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先生喜欢你才想和你做这种事的,乖。”
李飞舟还是不停的哭,他如同筛糠般在异物的入侵种颤抖着,但还是没有能改变沈甫的侵占。
之前他见过沈甫的阴茎,粗长又狰狞,沈甫耐心的教他如何吞吐吮吸,如何收起牙齿,在他三番五次都不小心磕到后会有些生气,然后让他把香蕉的纹路都舔没却不允许舔断,否则就把香蕉塞到他的屁股里去。
香蕉塞进去过,按摩棒也塞过,还有一些其它让李飞舟感到难堪的道具也进去过,他以为自己的顺从就能让沈甫满意,可他低估了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
真正的阴茎比那些道具要更粗更热,像是烧红的铁棒捅进了他的肠腹,那个不应该容纳任何异物的地方被男人的生殖器官插了进去,一寸寸撑开了紧致湿热的嫩肉。
李飞舟控制不住的哭着尖叫,喊着疼,喊着先生饶了我。
他竭力撑着身子想要往上逃,但细瘦的腰身被沈甫的手扣着,往下按着,被迫一寸寸吞下了粗长的阴茎。
被填满的饱胀感仿佛肚子都要被破开了,平坦的小腹也有了明显的突起,李飞舟的脸上渗出了汗水,和眼泪融在了一起。
他说不出话来,眼瞳涣散的趴在沈甫的肩上。
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缓慢的动了起来,沈甫托着他的腰颠弄着,他无力的抓紧了沈甫的肩头,只能发出疼痛的恐惧的,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哭喘声。
那是他从未承受过的疼痛,仿佛身体从内里被剖开了反复碾压,最脆弱的地方被高热又坚硬的阴茎顶弄着,一直往里撞到更深的地方。
“啊..呜...”
那时,他是被沈甫锢在怀里玩弄的小猫。
但现在,他的腿缠着沈甫的腰,蜷缩起来的脚趾蹭着沈甫的小腿。
分开的双腿之间溢出了润滑剂和精液掺杂的液体,粗热的阴茎抽出来又撞进去,发出了淫糜的水声,连入口的嫩肉都被操红了,每一下摩擦都会让李飞舟不自觉颤抖。
硕大的龟头操开了脆弱的生殖腔,钉在里面往更深的地方碾压,他扬高了脖颈,手臂环着沈甫的臂膀,指甲掐着他的后背留下了凌乱的刮痕。
他被操出了哭腔,凭着本能哽咽着。
“慢、慢一点...好深...啊...”
沈甫的一条腿瘸了,但并不耽搁他在床上的动作,他将李飞舟的双腿折在胸前,然后动作激烈的撞着湿热的小穴,绞着他的肠壁又紧又热,好像要将他融化了似的。
他一直盯着李飞舟,从对方涣散又失神的表情里分辨着他的欢愉与痛楚。
除了自己,他是跟过很多人的。
这一刻沈甫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无尽的妒意与酸涩如同硫酸腐蚀着他的心,如同万蚁噬咬着他最柔软的那一小块心尖。
被鞭挞的生殖腔涌上来的极致酸胀让李飞舟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的下唇被咬出了齿痕,脸上全是亮晶晶的眼泪,身体深处涌出大股热液浇在阴茎上的刹那间他浑身都绷紧了,自己下腹的性器也不知道射出了第几次。
但在这样高潮后的敏感时刻沈甫也没有停下,他像是要将李飞舟过往被留下的痕迹全部都抹去似的,一边力道狠重的贯穿着他一边用力锢着他不让他挣脱。
李飞舟浑身痉挛着,哭着抓着他的手臂求。
“先生!先、先生....轻一点..求你....求你了...”
漆黑眼眸里的寒意被湿润的泪水融化了,他这样哀求的看着沈甫,一瞬间让沈甫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他。
干净又纤细,躺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哭着,因为难堪而浑身泛着浅浅的粉色,被玩弄过的乳肉是一片红痕,乳头也磨破了皮。
少年的李飞舟畏惧又依赖的含泪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求着他。
“先生、先生...小猫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小猫吧,求求先生...”
沈甫有片刻的失神,李飞舟在背上的刺痛划痕又让他回过神。
他凝视着抽泣的李飞舟,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低低的叹息从缠绵的吻里溢出,飘散在空气里又迅速的消融掉。
“小猫。”
第二天李飞舟一直昏睡到了下午,他在书房里找到了沈甫,立在门口问。
“要我两天后再去训练营吗?”
他答应陪沈甫三晚,以为沈甫会要他留下来三天再送他去训练营,但沈甫抬眼看着他,说。
“晚上会有人送你去训练营,另外两晚你先欠着吧。”
听到他的话后李飞舟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样欠着,但沈甫既然这样决定了,他便不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沈甫看着他有些踉跄的背影,又出声问。
“你要休息一晚吗?”
李飞舟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但很平静。
“不用了。”
等书房的门被关上后,沈甫继续凝视了门口良久才收回视线,他不知在想什么,出神了很久才继续低头看膝上的报纸。
刚看了两行他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随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捂着嘴止住喉咙的痒意,几秒后咳嗽声停了下来,他随手把沾着一点鲜血的手帕扔到了垃圾桶里。
28
训练营一年会收一次新兵,为期一个月,所有想要进入军队并通过审查的新兵在一个月后从训练营里毕业,然后根据这一个月的表现被分配到军队里的不同职位。
傍晚的时候李飞舟进入了训练营,他替换了一名临时退出的名额,其他新兵只以为他是卡着最后的时间来的,但只有上面的人才知道他是走后门进来的。
训练营的宿舍是十人一间的上下铺,条件算得上是很艰苦了,李飞舟拿着自己分配到的洗漱用品找到了自己的床位,是是在最里面的上铺。
其他早就过来的新兵们已经互相熟悉了起来,正在下铺热闹的聊天,乍得看见一个相貌格外出众的alpha从他们面前穿过,惊讶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宿舍也有短暂的寂静。
李飞舟没理睬,蹲下来把东西放好后就拖鞋爬上了床,没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