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孟朝颜刚刚睡醒,嗓音还带着一股沙哑。
“怎么?你?难不成不希望我?这么早回来??好与你?的情郎相会。”云程步步紧逼,将孟朝颜重新桎梏在了拔步床上。
“你?好好说不行吗?快放开我?!”孟朝颜双手被他压在了自己的头顶,感觉自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你?为何在我?走?了之后,偷偷跑去见裴子野?”
在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云程的心中又酸又胀,他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自己的魂儿都没了,整颗心整个人恨不得立马飞到京中。
“你?……你?怎得知道?”孟朝颜微微瞪大了双眸,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云程,明明她当?时已然十分隐秘,她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丝毫隐秘可言。
“难不成是你?的暗卫,偷偷跟着我??”孟朝颜脑中清醒了一瞬,大声控诉道。
“那又如何。这些人是专门保护你?的安全!”
“安全?你?不就是想无时无刻监视我?!好让我?活在你?的掌控之下!”
孟朝颜眼中蓄了些泪水,未曾想云程此人的掌控欲极强,她私自会见外男却?又不对之处,可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做过任何出格之事!
她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双手用力挣扎了,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未曾撼动分毫。
云程被她的话语和这动作刺激到了,双眸通红的望着自己身下的孟朝颜,“我?监视?我?恨不得你?整日待在家?中!只能见我?一人!”
说罢,便?粗暴地扯开了孟朝颜的亵衣,露出了藏在内里的秋香色鸳鸯戏水的肚兜。
孟朝颜只感觉自己被一条游蛇给缠了上来?,脸颊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这“蛇”熟知她身上的敏感点,并且不断点火,伺机而动,想将她吞噬入腹。
她最终不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水……”孟朝颜只觉仿佛身处在沙漠之中的旅人,走?了许多路,极度缺水,没过一会儿一丝甘霖便?降落到了她的嘴中。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不肯浪费一点儿水,毕竟在沙漠之中,水可是很重要的资源。
“小姐这都昏睡了两天,怎得还不醒?”青葵在一旁担忧道。
“医生?说快醒了,只能在等等了。”红叶低眉顺眼道。
“我?去将江太医叫过来?看?看?!”云程放下了手中端着的水碗,站了起来?,大跨步走?出了竹荷院。
在他走?后没多久,孟朝颜睁开了双眸,双眼无神盯着自己的床帐之上。
“小姐,你?可算醒了,可担心坏了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
“是啊,小姐,这两天你?发?烧了,姑爷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呵,别跟我?提他了。”孟朝颜忽得大声喝道,却?不曾想自己的嗓子太久未说话了,一时之间呛住了。
“小姐……”红叶青葵闻言一愣,难不成是二人又吵架了?
红叶端来?了盏茶水,递到了她的嘴边道:“小姐,喝口?茶润润喉。”
孟朝颜接过了这盏茶一饮而尽,喉间的不适感消除了大半,继而问道:“如今是何时辰了?我?还得过去上课呢!”
“回小姐,如今已将至午时了,这几日给您告了假,都不必去上课了。”
她摇了摇头道:“不可,她们若是荒废了一日,对画技则是会少了一分熟练。”说罢,她掀起了被子,正?打算穿衣出门,恰巧云程带着宫里的江太医进了来?。
云程见她掀起了被子,双眸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身体还未痊愈,怎可随意走?动?小心又着凉发?烧了!”云程嗓音温润如玉,听着说不出的动听。
却?不曾想他刚触到孟朝颜的手臂,便?被她猛地甩了开来?,其余的人皆把头给低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看?到听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我?不要你?管!若不是你?,我?何至于如此!”孟朝颜一想起他昨日做的事情,便?觉得心中膈应,不想理会他。
云程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转头对着江太医道:“江太医,你?给我?夫人把脉看?看?,劳烦了。”
“好。”江太医颔首,接着走?到了孟朝颜的跟前,拿出了软垫和帕子,示意孟朝颜将手放在软垫之上,恭敬道:“夫人,请。”
孟朝颜虽在生?云程的气,可不至于蛮横无理,将气撒到外人的头上,她点了点头,继而将手放在了软垫之上。
江太医随即将手帕覆在了孟朝颜的手腕之上,眉头紧皱,沉吟不语。
云程观此神情,心中止不住有些慌乱道:“江太医,我?夫人她身体可还好?”
“贵夫人是风邪入体,所以发?热了,我?开几贴药服用即可,只是……”
“只是什么?”云程连忙问道。
“只是这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跳动有力,应是喜脉无疑!”江太医跪了下来?,如实道。
“恭喜大人,恭喜小姐。”红叶和青葵对视了一眼,眸中皆是惊喜。
槐花树 “真的吗?”云……
“真的吗?”云程又确认了一遍, 生怕是自己幻听听错了。
“自然?。”江太医点了点头,给了云程一个肯定的眼神后?,便将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走出去随意找了条长廊, 提着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着药方。
红叶与青葵对视一眼, 也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云程和孟朝颜二人。
“你可是还在与我置气??我知道是我犯
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