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沧澜颤抖着回答,但是顾颜的冲撞哪里是那么容易抵制的,当顾颜准备射出的时候,沧澜忍不住用手死死的掐住肉具,掐的很是使劲,在充血的肉具上留下了泛白的指痕。“唔唔唔……对、对不起,是沧澜的错,沧澜实在忍不住用了手,请主母责罚。”
小沧澜一看便被捏的惨兮兮的,但是沧澜的关注点却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对于他而言,完不成沧澜交代的事情远比他自身的痛楚更痛苦。
“在我回来前,桌子上的那些榨成汁,不许用手也不许用嘴。”顾颜爬起来,随意的披了件衣服说道:“床单都被你弄脏了,用你的嘴洗干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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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推开玩具屋的大门,在正对大门的放置台上,司卿全身赤裸的跪趴在上面,屁股对着大门,顾颜只要一开门就能看到那对雪白圆滑的股瓣。他以肩抵桌,双手被吊起,屁股后面则一直插着玉器阳具,大小是按照她的尺寸来做的。关于这一点,她不得不赞美一下司家制具的精美与快速,她只是提了要求,三个时辰的时间,这个完全按照她尺寸来定制的阳具就被送了过来,其精细程度,完全不像是赶工出来的。
那玉器是冰玉,常年会保持着同样的冰凉感,不会被体温影响。它虽然不会动,但是上面涂满了药,那是司家用来调教人的高级药,除了能使患处一直保持着麻痒的姿态,长期使用不止能让那处富有弹性,更重要的是还能使后穴变得更为敏感。这药以前都是司家主子们用来调教主母的,但是这次贡献给司三爷了。三儿或者沧澜每两个时辰就会过来换一次药,保证药效都会在最顶端。自那天被开苞之后,司卿已经绑在这里三天了,一天十二个时辰,没有间歇。因为药的缘故,如果玉器阳具是会动的反而好些,还能让他解痒,但是一根冰凉的东西插在他后穴,却只让他更加难耐。
司卿整整在这个放置台上跪三天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幼习武,膝盖下又有厚厚的垫子做缓冲,此时恐怕早就到达极限了。即便这,也是因为老医奴不停的用补品吊着他,不然娇生惯养的司三爷哪有三儿和沧澜的本事,想当初她离家追夫那会儿,三儿可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整整一周。三天跪绑着便也罢了,除了换药,他连吃喝拉撒都是在这个放置台上解决,沧澜、三儿,还有经常需要来查看他身体状况的老医奴!他从最初的杀意愤慨到现在的麻木。然后,他还要等着顾颜的临幸。是的,他就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随意可丢弃的玩物,每日温润后穴就等着其主人来随时享用。为了保证后穴的清洁,他吃得都是流食,还要被经常灌肠,毕竟后穴的玉实在是太凉了,经常会让他闹肚子。但是顾颜来得时间并不固定,她通常只是来兴致的时候过来发泄一下甚至是过来排泄一下,他的身体里经常混合着顾颜的精液和尿液,顾颜离开后就会把玉器阳具插回他的体内,他们并不让他排出来,只是等待自然风干或者被身体吸收。
司卿看不到身后,但是仅仅三天,他就已经能从脚步声中分辨来人,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就开始紧绷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然而顾颜并不说话,这三天她都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随手拔下他穴内的玉器,然后把极为火热的肉棒插进来。
“啊啊啊啊!!好烫!!唔唔……”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一种的东西,虽然只是短短三天,但他的身体早已记住了顾颜的样子,在被她入侵的时候,纵然他万般不愿,也只能在顾颜的侵袭下臣服。他的肠肉违背他意愿的紧紧包裹着顾颜,试图让她停留更长的时间。
“哇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停下……呜呜……想射……解开、解开……让我射……求求你……”他那天昏迷再醒来之后那个伴随了他十七年的贞操锁就再次被挂了起来,这几天,他虽然时不时就要被顾颜使用,但是准许他射精的时候少之又少,可是无时无刻,根本不停歇的折磨让他的情欲一直无法褪去,这几日,他挺立的肉棒几乎就没有瘪下来过。可是,只有顾颜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的情潮才会到达巅峰,爽得无法自抑又痛得难以承受。“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求求你……呜呜呜呜……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太大了……我真的错了唔啊啊啊……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被内射之后,顾颜解开了他的束缚,他喷出了好多好多,也好远,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射光一样。这个武功高强的男孩子软软的瘫倒,哭得止都止不住。“呜呜呜呜,颜姐姐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不要把我一个人放在这,不要让别人来……呜呜呜……”
顾颜解开司卿的绳子,男人软软的瘫倒,获得自由后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顾颜温柔的抱着男人也没有遭受到抵抗,而且似乎感受到了她难得的温柔,男人还往她怀里缩起。
“颜姐姐……呜呜呜呜呜……”他紧紧的抓着顾颜的衣襟,却又不敢使力,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感觉。他仰头望着顾颜,眼里有些瑟缩,似乎生怕顾颜下一秒又把他扔进地狱。
“好了好了,卿儿不哭了,不弄你了。”顾颜轻拍着司卿,安抚着哭泣的男孩。
“不、不生气了吗?”司卿有些瑟缩,生怕顾颜回答一句他不敢听得话。
“嗯,不气了。”
“真好。”司卿窝进顾颜怀里,极为温顺,但是在顾颜看不到的地方,那双本已温顺的目光闪了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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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你手里拎着什么?”
