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第一次被人打奶,石跃当时就愣住了。
这位学长瞧见他傻眼了,就咽了一口口水,难掩兴奋地说:“打疼了?我开玩笑的,别生气,我给你揉揉。”然后他真的上手了。
这位学长抢在石跃动手阻拦之前,狠狠地用掌心按住石跃的胸,先将石跃丰满的乳肉按出一个凹陷,再用炙热的掌心碾压着被他扇红的肉粒,上下推揉几次,一副恨不得将那肉粒扯掉的样子。
不过因为玩奶玩得太专心了,这位学长没注意到篮球场里还有一伙人在。没过多久,淫心高涨的他就被篮球砸歪了头,再回头的时候,秦争和安知正站在篮球场中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
似乎很不愉快。
石跃他们来时,秦争他们打球打了有段时间,身上都盖着一层薄汗。因为流了汗,安知黑色的发丝紧贴在白皙的脖颈上,竟表露出了一种性行为过后的艳色味道。秦争觉得热,就把腰侧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些,露出了肌肉结实的腰腹,以及腹部上凸起的、一路蜿蜒向下卡在裤子边沿处的青筋。
而他们人高腿长,倨傲地站在人群中慢慢喘气的样子就像是打着哈欠的老虎,虽然慵懒,但身上的危险性不减一分,属于野兽的领地意识更让他们不欢迎这群篮球场上的新客。
当时这位学长怕了,就主动带着石跃他们离开了露天篮球场。只是在拉走石跃的时候,他手上没个轻重,正好抓住了石跃的衣领,白皙的拳头和褶皱的衣料便这样卡在了麦色的胸脯旁,让秦争看到了藏在布料下的乳肉,以及对方从衣领下跳出来的奶头。
简而言之骚得比站街的男妓都大,让人看了很想掐着他的乳晕挤着他的奶头,问他这里怎么能比天天被男人吃的男妓看着都浪。
此后,秦争越发喜欢盯着石跃,但同时秦争又是个复杂的矛盾体,他虽是接受了自己欣赏石跃身体的眼光,却瞧不起石跃平日里表露出的温柔和善,并认为石跃低着头与别人轻声说话的样子,很像黑熊缩起身体硬要装狗,看上去十分违和,是个极为“不合群”的人。
“不合群的人”硬是要在大流转向贪欲适应无心的时候与主流逆行,偏要以不计较得失的样子标榜出他才是这个时代里唯一拥有道德与三观的人,正派得让秦争有些看不顺眼。
活在重利环境里的秦争无法理解对方。
而行走的圣母像素来不是秦争会欣赏的类型,因此即便秦争看好了石跃这一身肉,也没有规劝自己去为了色欲“消费降级”。只是不动不代表不关注,也不代表秦争不想把脚踩在石跃的脸上。
这时,石跃好死不死地得罪了安知,正好给了秦争一个启发。
怀揣着恶意,秦争把石跃引到了江训的休息室里。
石跃来到休息室时心里有些紧张,一想到昨日安知的眼神,他便有些胆战心惊,为此在门外做了一个深呼吸才敢敲响休息室的门。
门响了大概有一分钟,里面的人起初没有理他,直到他又敲了一下,里面才传出沙哑的一声:“有事?”
那声音不大,石跃一时没听清里面说话的是谁,就把这句有事当成可以推门的信号,鼓足勇气打开了这扇门。可一进入这个房间,他就后悔了。
与走廊不同,休息室里光线不足,朦胧的烟雾格挡在前方,折射出条状阴影的百叶窗没有简约素雅的一面,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萧肃感。屋子里两个水晶烟灰缸内插满了粗细不一的烟头,不了解内情的人初看,还以为有人在房间里点了一把火。
石跃迎着呛人的烟味走进这里,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休息室的床上躺着两个满身伤痕的男女。
这两人没有穿衣服,私处一片狼藉,男的趴在床上,屁股上放着一个用完的安全套,女的情况倒是好很多,但也是一身乏累的痕迹。除此以外,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上身的衣服整齐到连第一个纽扣都没开,下身却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露出了向上竖起的粗长阴茎,龟头上还顶着一个即将摘掉的安全套,裤子的前裆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
眼下的场面太乱了。
不可避免,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石跃的大脑停止了思考,而后他面朝坐在沙发上的江训,在对方不悦地审视中,难堪地道了个歉,并说:“我先出去了!”其实直到这时,他仍不明白为何江训会在安知的休息室中。
闻言江训歪过头,凤眼微眯,忽然轻哼了一声。
第4章 第四章:鸡巴拍脸
与安知和秦争不同,石跃与江训曾经有过来往,前些年石父之所以能起家,有一半的原因出在当时的石父抱住了方家的大腿,战战兢兢地给人当了十年的狗,而方英的父亲当年在给江家卖命,因此石跃与方英关系不错,也在方家见过江训,虽然两边关系不算亲近,但也不算陌生。只是世事无常,后来方英闹了事,致使方家垮台了。石父务实,见方家没用,就一脚踹开了方家转而向江家卖乖。
江家人看不上石父的做派,石父上位失败,石跃也就没再见过江训。
与江父江母看不上石父石母一样。
