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九华峰顶一片辽阔,只有座不大的院落立在开阔处,黛瓦白墙,青石铺路,连廊回转,是小巧玲珑的江南庭院样式。院中草木凋零,碧竹枯叶,只有两三株红梅映雪怒放,暗香悠悠。

南黎推开院门,还未走近,便听到一声婉转的呻吟,“主人……小穴好麻……好痒,酸死了……要、要喷了……”呻吟声的末尾勾着细细的颤音,黏腻媚人。窗扉半开,影影绰绰露出屋中情形。

顾北辰靠在墙上,黑发葳蕤散落,林凛站在他身前,一手放在他两腿之间搔弄,一手拉住他胸前的乳环勾扯。素来清冷高傲的剑仙身体震颤,口中发出浪荡的呻吟,似哭似笑的说自己是“小婊子”,求主人疼他。

方千皓与肖寒月一左一右跪在林凛胯下,争相吞吐他粗长狰狞的性器,一人为他深喉,另一人便吸舔他的阴囊,带着晶亮淫水的性器从一人口中脱出,又被另一人含入口中,吸得啧啧有声。

南黎顿了顿,一股细碎地火苗从脐下烧了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跪在地上。

林凛看了过来,并不意外的说:“来啦?”

“嗯,”南黎膝行着走向林凛,“主人,我来服侍您。”

林凛垂下眼睫,俯视他片刻,随手扔给他一件自己的衣服,“自慰给我看。”

“是。”南黎将那件雪白的亵裤捂在鼻尖,深深嗅闻片刻,然后脱下衣衫,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撸动起来。

庭院中,有喜鹊落在红梅树上,引得树枝震颤、积雪纷飞。空气中弥漫着雪的味道,清新冷冽,细去嗅闻,却又隐隐约约能从这干净的空气中,闻到一点甜腻的气息。

或许是淫欲,或许是……

爱情。

【作家想说的话:】

色魔篇完结啦,撒花~

感谢各位的一路支持~鞠躬。

这其实是一篇蛮适合写第二部的文,因为设定挺大的,现在才只有四个小受而已,色魔前世的部分也没有完全展开,不过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开第二部,会写点别的换换心情。

又及,没有存稿啦,新篇章还在构思中,所以明天没有更新了,等休息一段时间,新篇构思得差不多,有点存稿后再开。耽美文的话,应该还是会在这个文下,再开个书夹~

皇城情事

第51章01 亲迎(迎情郎 主动索吻)颜

元嘉六年,凛冬。

寒风呼啸,雪粒飘摇。皇城高余五丈的城墙外一片草木枯黄,原本麦谷离离的农田作物尽收,已成千里旷野,地上覆着薄薄一层白雪,冷风打着旋儿掠过辇车檐角的铜铃。

这样冷的天气,滴水成冰,便是汲汲营营、辛苦谋生的百姓,也不愿再出门东奔西跑,多是一身厚棉衣缩在火炉旁,一边吃着烤地瓜一边与家中妻儿唠嗑。

偏这一日,皇城外却站满了人。他们头戴乌纱,长袍广袖,井然有序地列在城门外,胸前或纹松鹤、或绣虎贲,赫然是朝廷官员。而众人之前,则停着一架十六人步辇,步辇有顶有壁,围有厚实的玄色帐幔,檐角高悬,下坠铜铃。

大梁建国二百年,尚水德,尊玄色。

挂有玄色帐幔的辇车,乃帝王亲用。

今日帝王罢朝出城,是为迎人。

元嘉四年冬,匈奴进犯边疆,定国大将军、铁甲营主帅席?敝鞫?请战,率二十万大军远赴西北,历经两年艰苦鏖战,终将匈奴逐于无定河外,歼其主力,灭其统帅,杀其锐气,挫起筋骨。匈奴节节败退,军中少壮十不存一,于元嘉六年冬初上书乞降,献单于独子璩嘉木入京为质,承诺终梁一朝,再不扰边。