“苍九,大爷的内侍。”三儿回道:“他鬼鬼祟祟的在探听,主人,按照家规,探听主母事是大忌,您要处理吗?”
“关起来吧!”顾颜并不意外有人监视她,没有她才会觉得意外。所以顾颜没有问任何问题,而且即便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情报。随着深入了解,她对司家也有些了解,司家奴仆的确是以主母的命令为尊,但像这种被赐了姓的却不一定,能来探听她,那一定是大爷的心腹。司家调教出来的奴仆性子到底有多硬,他从沧澜和三儿身上感受很深。
22鬼魂(以天为幕,以地为席)
这是顾颜自嫁到司家后第二次出庄,而这个庄的名字,名为调教院。
这是司家私人教堂,主要用来教导司家奴仆,三儿也好、沧澜也好还是老医奴都出自调教院,甚至是司卿的那些玩具也出自调教院,其科技之高,简直令人震惊。
“奴等携全院千余人拜见主母,主母万安。”与司家别庄外院不同,调教院的礼仪还是非常到位的,顾颜想想也便释然,毕竟是调教了三儿和沧澜的地方。
司家奴仆的忠诚度一直都是顾颜觉得惊奇的事情,即便是在历史中,奴大欺主、奴仆反水的事件屡见不鲜。大家都是人类,即便古代人奴性比较强,但也总要有些他们需要的东西才能得到人家的效忠,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正因为如此,顾颜对于三儿和沧澜所谓的效忠才不敢相信,一个与他们毫无交集只是挂了个主母名头就得到他们的效忠,这太扯了。
然而她赌赢了,这就是现实。
随着对这个世界逐步了解,顾颜也大约有所了解,自有记载起,除不可考的神话时代外,这个世界大概历经了四个时代。远古创世时代、大动乱时代、奴隶时代与后奴隶时代,现在是第五个皇权时代。皇权时代建立短短三百余年,但司家却已存在千年,四大古族均是由奴隶时代遗留下来的,经历了后奴隶时代的震荡。在四大古族中,并不存在雇佣制,都是终身奴隶制,四大古族独特的社会地位让他们不受各国法律制约,在顾颜看来,四大古族与其他皇室相差的只有一个名正言顺称皇的机会,这也造成了司家的画风与外面世界截然相反的状态。
顾颜对于历史并没有太大兴趣,更何况顾颜一直认为,所谓的历史还是,大多是为后世做嫁衣,胜利者往往会用对自己有利的方式来书写历史,并不一定那般真实。
“还请主母移步。”调教院的责任人介绍着,这个庞然大物中内部的惊人结构。
调教院一共有八个区域,分别为武院、学院、医院、侍院、制院、法院、别院、主院。其中前四院是主教育区,这里有着各种年龄层段尚未毕业的奴仆,除了前三院教一些普通知识以外,侍院则教一些如何服侍主母的方式,不过顾颜对于这个院落的教导不敢苟同,除了听话这一点以外,其他的顾颜都不喜欢。制院是司家的研究院,这里研究着各行各业的尖端知识,他们不光支撑着司家的高端舒适生活也支撑着司家庞大的产业链条,司卿的玩具,顾颜屋里的温泉、马桶,都出自制院之手。法院是用来立规矩、责罚奴仆的地方,司家奴仆每一个人便是不犯任何错误,也最少要进法院五次。司家不成熟的奴仆是不被允许进入主庄或者别庄服侍主人的,当到一定年纪后还会被放逐,去外院镇守。但是想要从调教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调教院的等级分四个,甲级乙级丙级丁级,每到达一个等级都需要到法院考核,而考核的内容与受刑无异,顾颜简单听了些也不得不感慨司家脑洞之大,同时,在进入调教院之初,他们还需要进去一次立规矩。
同时法院除了是立规矩调教的所在也是一门学科,包括法院制院在内的六大院是司家奴仆们必考范围。沧澜是六院成绩均甲,三儿是四院成绩均甲,而其他近身奴仆最少也要有两院甲成绩才能被允许。除此之外,主庄内部杂役仆从最次也需要单科过乙,且需要每年复考。
总之,调教院规矩大得很,连顾颜都忍不住对调教院的建立感了兴趣,创建之人的脑洞,简直令她惊叹!
“回主母,调教院由初代主母一手创建,并延续至今。”
嗯?多多少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啊!这初代主母也是个妙人啊!她原本以为创建调教院的是司家主子们……唉这么说也不对,司家主子们创建一个调教跟他们唱反调的奴仆集中地是要干嘛?
这司家果然是处处透着诡异啊!
“主母,今天是法院刑法的日子,还请您选出您心仪之人接替沧澜的位置。”沧澜低下头,淡定的说道。
“嗯?为什么?”
“司家家规,服侍过主人的奴仆不得任居要位,还请主母恩准沧澜近身伺候。”
她来选?越庖代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