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1)

白栖阳身边有不少人悄悄跪了下去,着魔一样望着台上,满眼痴迷,喃喃地低声叫“主人”,手伸进裤裆里,上下抚弄,脸上有癫狂的迷乱感,宛如疯魔。

台上人拿着红色绑缚绳,轻巧又灵活地缠绕在M身上,红色的、粗糙的绳索摩擦着M白嫩的皮肤,对比分明,色情感极强。然而真正引人注目的,却不是M颤抖的身体和纤细的腰肢,而是凌霄那带着白色手套的、纤长细瘦的手指,它轻柔、和缓、灵活,轻轻抚过皮肤,带起阵阵战栗。

台上的M很激动,阴茎硬得厉害,身体不断颤抖,几乎要在这若有若无的抚摸下泄出来,白栖阳看直了眼,目光一瞬不瞬,心脏砰砰直跳,瞬间勃起了。

凌霄的调教,有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令人着魔的魅力,他居高临下的调教,清清冷冷,淡漠从容,旁人在台下看着,却能够产生共情与代入感,仿佛自己也正跪在他脚下,被他抚摸。

他的指尖,在奴胸膛上游移,也在他们心尖上勾弄。

白栖阳听到了呻吟声,有谁在低低地叫,“重一点……主人,求您……”隐隐约约的麝香气弥散在空气中,有谁舔着手指,濡湿黏腻,啧啧作响,灯光照在他们脸上,映出千篇一律的欲求不满与痴迷渴望。

所有人都在为他疯狂。

白栖阳站在阴影里,慢慢也把手伸进了裤腰。

台上人抚摸着M,动作十分轻柔,看M的眼神却仿佛是在看一个精致漂亮的物件,很欣赏,也很漠然。他站在那里,姿态闲适,闲庭信步,却将一切尽数掌握在手中:这是他的地盘、他的奴隶,他是这里的王。

白栖阳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身体不自觉地躬起,死死地盯着调教台,眼中灯光渐渐模糊,只剩下台上那人清隽的剪影,耳旁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与粗重压抑的喘息声,糜乱的交织在一起,混杂着从胯间漫上的潮水般的快感,势不可挡地淹没了他,炸开一片白光。

他射了。

……自慰,然后射出来。

……他多久没能这样了?

白栖阳茫然地喘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体内仍回荡着高潮的余韵,残留几分慵懒,光影喧嚣中,他站在角落里,一时竟心神安宁。过了好久,他才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从裤腰中拿出的右手,凑近嗅闻一下,又腥又咸。

他匆匆去洗手间洗手,用纸巾擦拭内裤上的精液,精液洇透棉布,怎么擦都湿黏黏的,他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只好先凑合着整理一下,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上下细细弄过,感觉一切都妥当了,才一整衣领,重新走回大厅,举目四望寻找。

――却没有想到,凌霄已经走了。

叶沂坐在吧台旁,垂着眼睫,指尖转着装满轩尼诗的小酒杯,时不时啜饮一口,神色莫测。看见他过来,他抬起眼睛,“白先生来得不巧,凌霄刚走。”

白栖阳气息一滞,“怎么走得……这么快?”

叶沂垂眸,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说:“他在这里,从来不多留。”

白栖阳无言,片刻后问:“那件事情……”

叶沂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灯光打在他脸上,清楚地映出他震颤的眼睫,“啊,他答应了,”叶沂说,嘴角露出一点笑意,“他答应了,下一次他来,我会联系你。”

白栖阳心口一松,泛起难以抑制的期待。

如果是凌霄的话……

第73章05 征服新M 叶沂的彩虹屁颜

听到门响,叶沂转过头来,眼中的情绪一瞬间收尽,毫无阴霾地笑起来,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快吗?怎么样?”

“挺好,”我说,“很听话,也很敏感,是个不错的M。”

叶沂眨一下眼,笑着说:“果然是凌神,没有你驯不了的奴。他呢?”

“在梳洗,”我说,走过去与他并肩而行,“他很有纪律性,俱乐部的人不该调不了。”

叶沂垂下眼睫,“我没有骗你,俱乐部的签约调教师几乎都试过了,还请过几位风评不错的S会员,都不行。”

“奇怪。”怎么会?

叶沂转头看我,笑得眉眼弯弯,“这就是为什么别人不能成为凌神啊,气场问题,旁人压不住他。”

我摇头,“日常调教不是台上表演,不需要那么强的气场张力,很多S都脾气很好、性格温和,但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的奴崇拜他们、仰望他们。S不是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模板人,而是活生生的个体,只要奴认可,心甘情愿……”

我突然顿住。

要认可,要心甘情愿。

“我和调教师谈谈吧,”我说,“调教他时,时间最久的是哪一位?”

“Lily,一位女S,今晚她有表演调,在第一场。”

我点头,“那我等一下她。”

我们一起下了楼。俱乐部一楼已经坐了不少会员,有些坐在沙发上,脚边跪着奴,有些贴着表明身份的标签,孤身一人。五彩的灯光旋转着打下,带出迷离的光影,音箱里放着摇滚乐,空气喧嚣。

俱乐部隔音很好,从安静的楼上下来,音乐陡然在耳旁炸响,有些吵。我微不可查的皱下眉,叶沂大概恰好在看我,立刻察觉了什么,挥手招来工作人员,低声耳语两句,工作人员恭敬点头,小跑到音响旁和操作员说了什么,音乐便很快切换成轻柔舒缓的美国田园。

我说:“不用这样,摇滚也很好。”

叶沂笑容温和,“是我觉得有些吵,想换首歌听听。”

他永远这么体贴,观察入微,处事周到。

我忍不住笑一下,对他说:“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坐一会儿就好。”

叶沂看着我,“我哪有什么要忙的事,都有工作人员在呢,你难得过来,我陪你说说话。”我不知道他看别人是不是也这样,但他看我时,总有种很专注的感觉,眼神一瞬不瞬,眼里全装满了我,让我时常有种自己很重要的错觉。

不过,哪有难得。我来得很频繁了,差不多半个月就要来一回,以前更多,几乎每周一次。

又不是什么经年累月不露面的贵客。

我说:“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随意就好。”

“……嗯。”叶沂垂下眉眼,暖暖的笑开,眼里像盈了星星,亮闪闪的,很漂亮。

说话间,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转头张望一下,发现我们后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