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有多少侯门公子、公府显贵愿意十年寒窗、苦读考试?去皇帝面前求一求,与外戚皇亲走一走关系,花上几百上千银两,自然前程锦绣,岂不远胜读书科举?
所谓画地为牢,便是将自己局限在方寸间久了,眼光都狭隘起来,再看不见外面天高地阔,坦途条条。
所以,庄明煦不想让府中人知晓他与段玉泽的关系,否则以平宁侯府的做派,必会扒上安远王,不定要做出多少附骨吸血之事,说不得,会为段玉泽带去麻烦,且也会将两人关系传得极难听。
他与安远王好了这许久,竟对府中半点风声不露,岂不是想独占好处?所谓以己度人,便是如此了。
庄明煦想,若是将来诸事挑明,怎么也得等他自立门户之后,若是来年春闱顺利,便不远了。
这样想,他更要好好读书,不可懈怠。
他摸着段玉泽的长发,默默无言,两人不说话,气氛却全不尴尬,反而有难言的温馨,有那么一瞬间,段玉泽恍惚觉得两人心意相通,庄明煦也是爱他的,只是那感觉转瞬即逝,段玉泽抓了几抓,都没有握住,不禁怀疑是否是错觉。
良久,庄明煦轻声说:“你若不愿成亲,眼下形势太热,不是好事。不如闭门谢客几日,旁人观你态度,自然心中明了――都是聪明人,无需将话说得太明,不留余地。”
“嗯。”段玉泽乖乖点头,手指缠绕着庄明煦的衣襟,垂眸含羞道,“我……我也不是不想成亲,只是不想和别人成亲,”他挑起眼角,小心翼翼地看一下庄明煦,咬住下唇,“若是……是你,那怎样都行。”
庄明煦失笑,“好,不过得等我春闱中了再说,否则太委屈你了。”
段玉泽喜欢他,自然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看中地位权势,但流言蜚语生来带着一双势力眼,双方地位若相差太大,在外人眼中便变了味道,总带着几分攀附权贵、不相匹配的意思。
庄明煦希望,他们的感情是受人祝福的,像陛下与大将军一般。
段玉泽听懂了庄明煦的言下之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良久才欢呼一声,凑到情郎眼前,一叠声问:“真的吗?真的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庄明煦双目含笑。
“明煦!”段玉泽喜不自胜,“你怎么这么好!”他揽住庄明煦,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脸颊脖颈,欢喜不已,口中喃喃,“明煦……明煦……”叫着叫着,话语中便带了些别样的味道,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下面……湿了,”段玉泽贴在庄明煦耳旁,向他耳孔中吐气,“明煦,你疼疼我吧……”
庄明煦的手顺着段玉泽的脊骨摸下去,“怎么疼你?”
段玉泽呼吸渐渐急促,脑中浮想联翩,尽是淫秽色情的不堪之事,他攀住庄明煦,双腿绞紧,不自觉地相互摩擦,“你、你玩玩我……把我绑起来,吊起来,?H我……好不好?或者……掐住我、强暴我……狠一点……让我舔你,给你吃鸡巴……你想怎样都行,随便你对我怎么样,弄我……”
庄明煦便笑,拖长声音道:“那可不成。”
“……明煦,”段玉泽抬头,拽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求、求求你了……好明煦……我想要,小?潞醚鳎?好空啊……你玩玩我……”
庄明煦掐住段玉泽的下颚,让他转头去看更漏,段玉泽顿时泄气。是了,庄明煦每次歇息只有两刻钟,时间已快过完。
庄小公子抚了抚衣袖,从容道:“你知道我的,不容易泄身,若听你的,怕一个时辰都弄不完,只能留到晚上了。现在,不如听我的。”
