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这教燕寒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

“那珈,你……”

“嘘。”话还没说完,那珈便将食指按在燕寒的唇上,打断他:“如冰,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想不想去看?”

“可是,我……”

“答应我嘛。”那珈笑得别样温柔,瞧得燕寒一阵心动,他踌躇了一番,点了点头。

接下来,那珈又带他换了布衣,第二次出了龙城。

他们这回是骑马从城西门出发,一路上跑得风尘滚滚,马不停蹄。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燕寒在马上大声问,那珈不语,燕寒以为他在卖关子,

沈默了一会儿,发觉进入了塔克拉玛干腹地,不由地心中一紧,急道:“那珈、那珈!再往西就要到孔雀河了啊!”

“我知道。”

“别去那里!”

“为什么不能去?”

“因为……因为……”燕寒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那里有天朝人──可这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别担心,今天不会起沙暴,而且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是不会出现的。”

这话教燕寒心头一惊:是自己的错觉吗?那珈像是话中有话,可是看他的模样又不像……

一路上心怀惴惴,直到来到目的地,那珈扶他下了马。

眼前一汪碧水清河绵延数里,远远地看,宛如一只硕大的翠屏张开着,旭日下,清波粼粼,熠熠生晖。

“这里就是孔雀河了。”

那珈这般道,声音竟有些微微地发颤。

“母亲说,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她的爱人经常带她来这里幽会……所以过去我总在想,我若遇上命定的女孩,也会把她带到这里……”

燕寒听那珈提起往事,以为他又触景生情,便默默地走到身后,握住他的手……可就是这一握,燕寒便蓦地惊觉: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真可惜啊,如果不是昨晚亲眼所见,我真的以为,你就是我那个命定的女孩。”

那珈转过脸,笑着,可已不是先前的微笑,而是冷笑,他握着燕寒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燕寒的手骨捏碎!

“如冰……不,现在我应该可以叫你真正的名字──‘燕寒’吧?”

此话一出,燕寒的心霎时如坠冰窖!

第三十九章

“楼兰王有一对双生子弟妹,弟弟燕寒曾在天朝做侍子,去年才回国,妹妹燕如冰今年五月嫁到匈奴……只是奇怪的事,如冰公主入城的那天,随行的燕寒并没有出现,公主说自己和兄长在沙漠失散,可谁又知道,王子就是公主,真正的公主死在了沙漠里。”

那珈吐出的话,教燕寒瞠目结舌,就算之前他想过千百种狡辩的说辞,可真正面对那珈时,他居然连任何一种都说不出口。

“难怪你不让我碰,难怪你总是让人摸不透,原来是这样……燕寒,你真了不起,居然能把这个秘密藏了那么久!”

那珈的眼睛赤红,形容狰狞,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作响,把燕寒吓得面无人色。

“欺骗我很有趣吗?”那珈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我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很开心吗?你明明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却还对我说那种话!”

“那珈……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

“住口!”那珈吼道,使劲把燕寒撂倒在地:“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这种话只会教我恶心!”

“我……我……”燕寒挣扎着爬起来,哭得泣不成声,一边断断续续道:“那珈……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成心要骗你的,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难得你有苦衷就可以暗中和天朝的细作互递情报?你有苦衷就可以诱我出城……好被他们抓住?”说到这里,那珈声音颤得厉害,好像快哭了一般,他仰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能继续说下去:“我对你太失望了,燕寒……你不光背叛了我,还背叛了匈奴!”

“不……不!我没有!那珈……我真的没有!”燕寒跪下,卑微地抓住那珈的袖子:“那天虽然出了城,可我还是后悔了,所以才叫你回去,你忘了吗?我的确帮天朝人做过事,那是因为他们许诺过我一定会带我离开匈奴,我才……”

“就为了要早一天离开匈奴,所以你才撒下这弥天大谎?所以每一句都是虚情假意?!”那珈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自顾自道:“我怎么会瞎了眼,喜欢上你这种人?”

“那珈……”燕寒已经解释不动了,他只得哽咽着乞求:“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你要我做什么事都可以,求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我的心好痛……我……”

说到后来都语无伦次了,燕寒胡乱擦拭着眼泪,见那珈沈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便轻轻摇了摇手中的袖子,谁料那珈忽然一扬手臂,将燕寒的身子再次掀离三尺。

燕寒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缓过劲,右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痛,抬眼,只见那珈正把一只脚重重踏在那里,不让他爬起来。

“你刚才说,我要你做什么事都可以?”

那珈面无表情地问,燕寒怔了怔,点了一下头,随即,他便看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既然你那么喜欢扮女人,我就让你尝尝真正被当成女人的滋味如何?”

听到这话,燕寒没有马上反应过来那珈想要干什么,可是当那珈把脚移开,屈身开始扯他的裙裾时,燕寒立刻像个兔子一般惊跳起来,连连向后退缩──

可是再怎么退,又能退到哪里去?那珈一手拽过燕寒的右脚,另一手“哗”得一下就把他下裙扯开……燕寒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很快,隐秘的所在就暴露在那珈面前!

“不要!”燕寒仓惶地用手护住那从来没有被人审视过的羞处,百般挣扎,可接下来那珈一记重重的巴掌,就立刻教他懵了。

耳畔“嗡”得一下,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脸颊上火辣辣的,口、鼻都流出了血……就连巴图达赖打的那巴掌也没有那么狠!而且燕寒觉得不止是脸疼,他浑身都疼,最疼的地方是胸口……那个容纳心脏的地方……

接下来那珈粗暴地掰开燕寒纤白的双腿,一个挺进,燕寒呜咽了一声,捂着脸也没有再反抗,只是“嘤嘤”地啜泣。那珈看到燕寒的下身渗血了,可他自己也并不好过,燕寒的后庭紧窒,箍得他很疼,进退不得……勉强弄了几下,疼得简直受不了,只好又退了出来。

“无趣!”

那珈这么说,从燕寒身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冠,忽然听到一记细如蚊呐的声音:“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