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他看了几秒李飞舟,然后自然分开的腿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下,才说。

“几天没见就长本事了啊,还敢算计沈淇然?”

登时李飞舟的脸色就变了,尽管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半分异样,但脸色依旧发白,镇定又茫然的看着他问。

“什么意思?”

廖颂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唇上总挟着的不正经的笑意都没了,心平气和的说。

“他这次回来要跟你算账的话,我不插手。”

李飞舟瞳孔骤缩,捏着筷子的手背已经战栗的发白了,几乎拿不住筷子。

在松开的筷子碰撞到餐盘的清脆声响中,他依然死死不肯承认,仿佛浑然不知情的无辜者神色仓皇,近乎哀求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廖颂,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沈淇然他一定是误会了!”

廖颂一言不发,还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草莓味的泡泡糖塞进了嘴里,然后边嚼着边看着他惊慌的神色。

平心而论李飞舟的确是好看的,甚至是非常漂亮的。

他有着不属于alpha的俊秀相貌,无论是笑起来还是冷着脸的时候都好看的不得了,以至于当初他这样出现在廖颂面前,笑着问他想不想操一个alpha的时候,廖颂居然真的心动了。

但是接触久了才会知道,李飞舟这个人的漂亮皮囊下藏着多么野心勃勃,多么自私冷漠,又多么狡诈的一颗心。

他这样堂而皇之的撒谎模样廖颂已经看多了,无动于衷的吹了好几次粉红色的泡泡后,嘴里的糖意渐渐变淡了,他的耐心也告罄了。

他立起身,俯视着脸色苍白的李飞舟说。

“走吧,回宿舍。”

2

李飞舟跟着廖颂回宿舍的路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低头跟在廖颂的身后,浑身发冷,脑海里乱糟糟的,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信心又动摇了起来。

廖颂真的知道是他做的吗?

如果连廖颂都知道,沈淇然不可能会猜不出来。

可...他到底该怎么办?

刚才在食堂的时候他已经咬紧牙关表示和此事无关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如果真的被拆穿了,大不了也只是被教训一顿罢了。

只是可惜了这次的好机会。

李飞舟垂下的眼眸里浮出了一丝不甘心的戾气,他费尽心思才找到和沈淇然契合度很高的omega,没想到沈淇然的自制力依然如此惊人。

明明和自己上床的时候精力那么旺盛,怎么碰到omega反而还克制了起来?

李飞舟的唇角掠过了一丝冷笑,稍纵即逝。

学校的宿舍楼是四人一间,干净整洁设施齐全,不过身家更显赫的贵公子会有优待,原本廖颂是自己住一整间,后来机缘巧合和沈淇然一起共用了宿舍,再之后他让李飞舟也搬了进来。

回到宿舍之后廖颂就去洗澡了,李飞舟自己坐在外面的桌子上看着今天的功课,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这时仿佛颈上悬着一把利剑,而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剑什么时候会砍下来。

他实在恨透了这样的感觉,犹如自己只能被沈淇然和廖颂的喜怒拿捏在掌心里,永远都处于受制于人的地位。

焦灼难安的又坐了一会儿后,李飞舟起身走向了浴室,犹豫了一下后推开了门。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满是潮湿的水雾,廖颂的身影一时也被遮挡住了,但门外的冷气逐渐将水雾都吹散了,李飞舟便看到了淋浴下的廖颂。

脏兮兮的作战服被扔到了一边,连黑色的内裤也凌乱的铺在了上面,廖颂立在淋浴下,天生较浅的发色湿漉漉的贴着额头,显得他英俊的面孔也柔和了许多。

他赤身裸体,alpha的肌肉健硕又流畅,被水流冲的好似是发光的完美雕像。

看到走进来的李飞舟之后,廖颂把花洒关了,看着他并不说话。

在突然寂静下来的浴室里,李飞舟低头跪在了他身前的水里,然后臣服的将头贴在了他的腰腹,柔软的嘴唇碰着他尺寸骇人的阴茎,声音柔软的求着。

“廖颂,你帮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飞舟惯会审时度势,由于家境的艰难与危险,他向来都能迅速的学会在不同的人面前展露出不同的姿态,用最小的代价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果沈淇然真的生气了,那就只有廖颂能帮他了。

廖颂低头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了他的头上,好似只是随意抚摸的勾着他黑色的发丝,然后漫不经心的说。

“李飞舟,你这张嘴还能吐出多少谎话?”

李飞舟没回答,攀着他的双腿将脸颊蹭了蹭他的阴茎,然后把半硬着的阴茎吞了进去。

粗长的东西塞满了李飞舟的整个口腔也只能进去了一部分,他忍着皱眉的本能,闭着眼竭力讨好着廖颂,任由那湿滑又巨大的阴茎几乎顶破他的喉咙,将他的嘴当作容器似的一下下撞着,很快就把他的眼角都撞红了。

随着廖颂鼻息的加重,他身上的alpha气息也涨满了整间浴室。

劣质alpha在优质的alpha面前总是被会压制,李飞舟的四肢都软了下去,从心底生出的敬畏与惧怕让他像是被人按在脖子跪在廖颂面前。

他用力闭着眼,头发被廖颂用力拽着,已经麻木的舌头也无须在费力的讨好,口水沿着嘴唇的缝隙流了下来,来不及吞咽就被廖颂的阴茎插的无法动弹。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里。

每当这个时候,李飞舟的alpha本能也会不由自主的和廖颂抵抗,但他是劣质的alpha,连几秒钟都坚持不住就会败下阵来,然后别无选择的成为廖颂的俘虏。

廖颂在实战演习待了一周的时间,期间一直没顾得上发泄,片刻后就呼吸浊重的射进了温热的嘴里。

李飞舟的头发依然被他拽着,拼命咳嗽的时候浊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嘴里不断的流下来,发红的眼角和狼狈的神色看起来脆弱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