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断了两天的更,实在是因为写到大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给大爷设定了这样一个矛盾不好掌握的人设。
我删删改改修修想想,写了好几个版本却哪个都不甚满意,我总觉得,那些肉写出来与大爷的秉性会有所出入。
我原本想着前天是女神节,想给大家发个大的,结果卡在了大爷那,昨天本想把前天的补上,结果卡在了大爷那……
终上所述,我觉得我可能是第一个写人设,结果把自己难哭难崩溃的渣作者……( ? ?? ? )
最后,迟来的祝福。
祝各位仙女们,女神节后快乐(*?洙??洌?)~~
顾颜给了司钺冷静的时间,结果司钺转身逃跑。司钺要是真的想甩掉保护的人并不算困难,所以顾颜一时间想要知道司钺去了哪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此顾颜也是颇为无语,深深觉得自己日了狗,活像她自己才是被拔吊无情的那个人。
“怎么了?”司闵出乎意料的没有闹脾气,即便被顾颜用了玩具也没有逃跑这很难得,如果不是被司钺摆了一道导致整体情绪不高,这会儿她一定高兴的放鞭炮了然后再来一炮。不过昨晚她也有些虚,她觉得纵欲过度不太好,还是乖乖养养。
“唔……没什么。”顾颜才不会承认她心里微微有些愧疚感,她日了自家夫君母上大人的男人,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那算是她公公诶!这关系乱得让顾颜简直无法直视。顾颜有三不碰,一不碰有妇之夫,二不碰乱伦之事,三不碰未成年。结果来这,这仨全破了。
无论是在她以前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三儿和司卿都是未成年,结果一个长得不像未成年,一个还未成年就跟她成了婚,顾颜一失足破了戒,结果只能拿司家画风安慰自己。但是司钺这两个戒,顾颜可是十足十的破了。她以往的自制力在司钺面前仿佛变成了一坨屎,顾颜不得不承认,司钺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这次跟我一起回庄吗?”调教院的事情办完了,那栋塔楼里的玩具也搬空了,估计回去后她就能看到一间自己的玩具屋了,对于司家的狂魔式基建法她还是很有自信的。至于调教院的附加值她并不感兴趣,这些日子总有风情各异但无疑都很漂亮的小奴隶跑到她面前晃荡,虽然乖巧但也总是拿着崇拜爱慕的目光看着她,简直把她雷得不行。你说忠诚,她可以相信,你说爱情,滚蛋!爱情哪那么容易又那么简单!更何况这些人看起来都可稚嫩了,顾颜对正太向来敬谢不敏,就是有两个长相成熟的一问比三儿年纪还小,顾颜真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对不起,我在外面还有事情没有忙完,一忙完我马上回家好吗?”司闵是整个司家院唯一在外述职的男人,他十五岁离家外出求学,少了司家院的恶意侵袭才没有养成司家那扭曲的性子。同时因为幼年时毕竟受了司家的熏陶,这导致那些老八股老学究的思想也同样没有侵蚀的太过厉害,不然的话以顾颜的行事作风就不是被司闵默默包容,而是被骂不知廉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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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顾氏?”这个神秘的大爷终于揭露了他神秘的面纱,顾颜刚回到主家就被叫到了大厅,大爷大刀阔斧的叉着腿,看起来可有气势了。冷目剑眉,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凶势,若是稍微被这样的男人在气势上压倒,只怕会毫无反击力。
顾颜倒是不介意的坐在了下手,她可没有被司苍吓到,藤椅坐着不太舒服她甚至还盘起腿来,哪里有半点贵门小姐的气质。
“顾氏,这便是你顾家的家教?”司苍皱着眉,冷漠却又凶悍,半点都不遮掩他对顾颜的不屑一顾。
顾氏的称呼让顾颜非常不爽,她有名字的好吧!
顾颜盘着腿,极没有形象的吃着茶点,根本不在乎司苍的臭脸色。
“家教家教,那是演给外人看的,自家人面前演这个,多烦啊!”顾颜呛声道:“你就是苍哥儿?”