百年心头大患被一举拔除,帝王喜形于色,竟等不得大将军入朝觐见,算着大军将至的日子,率众臣亲出城门迎接。

远远的,天边扬起一团尘烟,群马奔腾之声隐隐传来,几息后,一队身着冷铁、胯驭骏马的骑兵遥遥映入众人眼帘。

“来了!”内侍李成挺直僵冷的身子,惊喜道。

“在哪儿?!”一道清雅的声音自步辇内响起,话尾隐隐勾着焦急,元嘉帝伸手打起帐幔,抬目远眺。

细长白皙的手指搭在玄色帐幔上,被浓重的黑色衬得仿若白玉,剔透到近乎透明,直让人想将它拢入手心,细细把玩。元嘉帝出身冷宫,少时曾有过几年苦日子,然而长到十三四岁,便受定国大将军引荐,被膝下空空的盛皇后收为养子,自那之后再未吃过苦头,登基以后更是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被伺候得周到妥帖,故而一身皮肉极为细嫩,相貌也是清隽矜贵。

他眉毛很淡,略弯,秀气雅致,像他那位死在冷宫的生母,眼睛则随了先帝,是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眼尾上挑,睫毛森长,眉目流转间,端是风情无限。元嘉帝的长相称不上威严端肃,颇有几分令人如沐春风之感,性格也是温和矜持,如谦谦君子,御下施政怀柔而不懦弱,隐雷霆手段于春风化雨间,践祚六年,早已收服群臣之心。

只是此刻,这位帝王褪去了平日的温雅,眉尖紧蹙着,频频向远处望,眼中又是期待又是焦急,嘴唇紧抿着,唇色发白。

“已见铁甲军先锋,想必大将军便在其中。”李成话音未落,便见一银铠悍将催马越众而出,胯下白马倏然加速,抬蹄飞奔,如同疾风迅雷,将一众兵士远远甩下,不过片刻便掠至众人身前。众臣瞪大眼睛,眼见那人拉紧缰绳“吁――”了一声,响彻天下的名马流雪便高高扬起前蹄,嘶鸣一声,稳稳地停在步辇三步之前。

银铠将军回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臣,席?保?见过陛下!”其动作干脆利落,话语掷地有声。

将军身形高大、体魄强健,厚重的冬装铠甲下,有壮硕的肌肉块块隆起,气势逼人。他有一张英俊疏阔的面庞,长眉斜飞入鬓,眼眸凛然有神,鼻若悬胆,口如涂朱,当真英俊不凡。将军出身百年将门,身上自有一股刚正不阿、坚毅挺拔的气质,便是日日西北练兵、饱受烈日风沙侵扰,也无损其勃勃英气、俊美容颜,让人一见忘俗,不由心生赞叹:

好一位刚毅果敢的英俊儿郎!

将军抬眸,双目灼灼望向帝王车辇。玄色帐幔急急晃动几下,一身玄衣的帝王近乎自辇上跌落,未及整理仪态便眼眶通红、踉踉跄跄地扑入将军怀中,声音哽咽,一句“?崩伞北阋?脱口而出。

定国大将军,不仅是帝王的名将,更是他的情郎。

久别重逢,席?币嗉ざ?难言,好在他尚有理智,握住帝王的肩,瞥向端庄肃穆、整齐而立的众臣,低咳一声,“陛下。”

帝王恍惚回神,这才记起是在人前,乃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他紧紧握住大将军的手,将嘴唇抿得发白,方强自克制道:“将、将军免礼……席卿劳苦功高、一路辛劳,朕铭感于心……请上步辇,与朕同乘……”

李成看帝王将眼神一瞬不瞬地黏在大将军身上,早已神思不属,不由在心底暗叹一声,上前恭敬道:“陛下想念将军久已,请将军与陛下同乘,好叙君臣之情。”说着,伸手要扶帝王上辇车。

将军微一抬手,阻住李成,道:“君恩深似海,臣亦想念陛下久已。”他亲自托住帝王手肘,将其扶上辇车,随即一矮身,与帝王一同坐入车中。

玄色帐幔层层落下,外人再难窥见车中情形。

李成松一口气,端起身扬声道:“帝架起――”

辇车被壮仆稳稳抬起,转回皇城,一众文武官员长舒一口气,跺跺冰冷僵硬的脚,打着哆嗦拢紧衣领,或随帝王回城,或留下与随军而归的副将交接事宜。

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