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共妻(1) 啊啊啊呜呜呜 2779 字 5个月前

顾颜坐着,司闵站着,而且还在不停的咽着口水,显然他正不停的做着思想工作。然后他颤抖着的拉下顾颜的亵裤,然后半跪在地上,试探性的舔了上去。

“呜……”司闵不大会这个,他毫无章法的舔弄甚至偶尔会弄疼顾颜,但是只是司闵主动为她口这一点,就足够她兴奋了。司闵脸皮薄,在床上又是个哭包,骚话说过分了都能晕过去,顾颜自然不敢轻易让他尝试口交,不然把人惹火了还得她来哄。“闵儿……”

顾颜的低声叹息让司闵忍不住抬起头,他有些紧张的嗦了口气,“我、我看沧澜是、是这么帮你的……”

顾颜柔柔的笑着,她注视着司闵,这一刻,眼里只有他。而这种专注,也让司闵浑身发抖,熟悉的混沌席卷脑海的时候,司闵忍不住思考着,他是不是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闵儿,你咬到我了,不要用牙齿,会疼的。”

司闵很想说她咬自己的时候,他那么求饶也不见她停下来,可这么想着,他却还是无声的叹了口气,尽量收缩牙齿,不让自己弄疼她。

“使劲,含住它,吸吮它……嗯,闵儿真棒。”顾颜被吸得很爽,于是苦了司闵,本就粗壮的肉棒在司闵的嘴里渐渐胀大,几乎让他无法含住。

“唔唔……”司闵难受的发出声音,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难受得紧。

“来,上下动一动。”顾颜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司闵,以司闵的性格而言,完事估计就会开始反省了,再想让他这么主动估计很难了,她得抓紧享受。“夫君真棒,舌头动一动,嘴里含不住的地方用手,不要太使力。”

顾颜的持久,司闵再一次领教了。他有些崩溃的流出眼泪,他之前的预感不是假的,他真的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因为长时间上下抽动,他的嘴已经麻痹了,感觉也不太好,但是顾颜半点要射出来的意识都没有。司闵真的很想逃跑,但是顾颜的手放在了他的后颈上,她并不帮助他,但成功让他无法逃跑。

顾颜笑了笑,摸着司闵得很后颈道:“忍一会儿,很快就好。”然后在司闵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他的后脑,自己主动抽插起来。

“呜……啊……”司闵无声的留着眼泪,他跪在地上任由顾颜施为,然后被呛了满口。

“还好吗?”

“……唔……”司闵吓得根本不敢动,顾颜虽然射了,但是那根凶器却半点没有消停的意思。顾颜显然被逗乐了,她揉了揉司闵的脑袋,觉得自家夫君今天格外可爱,“不用理它,缓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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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呢?”沧澜被他放走,伺候的人却换了人。

“回主母,自您离家起,三儿哥便一直跪着,不曾起来过,请问要传唤他过来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啊!

顾颜脱衣的动作一顿,淡淡道:“带我去。”

顾颜的命令显然让伺候的奴仆愣住,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三儿的好运,男人微微低下头,“主母请随奴来。”

从出去到回来也好几天了,这么长时间一直跪着啊!

“主母,您不用太担心,三儿哥一直都是调教院最好的成品,又有内力傍身,就奴所知,这还不达三儿哥的极限。”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要伺候人了。

“你去告诉下面,让他们送点食物来。”

“是,主母。”漂亮的小男孩还有尚未脱去的稚气,但已然初具雏形。

虽然小男孩说过三儿跪这几天不吃不喝依然没有到达极限,但这并不妨碍顾颜心生罪恶感。这不是调教,只是单纯的被顾颜忘记了。而且即便没有到达所谓的极限,三儿的身子也已经开始晃荡,看起来随时都会跌倒一般。而且他的感官也已经迟钝了不少,以往敏锐的知觉都没了,连顾颜进来都没发现。直到顾颜走到了他面前,他低着的头看到了顾颜的脚面,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个虚弱却绝美的笑容。

“主人……您回来了,三儿给您请安。”三儿缓慢而颤抖,显然,三儿的身体掌控能力已然不太好了。但是即便这样,他却依旧用笑容迎接着顾颜,真实而美丽,看着半点虚假不掺。

“过来。”顾颜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主……主人,能先允许三儿去清理身体吗?”三儿从不会在一个问题上犯多次错误,比起之前经常会弹跳的奴隶,调教三儿也好,享用沧澜也罢,都极为舒服省力。

“衣服脱了,躺好。”三人本身就有着汗珠,还要躺在顾颜的腿上,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浑身紧张的颤抖,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着都犯了青色。

顾颜只是轻轻一碰,三儿就疼得浑身颤抖,但除了身体自然的颤抖反应外,三儿却竭力保持着不动,即便顾颜弄得他很疼,也不躲。

“……主人……嗯唔……”三儿的身体就是这般,即便被弄到疼痛,只要她碰他,他就会起反应。他虽然倚靠着她,却不敢使力,整个人几乎属于悬浮着。他不反抗顾颜的任何行为,也不阻止自己的声音,只是那双眼睛里,只装得下顾颜。

“手我看看。”顾颜看着,那双被她打肿的手已经消了很大一片,此时看着就是有些红,但并不像之前那般几乎肿成了馒头,“用药了?”

“没……没有唔,您、您没有给恩典……三儿不敢用药,也不敢用内力……”

“好得真快。”顾颜就是有些感慨,三儿的手这才几天就好了,这还是在没有用药的前提下,怪不得之前好得那般快。

“您、您别生气,三儿自幼如此,都是三儿的错,您再打好不好?”调教院的人自幼被各种药水浸泡,身体里早已有了药性,而且无论是为了保护主人还是为了更抗造,他们都比寻常人更容易愈合,毕竟,主人受伤可以修养,但奴仆哪有这个权利?虽然这种用药物浸泡的身体会实际影响人的寿命,可是正常人家的奴仆职业寿命都在青壮年,像他们这种卖身在司家的人更是如此,年老的时候,没劳动力的时候通常过得都不会太好。当然,顾颜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对这个世界的陌生造成了她的无知。

“乖,今天不打你。”顾颜接过小奴仆送上来的食物,然后放到了床上。

三儿看着顾颜,乖觉的爬了起来,他跪趴在床上,为了不把碗里的东西弄撒,他只能伸长了脖子,去舔舐碗里的食物。那明明是极为羞辱的动作,但是三儿做起来却显得极为优雅。顾颜曾经随口的狗奴被三儿记在了心里,他吃饭的样子,像极了教养极好的昂贵犬种。

就是缺条尾巴!

“三儿真乖。”对于三儿来说,只要顾颜愿意夸夸他,摸摸他,他就足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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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三爷又宿在花楼里了。”男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而他面前的宽长桌案边,是浓眉剑目的司苍。

“派人看着就是,老三还是不定性的年纪,只要他不破身,都随他。”男人的语气很淡,也没什么凶狠的表情,但就是让跪着的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三爷爱玩也就罢了,但世人皆知我司家男人碰不得,自己贴上来的,就处理了吧!”

“是!主人。”男人一句话决定了一人甚至几人的性命,偏生那般云淡风轻,却让他寒到脚底。

“苍一,顾氏进了司家之后,你交上来的纸怎么反而薄起来了呢?”司苍敲了敲旁边的纸张,那整整一叠,都是顾颜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