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偶尔,林凛会与他温存,亲一下他,然后掏出胯下的阴茎,在他脸上戳弄,要他舔。那样的时候极少,往往他舔着舔着,便觉得胯下淫根像要爆炸一般,肿胀不已,然后猛然从梦中惊醒,亵裤内一片湿热。
“梦里没有现在好,”肖寒月说,“你总不理我。”
林凛一怔,接着说:“我不会不理你了。”
“嗯……那,那我要舔你。”像梦里那样,舔他的性器。肖寒月的目光落下去,直直地看着林凛怒张的阴茎,然后身子向后移两下,跪在地上,俯下身去,伸舌去舔硕大的龟头。
林凛的阴茎十分粗大,呈略有些深的紫红色,茎身干燥温热,绕着青筋,龟头的细缝中渗出点点吊水,使那饱满的肉块湿润了一些。
肖寒月咽一下口水,看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这么大啊。”他说。
林凛被取悦了,他抬一下腰,用龟头碰一下肖寒月的嘴唇,说:“大了你们才喜欢啊。”他握住阴茎,轻抽一下肖寒月的侧脸,然后捏住龟头在他脸上滑动,留下湿湿的印记。
肖寒月侧脸,用唇舌去追逐林凛的阴茎,大大地张开口,将龟头含入口中。
林凛“嘶”了一声,“把牙齿收起来,乖,用嘴唇裹住它。”
肖寒月忙收起牙齿,用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刚才不小心咬到的龟头,试着将它往口里咽。
太大了……
他难耐地蹙起眉,不过刚刚将冠沟含进去,便感觉口中整个被塞满了,后面那样长长的茎干,该怎么吃?
他的生涩给了林凛新奇的感觉。当年顾北辰与方千皓也都是新手,可那时林凛不知人事,阴茎被人含在口里只觉得舒服,没有对比,自然感觉不出孰好孰坏。
如今顾北辰与方千皓身经百战,口活儿灵活,一点唇舌能将林凛伺候得舒爽不已,他们甚至可以毫无阻碍地将整个阴茎含入口中,给他深喉。两相对比,肖寒月可太青涩了。
林凛轻轻地抽出阴茎,又往里送了几回,低声说:“别那么急,慢慢来,不急着含进去,先舔。”
肖寒月便吐出阴茎,将舌头伸出来,绕着龟头舔弄,时不时将林凛渗出的淫水卷入口中,和着口水吞咽下去。他神情十分专注,一手扶着林凛的大腿,一手握住林凛的阴茎,眼眸垂着,舌头伸着,像服侍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舔得小心翼翼、啧啧有声。
林凛垂眼看着他,抚摸几下他脑后的长发,对他说:“身体转过来,我摸摸你。”
以肖寒月的本事,哪怕舔到地老天荒,林凛也射不出来,此番本就是要为肖寒月纾解情欲,所以林凛也不强求他,只摸着他的脊背一路下滑,手掌落在他白皙的臀上。
肖寒月顺着林凛的力道转过身体,臀部移到林凛身边,头仍然凑在林凛胯下,小口小口地舔舐着。
他皮肤奶白,又细又滑,身形明明是削瘦的,屁股上却有不少肉,又松又软,握一把便要从指缝间溢出,用一点力,甚至会从指下滑走,似乎怎样都握不住。肖寒月两腿并着,又挺立起的阴茎被他夹在腿前,铃口中淅淅沥沥地往下落着淫水,臀缝中湿漉漉的,指尖划过能感受出鲜明地水迹。
林凛两手握住肖寒月的臀丘,像揉面一样挤压又分开,大力按揉,然后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啪!”力度不大,声音却清脆。
肖寒月腰身一紧,喉中颤抖地溢出一声呻吟,身形颤了两下。
“喜欢?”林凛问。
