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每到兴起时,便会含羞带怯地将这些淫器放入将军手中,媚眼如丝的勾引,“主子,弄我……玩玩我……”有次玩的厉害,他还非要用软管把席?钡哪虻冀?自己身体里,为这忍了一天多没有小解,要不是席?迸滤?伤到身体,命令他纾解,他恐怕还要忍下去。
“要把主子的东西,永永远远的留在身体里。”帝王这样说。
席?痹谒?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骂他:“小狗一样。”
也只有狗,才会觉得尿是用来圈地盘的。把主子的尿留在自己身体里,岂不是整个身体都被主子圈住了?
这样看来,帝王的受虐癖,怕是越发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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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7 尾声(?H|嘴 姜罚打屁|股)颜
新年已至,朝中封笔,各家各户都在筹备春节,庄明煦回了两趟平宁侯府,给母亲和姐姐送去些银两,在琳琅阁挑了几支簪钗,锦绣坊买了许多成衣与布料,一并送到生母瑶娘的小院。再给自己院里的丫鬟和小厮分些压岁钱和赏银,挑了两个忠厚肯干、嘴严踏实的小厮带回三井胡同的梅花小院中,平日做些粗活,供段玉泽差遣。
安远王府里的年事自有管家张罗,段玉泽无所事事,便整日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庄明煦身后,看他忙进忙出,为这一年的琐事收尾。庄明煦多年经营,手底银钱不少,也有几间地段颇佳、生意极好的商铺,他读书之余,会空出时间去每家商铺里坐一坐,同掌柜聊一聊,专门拿出一天的时间来拢账、打赏。
算起来,他这一年得有几千两银子的收入,买下这个小院后,依旧盈余不少。
他做事耐心细致,不急不躁,再繁杂不堪、千头万绪的事情到他手下,都会变得条理分明起来,段玉泽日日跟着他,看在眼里,只觉这人简直是长在了他心尖上,让人无一处不爱,相处愈久,爱的愈浓。
庄明煦给母亲姐姐挑首饰时,段玉泽跟在旁边,也默默挑了两支成色极好的玉簪,放进首饰盒中,轻描淡写地说:“送你家人的,一点心意。”
庄明煦看在眼中,双眸含笑,目光温和。
冬日雪夜里,两人相拥躺在锦被中,皮肤赤裸相贴,带起暖烘烘的温度,让整个冬天都春光灿烂起来。
庄明煦不太回府,偶尔回去也只是和母亲姐姐坐坐,闲话家常。他的生母瑶娘不识字,没什么大见识,从前是以夫为天,后来宠爱渐衰,便都听儿子的,不争不抢,不出风头,守着一方小院,安安分分的过日子,静水一般,恬静温和。
姐姐庄明清像母亲,性格文雅,温柔恬静,相貌长得极美,却不太爱妆花打扮,做的一手好针线活,因为庄明煦读书的缘故,也跟着识了字,很有几分才情。夏日时平宁侯府女眷去小香山进香,她在后山偶然遇见了独自出游的安国公府世子,她不认识这位豪门权贵,只是想着男女有别,让人看见不好,便行礼避退离开,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但安国公世子惊鸿一瞥,却上了心,回来后竟向平宁侯提亲。
安国公府权势煊赫,世子年少有为,平宁侯夫人怎么甘心让这样的亲事便宜庄明清?于是一直推脱,想把这亲事说给自己的嫡女,安国公世子自是不愿,频频拜访平宁侯府,屡屡剖白心迹。
可庄明清半点不想嫁入安国公府。
她自小在侯府长大,亲眼所见勋爵人家繁花簇锦下的糜烂腐臭,如何愿意让自己的后半生再陷进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于是便找了庄明煦去说,庄明煦对姐姐的亲事早已十分上心,心里已有几位中意的人选,于是推了安国公府的亲事,趁赏花游船的时机,带姐姐相看了几回,最终与庄明煦的一位同窗定了亲。