石跃知道江训看不上自己,不曾在人前提过两人算是旧识的过去。眼下他虽与江训在同一个学校里,但他们之间很少有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没有什么值得叙旧攀谈的回忆。当然,石跃也要承认,过去江训一看到他就会不屑地发出单音嘲讽他,致使他即便想回忆与对方的过去也找不到能回忆的点不过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江训与他记忆里清高孤傲的人可不一样。
大概是刚才做爱没有尽兴的原因,此刻江训身上有股子惑人的味道,眼神比起平时多了几分攻击性,就连身上的冷傲都被艳色冲去了一些,转而留下几分冷艳的魅力。
看到石跃出现,江训起初并未理会石跃,之后他瞄了一眼依旧立着的性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先在石跃腿根停留,再打量了一眼对面床上已经起不来的男女,忽然哑声说:“过来。”
石跃愣了一下,没有动,心里弄不清楚对方是如何能做到顶着硬起的鸡巴提要求,并觉得对方很不要脸。
“过来。”
见石跃没动,江训长睫上抬,沉声又说了一遍。
石跃不想,就没配合:“我还有事,就先”
“你还有事?”好似不认识这几个字一样,眉目如画的人忍不住将石跃敷衍他的话念了一遍,并当着石跃的面咬着这几个字缓下语气,讥笑道,“石跃,你能有什么事,昨天发生了什么,今天你又是为什么来的,你现在要办的事和你嘴里的事哪件重要?还是你算不明白这笔账,打算躲出去问问方英?”说到这里,他忽然加重了语气,听声音有些不满,看表情又不算明显,“可怎么办啊,我家不养姓方的狗了,你的方英帮不了你了。”
闻言石跃张开嘴,心里既想要反驳对方说方英是狗,又想要解释自己没有想要求方英出面。
见石跃因这些话开始皱起眉,江训眯起眼,将手放在了有点吐精的鸡巴上,先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顶端的孔,随后对着石跃的脸旁若无人地撸了起来。没过多久,由于不满意撸管的感觉,江训变得有些急躁,就皱着眉主动暗示。
“石跃,如果我可以帮你收回安知的那瓶水,你要怎么谢我?”
他侧过脸,纤长的睫毛低垂,眸色转暗,语气放轻,却是不近人情地说::“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学校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他们既然看出来了安知不满你,必然不会错过这个讨好安知的机会。你也不必因为今天没倒霉就抱有侥幸心理,毕竟这是第一天,那些想要讨好安知的人出于谨慎,会先观察这件事有没有其他的发展,再动手。因此你要是想健全地从这里毕业,你就应该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石跃这时也不迟钝了,他在江训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撸动阴茎时猜出了江训的想法。可他不能理解江训怎么有这个心思,眼神不免有些复杂。
果不其然,江训很快就问了一句:“你给人口过吗?”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江训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会舔男人的鸡巴吗?”
石跃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他做不到像个男娼一样晃着屁股吞吐男人肮脏的鸡巴,注定无法回应江训的下流要求,于是就想转身离开这里。
可这时秦争来了。
笑眯眯的人一把拦住石跃,用可怕的蛮力掐着石跃的肩膀,硬是逼着他转过身体,并以站在他身后控制着他的姿势,好似唤狗一样地说:“怎么要走了?你江学长不是让你张嘴舔舔吗?你为什么不张?”话到这里,他当着江训的面伸出手指插进石跃的嘴里,故意用指腹压着石跃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捅的动作前后进出,将那湿滑温热的口腔搅得不住流出口水,并恶劣道,“来。”他一边粗暴地往温热的口腔里塞着手指,一边装作温柔,虚伪地劝慰石跃,“这没什么可怕的。你张开嘴,你江训学长就会扶着鸡巴,像我这样在你这张嘴里进进出出你只需要用舌尖抵住他的龟头,舔着上面的小孔吸出他的东西,你能做的事就结束了。”
他这人说得做得比江训还过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被他锁住的石跃也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指路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石跃气急,被迫含着手指呜呜了几声。
秦争发现怀里的人气红了脸,觉得对方这副不情愿又惊慌的样子很有趣,便把下身贴了上去,抵着对方的后腰,和颜悦色道:“别紧张,学长与你说句实话,即便你技术烂得要命,只要你有洞,你江训学长就能把你当作自慰器用。等他在你身上拱够了,安知的事他自然会帮你处理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拉皮条的老鸨,侮辱性比起江训的那句舔鸡巴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