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阳知道,自己今天的打扮有些出格,与以往不同,他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喜欢,于是小心翼翼地抬眼,悄悄观察。奈何凌霄脸上银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无从辨认,只好低下头静等,心如擂鼓。
调教室内安静片刻,然后便是主人淡淡的声音,“你还要继续穿着吗?”白栖阳心里一突,立刻道歉,脱下精心挑选的衣物,然后犹豫着打开身体,露出下身骚气暧昧的丁字裤。
他羞耻极了,沐浴在主人清冷无波的目光下,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他一时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恬不知耻,故意穿淫荡暴露的衣服来勾引,主人却不为所动,实在下贱至极;一时又觉得主人看他的目光像在评估货物,好似他不是人,只是一个竭尽所能取悦他的奴隶而已,卑微低贱,而他竟然可耻地感觉到喜欢,真是无可救药。
他被无尽的羞耻感烧得头脑发懵,身体却很诚实的兴奋起来,一阵阵酥麻在脊背上流窜,腰腿隐隐酸软,血流加快,呼吸急促,脸上热度升腾。可主人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远处,冷冷淡淡、居高临下的看他而已。
越被羞辱,他越喜欢。
这就是受虐癖吗?
白栖阳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属性,不是过往的身体快感,而是无从抵抗的心理沦陷。没有抚摸、没有亲近、没有鞭打、没有辱骂,只是被看着,就让他兴奋到几乎高潮。
他真的是……已经完完全全被主人征服了。
白栖阳咽了口唾沫,竭力拉回越飞越远的理智,强自按捺体内翻涌的情潮,回身拿出早已填好的新意向表,交给主人。那张表,是他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下的,怀着暗戳戳的小心思,把所有私人信息都填满了。
在勾填选项时,他落下的每一笔都很慎重,甚至会在脑中幻想主人调教他的情景,尤其是那些可以与主人亲密接触的选项,总让他呼吸急促,控制不住自己,比如舔脚,比如?H弄,比如圣水。
圣水,其实就是主人的尿,有很多玩法。可以让他跪着,把尿淋到他身上;也可以他口交时,把尿射到他嘴里,让他咽下去;或者在?H弄后,干脆把尿射进他身体里,用肛塞塞住,让他含一整天……
白栖阳弓起身子,鸡巴硬得像铁一样,呼吸又急又快,几乎高潮。
不、不能高潮,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出精……
白栖阳掐了自己一把,借用疼痛压下快感,口中一遍遍低声叫:
主人……
颜
第79章07-09彩蛋 敲过勿买颜
颜
第80章10 蒙眼滴蜡 毛刷磨阴部 言语刺激射精颜
这是我第一次给白栖阳做蒙眼。从他以前的调查表看,他缺乏安全感,对S并不信任,可接受选项少,所以我一直没有在调教中限制他的感官,不蒙眼、不塞耳、不封嘴,也不做大面积捆绑。
不过既然他重新填了调查表,表达出想要深入调教的意愿,我便不再局限。白栖阳摸索着半躺在调教台上,上身后仰,双手撑住台面,两脚踩在调教台边缘,呈M状打开,浑身上下只有黑色眼罩和丁字内裤上一点白布,半遮半掩地盖住硬挺的鸡巴和肿胀的阴囊。他的身材是真的漂亮,阳刚健美,肩宽腰细,臀窄腿长,男人味十足,却又不会过于夸张,是很符合东方审美的模样。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鸡巴依旧硬挺着,龟头外露,淫水把丁字裤的布料打湿,略显黏腻。视觉是人安全感的重要来源,当无法看到身边人在做什么、只能听到?O?@的声音时,人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紧张感,感觉也会变得敏锐,这是为什么很多调教都喜欢蒙眼的原因。
我的指尖抚摸过白的下颚,一触即走,接着不再碰他,回身准备。白听话地等在调教台上,呼吸有点重,安静的室内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和轻微的摩擦声,后者源于他不自觉地摩挲调教台。
他有点紧张。
“咔哒”一声,我打开打火机,点燃了红蜡。白微微侧头,安静等待,晕黄的火焰燃烧片刻,蓄起一汪透明的蜡液,我轻轻踱步,回到白身边,手掌落在他胸肌一侧的乳头上,轻轻抚弄,另一只手持蜡倾斜,蜡液如同透明的珍珠般一滴滴滚落,正正滴在另一侧挺立的乳尖上,覆上一层绯红的薄膜,渐渐凝固。
“唔……”白栖阳闷哼一声,上身颤抖两下,却很快稳住,胸膛挺起,迎接我的玩弄。我用指尖拧动他的乳头,力道有些大,乳头很快红肿起来,挺立在起伏的胸肌上,另一边则有蜡液细细碎碎的落,沿着锁骨,到肩膀,到胸膛,到腹肌沟壑,到人鱼线,到阴部。
白栖阳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过了一会儿,他说:“主人,快要射了……需要忍住吗?”