“放肆!”司苍轻轻一拍,手下的桌子就变成了粉末,不是碎掉,而是碎成了渣,只要风一吹就能全跟着跑的那种。“苍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在顾颜知道的历史里,这种哥儿、姐儿的叫法是好多高门内院的一种显得亲切的称呼,但是在这种世界,最早的时候只有长辈们能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栏院里开始有了这种叫法,所以这种叫法渐渐的没落,好多长辈们甚至都不会这么唤自家小辈了。在历史的变迁中,词组的意思进行改变是很寻常的事情,顾颜最熟知的莫过于少爷小姐,这个词原本是富家子弟才能应用到的词组或者是对陌生人的一种敬称,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从而导致在使用这个词汇原本含义的时候充满了尴尬。
顾颜有些咂舌的看着碎末末,默默感叹拥有内力的好处,也不见司苍用力,实木桌面就碎成了渣,这种赤裸裸的警告让顾颜受教了,这是在告诉她,她的天灵盖不如桌子硬吗?
“我叫顾颜,不叫顾氏。”顾颜明明白白的提出交换。“司家家风也不过如此嘛!”
诸如像顾氏的这种称呼大约被指为人称代词,只有人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闺名时才会这种用,便是这样,也不会用在公共场合,更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用,毕竟这个词,属于贬词的一种,只有对那种没有社会地位,又或者犯了错的罪犯才会公开使用这个称呼。这个世界在称呼上与印象中的历史有着相同的字音,却全然有着不相同的含义。便不是这样,顾颜对顾氏这个称呼也极度反感,她又不是没有名字,凭什么要被一个姓氏束缚,甚至还要冠夫姓?世界的苛责给与女性套上的枷锁,交与女性除了结婚繁衍无其他价值的这种观念,延续了多少年,又迫害了多少女性?即便在她的世界里,这种思想还有着根深蒂固的那一点,偏偏这一点,却是最让她厌烦的。
“顾氏,入我司家就该老老实实的做,当真以为我司家非你不可了?”顾颜几乎只看到了一个残影,然后那个男人便来到了顾颜的面前,他掐着她的脖子,使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她掐死的那种。
“唔……若不是非我不可……我活得到现在吗?”顾颜的脸都胀红,可是她不服软,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想要用硬的让她臣服,除非到达了身体极限,身体反应杀掉理智的时候,在那之前,免谈。
像司苍这种看似面瘫冷漠实则冲动易怒又暴虐的男人,在有着明显对她的憎恶感时,若是能杀她,怎么可能放任她活了这么久?对这种人而言,顾颜的行为可是踩在他头上拉痢疾,更扣押了他的内侍,他能忍?啊,不提醒的话她都忘了,她还扣押了一个大爷的人,所以这人其实是在为自家奴隶找场子的吗?面上来看,不像这种类型啊!
顾颜想着想着就溜号的行为显然惹怒了司苍,他更大力的掐着顾颜的脖子,成功让她脸上露出痛楚,连说话都困难。
一瞬间,顾颜手中仿佛变得如铁一般坚硬,她本身虽然没太大的力气,但柔软的皮肤变为了硬铁一般的坚硬物质,握力的增长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顾颜伸手抓住司苍沉睡的巨龙,狠狠一捏。
“唔……”司苍一瞬间脸色惨白,他下意识的松开手,痛得腰都弓了起来,可是在顾颜手中的东西却渐渐舒醒过来。“松、松开。”
顾颜秒懂。
顾颜强忍着来自于灵魂上的仿佛非常凶残的疼痛,也不松手,反而是更加大力的掐拧。只那一瞬间,司苍就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他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被顾颜捏疼的小可怜,一时间都没精力去找顾颜麻烦。