那位同窗出身乡绅人家,家境殷实,虽不及平宁侯府权势之盛,但为人上进,读书刻苦,人品清正,家中人口简单,只有一对早已成亲的兄嫂,姐姐嫁过去,便能当家做主过日子。且读书人,看得是日后的前程,将来科举入仕,登翰林入内阁,未必不如人。
侯府中人听说这件亲事,无不发笑,两家依礼定亲后,大夫人还对身边人说:明清这是要嫁个庄户人家啊,也罢,好在她还知道自己身份,一个庶女,也高攀不上安国公府。
可日后,庄明清的夫婿科举中第,年过而立便位居四品,手握实权,并与庄明清琴瑟和鸣,生育三子二女,而平宁侯府早已没落,安国公府子弟不争气,颓势日显,却是后话了。
只说当下,年节里平宁侯府收年租、盘年账,各房你来我往,为一点蝇头小利唇枪舌剑,很是热闹。平宁侯素来不理庶务,对这些事情烦得很,从不上心,庶务放在三房那边,今年三爷说年景不好,没赚到什么钱,二房查了帐,却说三房中饱私囊,两处闹得很不愉快。
府里财政捉襟见肘,本来初二想请德音班来唱戏,不过几百两银子的支出,账上竟然支不出,更不必说新年里大件的准备,管账的二奶奶处处掣肘,几次找侯爷哭穷。
前些天大夫人有位陪房管事,因为采买吃回扣被发落了下去,第二日三夫人就被人揭出娘家兄弟闹事,她私底下贴补娘家几千两银子。大房问这银子哪来的,三房说是三夫人的嫁妆,大房不信要查账,三房如何肯,于是又打口角官司,闹得人仰马翻,不得安宁。
平宁侯府勋贵之后,往来都是显赫人家,亲戚走礼就要耗费几千银两,走亲访友也不能堕了体面:招待亲朋的席面要隆重,送给小辈的压岁金鱼要是纯金打成,女眷要做新衣服、打新首饰,衣料最好是蜀锦,最差也得是绫缎,首饰要金玉俱全,平宁侯还需买扇面字画、古玩珠宝等赠予同僚……账上原本就没钱,如此更是入不敷出,听说最后是平宁侯拿出体积银子,又动了攒给几位嫡女小姐的嫁妆,才勉强撑出金玉其外、繁花簇锦的样子。
平宁侯府一场富贵,便如同纸糊的,一戳即破。
此时自然没什么银两再分给府里不受宠的姨娘庶女,好在瑶娘有庄明煦,不靠平宁侯府过日子,她偏居一院,乐得清静自在,年底下与庄明煦谈起时,还叹道:“今年冬天冷,露娘院子里连炭火都没有,冻病了也不给请大夫,我给送了些药去,只盼她能挺过来。”
露娘是早年平宁侯的通房,据说自小服侍平宁侯,情义甚笃,也曾耀武扬威、十分得势过,后来年老色衰,平宁侯便将她忘到脑后,如今她无宠无子,连厚衣服都穿不上。后院里像她一样,或不如她的姨娘,不胜枚举,瑶娘叹都叹不过来。
庄明煦便说:“娘亲看着办,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尽管吩咐。”
瑶娘摇头,笑容温婉:“我哪里有什么要用你的,不过与你闲聊几句。你在外面不容易,要多吃些,好好照顾自己,”又说起府中嫡女嫁妆一事,“六小姐已定了亲,只望她能早日嫁出去,脱了这苦海,剩下几位小姐……日后这嫁妆,怕都要不好说――清儿那边,你不必忧心,我还有些体己,她也不是靠嫁妆过日子的人。”
庄明煦笑说:“娘亲哪里话,姐姐的嫁妆,我早已经备好,保证体体面面,用不着您出体己。”
母子二人叙了些闲话,庄明煦从府中出来,段玉泽已经在后门处等他了。两人一同乘车回梅花小院,路上说起庄明清的亲事,段玉泽还问:“怎么不应了安远王世子?那小子相貌周正,人也不错,挺上进。”
庄明煦搂着段玉泽,听着外面车声辘辘,说:“哪能只看这个,安远王府三代同堂,亲戚妯娌住在一处,人情复杂,且听说那府里好养瘦马、蓄小倌,前儿才从角门抬出一具尸体,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上没一块好皮,就被随手扔在了荒郊乱葬岗。”
“还有这事儿?”安远王一惊,“年节下出了这等丑事,安远王府必定会下大力气掩盖,你是怎么查到的?”