“不用。”我说,持蜡的手却放到他龟头上方,下一刻,滚烫的蜡滴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白栖阳像被电打一样,剧烈地抽搐一下,喉中滚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点乳白的精水从马眼处溢出,却被很快阻住,蜡液凝固成膜,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他浑圆的龟头,将中间的细缝牢牢堵住。精水无从射出,只能留存在尿道中,但睾丸却仍一缩一缩地挤压着阳精,让它们从输精管内迸出,向尿道内涌。
白栖阳的阴茎一涨一涨的,突突跳动,很快变成深红色。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呻吟声中几乎带上了无助,“主人……”
我抚摸他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旁安抚,“表现得很好,真棒。”他很喜欢我夸奖他,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
果然,白栖阳很快镇定下来,依恋地侧头蹭我,呼吸也渐渐平稳,但生理反应并不容易抑制,他的鸡巴仍在跳动,阴囊涨起,将皮肤上的褶皱完全撑开,像两颗浑圆发涨的小球。
我将蜡烛放到一旁,拿过一根顶端并不尖锐的小针,对准龟头上覆着的蜡膜,针尖轻挑,把蜡膜整个从龟头上撕开,口中随意说:“你今天穿得有点骚。”
白栖阳身体一僵,呼吸屏住,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射得又快又急,足有十二三股,过了许久,他才颤抖地吐着气,软下身体,汗液滚滚而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是、是骚……对不起……”他深深地埋下头,磕磕绊绊地说。
我轻笑一声,手摸着他的脊背轻轻安抚,给他一段轻缓的过渡。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上一句话延续下来的羞耻,他很快再次勃起,鸡巴半硬着挑起来,淫水流了很多。
我拿起蜡烛,继续沿另一侧乳头滴。这侧乳头被我拧过,红肿涨起,更加敏感,被滚烫的蜡液覆盖,凝固成艳红色,好看的紧。白栖阳轻轻吸着气,像是痴了,喉咙中轻轻滚着沙哑的呻吟,含含混混,听不清在叫些什么,但声音很欲,显然已沉溺在调教中,快感连连。
我有些成就感,将M调教得欲死欲仙,是每一位S的愿望。
白栖阳体质很好,如果是异性恋或者1号,应该会很讨伴侣喜欢,前提是不要早射。不过以他在调教中的表现来看,不好说,反正在我这里,他每次射的都很快,可能是因为SM调教刺激性太强,不像平时做爱那么和缓。
我拿过小刀,轻轻割开丁字裤的系带,白色的布料落下去,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他阴毛剃得很干净,阴部没有一点毛茬,阴茎颜色偏深,但不是色素沉积的黑色,有些像小麦色,是他正常的体色,鸡巴块头不小,约有十六七厘米,很粗,茎干上青筋遒布,威风狰狞。
大概是感觉到我在看它,那鸡巴挺了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滚落。我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蜡,耐心地用蜡液将阴部整个盖住,然后向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滴满,再盖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沿着锁骨留下一道红痕。
蜡烛是特质的,不会让人烫伤,但温度并不低,每一滴蜡液落下,都会让白栖阳的呼吸乱一个节拍。我吹灭蜡烛,手指在光滑的蜡膜上抚摸片刻,然后摘下他的眼罩,给他戴上面具。
“看。”我示意他去看镜墙。镜中有一个身材修长、肌肉流畅的男人半躺在调教台上,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汗珠点点,艳红的蜡液在皮肤上蔓延,勾画出暧昧的纹路,向下将阴部包裹其中,远远看上去,他胯下就像挺立着另一支蜡烛。
透明的烛泪从顶端缝隙中溢出,顺着柱身向下滚。
白栖阳的呼吸一下急了,饱满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马眼处很快见了白。我拿起毛刷,顺着皮肤的纹路大力刷过,蜡屑簌簌而落,刷毛略有些硬,毛刺刺的,在赤裸的皮肤上擦过,会带来很不一样的触感,有点疼,有点痒,蹭过敏感点时会很刺激。过不片刻,白栖阳出了精。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擦除蜡屑。白栖阳一直看着镜子,眼神深深,在毛刷擦过乳头时,他抖了抖,喉结滑动一下,待擦净腹肌转向阴部时,他的阴茎已经再次挺立起来。
没有前两次那么硬,但仍体型可观,而且他流了特别多前列腺液,将附近都打湿了。刺刺的软毛刷过蜡膜,最初没什么感觉,两三下后,蜡膜破碎,刷毛裹着蜡屑一起在敏感的阴部揉弄,白栖阳立刻绷直了腰,喘息再次急促。我没有用手碰他那里,只是拿着刷子,将挺起的鸡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上下变换角度揉刷,艳红的蜡屑落下,积在调教台边缘,远远看上去,像他身上流下的血,视觉冲击力惊人。
白栖阳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眼睛透过镜面一眨不眨地看我。
空调口呜呜向外吹着暖风,空气温暖而干燥,调教室顶灯大开,光线明亮,四周十分安静,只有白栖阳清晰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刷毛擦过皮肤的声音和偶然响起的一两下闷哼,交织出暧昧情色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