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贪图他的身体也好,哪怕不喜欢他,凌凌也终于愿意与他亲近了,他们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一,而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方锦着迷地看着江凌,忍不住在心里幻想,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他喜欢江凌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于是忍耐不住勾引他,用腿间下贱的小?掠栈笏?,然后江凌将他抱到书桌上,狠狠地?H他……
也有可能,他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但他早已对江凌倾心不已,这一日他落入江凌手中,被发现双性人的身份,便索性彻底放下廉耻,敞开腿勾引他,江凌忍耐不住,于是用胯下粗大狰狞的鸡巴折辱他、惩罚他……
种种联篇的幻想在方锦脑海中起伏,若隐若现,他沉浸在情潮中,浑然忘却了现实。
江凌?H得越发快了,情欲在他身体中堆积,已渐渐接近巅峰。
方锦身下的女?戮拖窕档粢谎?,一直痉挛着收缩,不停地流水,每次江凌撞上花心时,都会一小股春水从他身体深处迸出,伴随着江凌?H弄的鸡巴,被带到体外,弄得下体一片狼藉。
方锦的呻吟声很小,得细细分辨才能听出他哼了什么,“好舒服……凌凌……呜……要化了……下面要化开了……凌凌……”
呢喃混杂着喘息,冲击着江凌的感官。
江凌鸡巴越发硬挺,每次撞上花心的软肉时,力道都是恶狠狠的。慢慢的,那软肉竟像是被他凿松了,半遮半掩地露出含蓄的小口来。江凌一愣,未及反应便直冲那里撞去,瞬间捅破紧致的小口,往宫颈内陷去。
“啊……”方锦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凌凌……凌凌……那里……好爽……”他迷茫地胡乱叫着,只觉快感如潮,小?轮凶钛髯盥榈牡胤奖煌钡剑?一下将他送上了巅峰。
高潮的乳白色阴精喷洒而出,溅满江凌的小腹与腿根,淫靡至极。
宫口抽搐着缩紧,紧紧箍住闯入的龟头,江凌呼吸粗重,再也忍耐不住,在宫口中研磨片刻,便精关一松,精液急射而出。
方锦的身体跳了两跳,又断断续续喷出几股淫水,才彻底软了下来。
“好舒服……凌凌……热热的……”他痴痴地呢喃,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回神。
江凌轻喘着,将鸡巴埋在湿热的阴道中,待它半软后才慢慢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失去堵塞,从媚红的谷道内缓缓流出。江凌低头看着,过了许久神志才慢慢回归。
他、他竟然……
江凌有些尴尬,甚至手足无措。
主宰一切的情欲逐渐淡去,理智回归,江凌看着一身狼藉、兀自轻喘的方锦,忍不住后退一步。
在这样随便的时间与场合里,他奸淫了方锦。
虽说方锦心甘情愿,但……也未免太草率了些。
“你……你还好吗?”他轻声问。
方锦的目光一直追逐着江凌,见他后退,眼神不禁一暗,体内如潮的快感很快褪去,身体有些泛冷。他强自按捺住心底泛起的酸涩与苦意,说:“我很好,没什么。”他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过于激烈的性爱早已耗光他的体力,此刻他手软脚软,根本撑不住自己,于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到在地。
“小心。”江凌上前扶住他。
比起方锦,江凌纤细又单薄,然而此刻他半抱住方锦,手臂牢牢地撑起他的身体,竟让方锦产生了难言的安全感。是了,江凌虽瘦,却决不弱,力气很大,爆发力也强。
方才他把自己按在桌上?H,腰身一刻不停,速度快,时间又长,几乎要把他弄晕过去。
舒服得要死。
方锦撑住江凌的肩膀,期期艾艾地将身体倚靠在他身上,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满足。他回头看向书桌,只见桌面上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水迹弥漫到桌边,顺着桌沿与桌腿向下淌。
这是流了多少啊……
方锦有些羞耻,又担心招厌,便忙不迭地说:“我给你弄干净,不好意思……”说到这里,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蓦地顿住,脸色微微发白。
他的目光细细地在桌面上逡巡,那上面只有透亮的淫水,没有一丝血迹。
方锦的心蓦地沉下去,呼吸发紧,心底满是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血?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没有血?
江凌看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凌凌……”方锦的声音又低又哑,好似含着某种恐惧,又像是十分急切,辩解一样地说:“我是第一次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回,在你之前没有别人……我没有……”
没有乱交,没有被人弄脏身体……我从身到心,纯纯粹粹,都是属于你的……
江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方锦强调这些是为什么――他并没有处子情节,也无法理解某些男人对处子的追求,在他看来,性爱当是双方互有感情、你情我愿的享受,而不是所谓的“属于”与“占有”――但他看方锦好像很怕的样子,只好安抚说:“我知道啊,你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方锦的确在害怕。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跪舔鸡巴,求江凌?H――称得上淫荡又下贱,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不知羞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江凌会看不起他,将他视作私生活混乱的浪荡子,觉得他脏,觉得与他不过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
虽然……也确实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江凌看不起他,也是应该的。
方锦忍不住苦笑。
是他送上门,主动邀请江凌糟蹋他,随便玩他。不是恋人,不是情人,甚至可能连床伴与炮友都称不上,只是一晌贪欢。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江凌认为他很随便,无论什么人都愿意往身上拉。
即便是婊子,他也只是江凌一个人的婊子。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相信我……”方锦磕磕绊绊,声音低哑又急切。
“我相信你啊,所以……怎么了?”
“真的、真的相信我吗?可是……没有血……”
“什么血?”江凌一愣,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处子血吗?”
“是……第一次,都是有血的……”方锦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是第一次,小?麓游幢黄渌?东西插入过,为什么会没有血呢?没有血,江凌怎么相信他真的是第一次?
江凌却是哭笑不得,“……我说,到底是你自己的身体,至少该知道些生理常识吧。处女膜是保护还未性成熟的少女的,只要发育好了,处女膜就会渐渐退化,做爱时只要润滑得当,不发生撕裂,就不会出血。处子血……只是古时候成亲太早,女孩子没有发育成熟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锦愣愣地,“真的吗?”
“真的呀,出血会很疼的。”江凌说,心想你刚刚流了那么多淫水,怎么可能还会出血?想不到方锦明明是双性人,却居然这么直男癌,处子情节、初夜见血什么的,完全就是传统的愚昧糟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