顾颜看着手上的液体颇为无语,司家的男人自幼就要套上贞操锁,司苍身上的那个她也摸到了,按理说,套上了司家贞操锁的男人是不可能射精的,但是她手上的,量虽然不大,但的确是男人的精液。到目前为止,只有司闵的贞操锁被她拿了下来,供她研究。不过司家贞操锁之精妙她研究好半天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你说问当事人吧!每次她拿着司闵戴了二十来年的玩意儿把玩时,都能把他臊得不行,恨不得立马躲得远远的,你问它原理,半天都憋不出个屁来。后来还是蛔虫沧澜给了她解答,司家的贞操锁都是远古遗留下来的宝藏,数百个可供司家使用,每次出声新生儿之后都会带上,这东西会随着使用者的长大而增长,鬼知道为什么远古宝藏会是劳什子的贞操锁。说它是宝藏是因为以现在的技术而言是没办法制作的,尤其是它里面蕴含的小变化。比如说当司卿戴着这东西长时间勃起的时候,原本只是单纯的阴茎圈就变成了会射出无数针刺的机关,这个小针不会伤害其使用者,但绝对会疼到你崩溃。所以司家男人结婚后,都会借用主母的手把这东西摘下来然后丢得远远的,几乎没有结了婚还戴着的。而且也没有司家主子们为了贞操锁的事情而觉得憋闷,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主母不过就是个解锁工具而已。因为贞操锁的尿道口处有空隙,所以日常的话是不妨碍他们排泄的,只是防止司家的男人们乱来,毕竟,司家的男人们有先例,不用这东西的话,他们一般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
题外话就先说到这,让顾颜觉得奇怪的是,司卿受了那种虐待都射不出来,憋到崩溃求饶,可是司苍却流出来了。
顾颜把手上的液体蹭到司苍的脸上,嘲讽道:“苍哥儿原来是个变态啊!被掐还能射,忍了这么多年,明明身子淫荡的渴求旁人的凌虐却偏要维持着冷漠,说啊,你凌虐旁人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被他们奋起反抗,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你这具淫荡得身子,然后把你踩在脚底下让你只能趴在地上嗯?”顾颜很及时的掐了一下司苍的奶头,掐断了司苍反抗的苗头。
司苍不得不承认顾颜说中了,困扰了他一生让他觉得绝望痛苦的秘密一朝被人发现,司苍只想把面前的人杀掉,但是他的身体太饥渴了,他越用暴力用意志力去压制它,它给与的反弹也就越发强烈。只是被顾颜掐了奶头,他却失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开始潮红,可他的目光却充满了倔强。
顾颜撤掉了手上的保护膜,然后一巴掌抽在了司苍的脸上。
司家超能力之――回膜。司家超能力虽然不具备攻击性,但因为它数量多,而且又都是辅助类,所以其实对于顾颜来说,比什么火焰啊雷电啊还要好用。回膜这种物质能够作用全身,又可以作用在其他物质上的一种能力。它是一种硬壳物质,能够地方非常强悍的冲击,在顾颜看来,这个能力只要使用得当会非常有用,至少,能在极度缺氧失去力量的前提下让她增强力量逃脱出来。
顾颜的一巴掌使了很大的力气,但是被打的男人还没什么反应,顾颜自己的手就肿了。她的手太嫩了,比一般女生还要脆弱,这导致顾颜明明是抽人脸上,结果却是自己手比较疼,感觉好像抽在了石头上。
顾颜一直信奉打人身体可以用道具,打人脸一定要用手,这叫礼尚往来,因为你在打别人的同时,你自己的手,也在疼痛。顾颜一直觉得她比较特殊,她与其他的S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本应该是肆意的,把奴隶限定在自己的框框里,但事实上,顾颜把自己也圈在这个边框里。
司苍的脸可能是练武的缘故,总之,他的脸可硬了,这让顾颜觉得把回膜撤掉的她简直就是傻逼,顾颜疼得扁扁嘴,一脚踩在司苍的孽根上,报复性的捻了捻。
结果顾颜遭到了抵抗,她低下头,脚下面的孽根正在缓缓苏醒。顾颜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啥情况,对于司苍的身体微微有些无语后,加重的碾压的速度和力量。
“唔……啊哈……嗯……”司苍双拳紧握,看起来像是要抵抗这种欲望,然而被憋了许多年的身体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完全违背了他意愿的,在向顾颜怒放着。司苍的力量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无法抵抗顾颜的暴行,这与他的意志无关。
“真是有够骚的,踩着鸡巴就能立起来,苍哥儿,这司家的富强,该不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吧!你这骚浪贱的身体,伺候过多少男人?”
“顾氏……你便要这般侮辱我吗?”如果不是司苍的脸潮红的不行,单看这双不屈的眼,谁也不会想象得到,这样一个百折不挠刚勇坚毅的男人,会拥有一个受虐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