜震惊。

往沧澜体内塞干果刁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颜非常清楚在之前,沧澜是绝对没有办法应对这种刁难的……

“你要绞死我吗?”被弄疼的手指很不满的在沧澜的身上留下青紫的掐痕,沧澜明明痛到颤抖却也不肯躲开的行为取悦了她,那略带哭意呻吟的道歉声,那股默默忍耐的委屈感,与平日里沧澜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

“对、对不起……唔嗯……”沧澜浑身抖得不行,干果被挤压碾碎的清脆声响成为悦耳的声响,他本人也已经濒临崩溃,但即便这样后穴的挤压力也不曾松动。沧澜咬紧牙关,用全身的意志力控制自己那处本应不太好控制的地方,使出所有的力气。

“锻炼过?”顾颜难得眼含笑意,轻轻拍了拍沧澜的屁股,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顾颜轻微的拍弄反而成为沧澜更大的刺激。

“唔啊啊啊……回、回主母……是、是嗯嗯……奴啊啊……奴每、每天唔哈……每天都会锻……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冲、冲啊啊啊冲进来了!!主、主母啊啊啊!!您、您饶了奴……您、您太大了呃嗯嗯……奴、奴要被主母操死了嗯嗯啊啊阿……”顾颜才不管沧澜的屁股里有多少东西,她就只管勇猛的冲刺,把本就在沧澜屁股里的东西顶到更深处,至于里面的东西,她有办法诱导出来。

“嘶~”饶是顾颜这种千帆过尽的女人都忍不住,不得不承认沧澜的屁股是她所有经历过的男人中最为极品的。它已经紧缩到不行,它紧紧的咬着她的肉具让她每一步的前进都非常困难,甚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但沧澜的控制力也很强,他即便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也一直保持着一丝理智,丝毫不忘自己应该服侍顾颜的职能,沧澜的小穴紧归紧,却很好的掌握程度,在不会让顾颜感觉到疼痛的前提下疯狂的挤压着它,按摩着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母……主母要草死沧澜了啊啊……”

“真骚,外面的人可知道沧总管是这种淫娃娃吗?都说了让你管住自己不要流口水。”

“嗯啊……您、您饶了沧澜……求求您……唔唔求求您,堵住它求求您……沧、沧澜实在是受不住了啊啊……”

顾颜被伺候的很舒服,所以难得宽容,没再继续折磨下去。她伸手拔掉沧澜头上用来倌发的发簪,比起她今天用来倌发的玉簪,沧澜头上的这根发簪可要细很多,想来沧澜是受的住的。

顾颜把沧澜扶起来,让他蹲在桌子边缘,让他自己动弹服侍她。顾颜环抱着沧澜,空出来的双手开始玩弄无人问津却在桌面上摩擦了许久显得有些肿胀的红缨处。在沧澜黏腻哭泣的声音中享受异常,她现在连冲击的力气都省了,只站在就可以。可怜的沧澜本就无法抵御顾颜的气息,在被动承受顾颜玩弄的同时还要自己上下吞噬顾颜的肉棒,还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后穴以便带给顾颜最高的享受。在这样的情况下,沧澜维持着最后的那一丝了可怜的理智,哭泣着任由顾颜的把玩,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把全身心都交由了顾颜。

“来,自己握住。”顾颜轻声的哄骗道:“不许让它软了。”

“呜呜唔……是。”沧澜可怜巴巴的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顾颜虽然宽容的让他用了手,可话里的意思却根本不是在让他阻止自己,奈何沧澜对顾颜的命令毫无抵抗力,只能抽泣着轻轻扶住自己早已濒临崩溃的小沧澜。

顾颜把玩着发簪,然后伸出那只能令男人瞬间崩溃的手,带动着发簪往小沧澜的泠口处刺去。

那一瞬间,沧澜就几乎明白了顾颜的想法。沧澜身处调教院时,这种尿道控制不是训练项目而是一种惩罚,沧澜也只是在多年前受过两次,毕竟这种东西若是操作不好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为司家主母服务的男人若是那处坏了可就没什么用了,至于主母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那就是主母的问题了。

沧澜身体的紧绷是本能,但是他的控制力也是极好的,在顾颜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那一瞬的僵硬就已经放松下来,任由顾颜把发簪插入他的体内。对于沧澜而言,只要是顾颜的心愿,便是把他玩坏掉也是应当的,在调教院时这种手段是惩罚,但在顾颜的手里,任何的手段都只能是赏赐。

当然,顾颜的男人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当的,她手执发簪却根本不给沧澜痛快,即便感受到了怀里的男人因为痛楚而颤抖的身体,她依旧故我,一边不允许沧澜放缓服侍她的节奏,一边像是玩一些上瘾的游戏一般,她一会儿大力的插入一会儿又直接把发簪拔出,而且每一次插入的距离都是不一样的,这种折磨,简直让沧澜觉得自己的灵魂甚至都随着这根发簪漂浮。

“啊啊啊啊……您饶了沧澜吧……求求您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沧澜虽然如此喊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动弹过分毫。他努力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好方便顾颜的玩弄。他的身体颤抖得不行,几乎把自己抖成了筛子,然而沧澜的服从力,绝对是顶级的。

发簪的作用毕竟不是导尿管,略微有些尖锐的金属物体给沧澜带来了极大的痛楚,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还有着鲜血滴出。可是比起疼痛,能把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堵上,反而让他极为有安全感,因为这终于代表着它能完美的完成主母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