肖寒月微不可查地“嗯”一声,又低头埋首,去舔弄林凛那硕大的龟头。林凛按揉着雪白的臀肉,时不时甩两巴掌,看臀波涌动,白皙的皮肤上泛出深深浅浅的红色。肖寒月蜷起脚尖,小腿绷紧,每次被打,他都要停一停、抖一抖,呼吸渐渐凌乱起来,铃口不停地往外吐着淫水,黏连成丝,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待过了手瘾,林凛又掰开臀丘,去看臀缝中掩藏着的小穴。
那里小小的,竟是极嫩的粉色,颜色瞧着比顾北辰还要淡上几分。这倒是罕见,男子后穴色素沉积多,一般为褐色或更深的颜色,像方千皓,穴口是深褐色,甚至有些肛毛,顾北辰天生白虎,颜色要浅一点,也仅是浅褐色而已。
肖寒月这里,倒有些像顾北辰花穴的颜色,粉粉嫩嫩的,看着能掐出水来。
林凛在那里摸了两下,指尖微湿。肖寒月哼了一声,收缩一下后穴,那团褶皱紧了紧,又缓缓放松。林凛便拉起肖寒月的双手,放到他臀上,说:“来,自己掰开,给凛凛看看。”
肖寒月闭了闭眼,眉头微拧,顺着林凛的力道把自己的臀瓣分开,难耐地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何等光景,也从未见过身后那隐秘的小穴,只觉得心如擂鼓,十分紧张,既担心林凛不喜欢,又自觉十分羞耻,根本不敢睁开眼。
林凛用指腹前后的在他臀缝中抚摸,每次摸过那团褶皱时,肖寒月便要抖上一抖,后穴缩一缩,然后从喉咙中发出好听的声音。他如今跪趴着,两手搭在身后,大大地扯开臀瓣,头却依然凑在林凛胯下,小口戳吸他的龟头,葳蕤的黑发从他肩头滑落,扫过林凛的小腹与腿根,痒痒的。
林凛缓缓地摩擦着,终于在一次摸过后穴时,指尖用了力,陷入肖寒月的后穴中。
意外地湿。
林凛有些惊诧,后穴不似女子花穴,原本不是做性交之用,故而又紧又涩,不会自行分泌花汁润滑。如方千皓那般摸一摸便湿者,必得日日将养,好生调教,甚至用些秘药才行。肖寒月是第一次,后穴尚未开发,按说不该如此。
肖寒月腰抖了一下,无力地塌下去,似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额头抵住粗粝的地面,不堪重负的喘息。
林凛问他:“什么感觉?”
肖寒月摇着头,不说话,牙齿咬在下唇上,似是在忍耐。
林凛便蹙了眉,待要抽出指尖,翻过肖寒月的身体,看他脸上的表情。谁知那指尖将将往后退一点,肖寒月的后穴就倏然缩紧,肠肉层层叠叠的裹上来,极力挽留。
“别……”肖寒月咬着嘴唇说,声如蚊讷,“别拿出来……”
林凛一怔,挑眉又问他:“那你是什么感觉?不舒服吗?”
他还未见过这般,穴内刚进去一个指节,人便要承受不住的样子。
肖寒月蠕动着后穴,竭力把林凛的手指往后穴中吞,终于乖乖地说:“痒……好痒……”
林凛于是便明白了,这不是不舒服,而是爽得受不住了。他指上用力,整根食指都插入后穴中,湿润的穴肉密密匝匝的圈上来,挤压裹缚着他的手指,如呼吸一般一紧一松。
真的是极水润,林凛用力时,甚至能从穴中勾出水儿来。
是……那淫毒的缘故吗?
林凛猜测,心头微沉。
这样的淫乐,几乎让他忘记现下危险的处境。
肖寒月很可能会……死。
可自开始亲吻抚摸后,肖寒月便不再表现得那样急躁,虽仍有些神志不清醒,却不似外面那些人一般,恨不得找个棍棒将身下的淫穴捅烂,以致林凛都忘记了,他还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