庄明煦淡淡地笑,“留心打听,总不会没有痕迹。这样的人家,我如何敢让姐姐嫁过去?”
段玉泽连连点头,“对,那确实不行。”
庄明煦垂眸看着他,带着笑意与他接了个吻,两人相视而笑,温情脉脉。
热热闹闹到了新年,除夕夜宫中开宴,烟火将皇城炸了个火树银花不夜天。帝王心系将军,不愿与群臣耗费时间,早早散了宴会,自己回到寝宫,与将军一同守岁,共度佳节。
两人相拥而坐,共赏烟花,絮絮诉情,过不一会儿,将军蓦地把帝王抱起,放到床上,说:“想?H你。”帝王含笑勾了将军一眼,乖乖脱下一身喜庆的红衣,露出白嫩的皮肉,趴跪在床上给将军舔鸡巴,将军从床头摸出鞭子,一下下甩过去,把帝王抽射了一回,然后又把发间的簪子塞进帝王的尿道里,一边让帝王自慰,一边?H他的喉咙。
帝王哼哼唧唧地呻吟,也不反抗,甚至主动躺倒在床上,头垂下床沿,嘴唇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将军踩在床下插他。这个姿势最适合?H嘴,鸡巴从嘴边插进去,能直接捅进喉咙里,全根没入,席?逼?着段?Z曜的脖颈,能清晰地摸到那上面凸起的一条棍状物,是他的鸡巴。
席?泵H得又凶又狠,几乎不给段?Z曜呼吸的时间,手里鞭子甩得啪啪响,段?Z曜被弄得意乱情迷,脑中烟花一团团砰砰地炸开,那风景,丝毫不逊于皇城夜空腾起的烟火,甚至更加美妙。
子时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席?鄙焓殖槌隽硕苇Z曜马眼里的长簪,与他一起攀上巅峰,高潮而出。
下一刻,皇城鞭炮声大作,新年到了。
另一边,庄明煦回平宁侯府走完礼节,与娘亲姐姐说了些话,天刚擦黑便回了梅花小院,正碰见宫中散宴归来的段玉泽,两人牵手走入院中,并肩仰头看夜空中升腾而起的焰火,相视而笑,进屋后便吻到了一起,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庄明煦近来越发会使手段,他天性聪颖,过目不忘,如今一身才情用到性事上,竟然分毫不减,举一反三,花样无穷。以往他对床笫之事不上心,都能弄得段玉泽腰酸腿软,欲罢不能,如今对这事儿起了兴趣,进境一日千里,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情的安远王如何招架得住,每每被玩到哭叫求饶。
从前都是他求着庄明煦?H他,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承受不住,撒娇哀求说:“好人,我不行了,好相公,饶了我吧,好哥哥,好明煦……”这样的好话说一轱辘,庄小公子才会大发慈悲,高抬贵手饶过他。
段玉泽的身体被彻底滋润,终日回荡在身下的饥渴与不满足也被抚平。他气色日好,面如桃花,眼波流转处,带着股说不出的韵味,整个人宛如吸饱了精气的妖精,媚气横生,勾人的紧。
庄明煦把他推倒在床帐里,压着亲下去,段玉泽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脱下衣服,赤裸裸地滚进庄明煦怀里,抬腿圈在他腰上,起伏磨蹭。庄明煦搂着他,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揉捏,只觉安远王一身皮肉好似水做的,无论多用力,温热细嫩的软肉都会从他指缝间溢出,滑走。
段玉泽哼哼唧唧的呻吟,庄明煦在他臀上拍了一记,说:“等我一等。”随即走下床,?O?O?@?@弄了片刻,拿着一件东西回来,抱着段玉泽倚在床头。段玉泽想回头去看,却被庄明煦掐着下巴转过脸,一面在他唇上啜吸吮吻,一面分开他两片臀瓣,手指摸索着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