段玉泽一怔,呆呆抬头,庄明煦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吸,然后顺着蜀锦王袍的广袖摸了进去。段玉泽身体一顿,轻轻抽一口气,然后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嗯……明煦……嗯啊……好、好舒服……”
庄明煦的指尖在细腻嫩滑的皮肤上游走,一点点攀爬,掠过上臂,拂过肩膀,钻入前襟,握住微鼓的胸乳,缓缓揉捏,力道越揉越重。因是双性人的缘故,段玉泽胸前不同于寻常男子,并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软软的、小小的鼓起一团,平时并不显眼,但却敏感异常。
庄明煦指尖陷入嫩乳,揉捏抚弄,五指收拢又放松,乳肉顺着指缝溢出,满满的,滑腻非常。段玉泽随着庄明煦的力道轻轻哼唧,一听便是舒服狠了,开始胡言乱语,淫荡的很,“好舒服啊……奶子要化了……明煦……嗯,小?铝髁撕枚嗨?,好痒……嗯,奶头、奶头好痒啊……明煦揉揉它,捏它,明煦……好明煦……你好会弄啊……哈啊,骚骚的……嗯……”
段玉泽乳头颜色浅淡,是很干净的嫩粉色,平日小小的,像颗小珍珠,被揉两揉,便会硬挺涨大,颜色也艳丽起来,颤巍巍的,任人调弄。庄明煦指腹摸上去,段玉泽不自觉地缩一下胸膛,却又很快挺起,把乳尖送入庄明煦指下,屏住呼吸,战栗期待。
他知道,那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如登云端,欲死欲仙。
庄明煦轻笑一声,仿佛在笑他淫荡,段玉泽红了脸,却又想,反正他就是这样,在明煦面前没皮没脸,又骚又浪,他根本就忍不住,还能怎么办?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好在庄明煦并没有多说什么,指腹揉上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带着那一粒小豆豆在乳肉间翻滚旋转。庄小公子出身富贵,平日虽常受眉高眼低,却到底没有做过粗活,指上皮肤细腻,只食指指尖因常年握笔而留有硬茧,正好抵在段玉泽乳头前端,轻轻按揉。那茧粗糙微硬,摩擦感分明,揉的段玉泽不住颤抖,叫直了腔。
“明煦……明煦……嗯啊……好爽……奶头,好、好舒服……啊,另一边也想要,想……明煦,你?H我好不好……啊,好舒服……嗯,小?乱?、要泄了……嗯啊……”
段玉泽身体绷紧,在庄明煦怀中猛地颤抖两下,脖颈后扬,拉出漂亮的弧线。“嗯啊……”他抖着嗓音尖叫一声,随即身体软倒,腿间亵裤湿透,“泄了……流出来了,明煦……你好厉害……”
单是揉一边乳头,便被弄泄了身。
庄明煦收回手,为段玉泽理一下凌乱的衣领,温声道:“好了,去收拾一下,休息一会儿吧,剩下的,等晚上再来。”
【作家想说的话:】
千字彩蛋,是晚上的H,庄小公子和安远王的捆绑Play。
彩蛋试阅:
他极喜欢这样半带强迫性质的捆绑,身体细细颤抖,小?吕锪鞒鲆淮蠊删вǖ囊?水,打湿了身下布料。庄明煦早有准备,在他身下垫了吸水性极好的棉布,如今那棉布上洇开一大片水痕,亮晶晶的,反射着淫靡的色泽。
彩蛋?热荩?
是夜,月光清寒,院中腊梅盛放,幽香阵阵,冷风呼啸着吹来,抖落花瓣片片,裹挟着梅香一路卷上窗棂,吹得窗纸簌簌作响。西厢卧房燃着灯,晕黄的光影映在窗纸上,模糊暧昧。
段玉泽倚着床头,细长的手指痉挛地攥住床帐,喘息急促而沙哑,“明煦……啊……”
庄明煦手持一截粗麻绳,慢条斯理地绑住安远王细嫩玲珑的脚腕,牵引着他长腿屈起,将麻绳另一端绑在嫩白的腿根处,系结绑起,又拿两条麻绳穿过绳索,将并拢的两腿拉开,各自绑在床尾上。这样,段玉泽就被迫双腿折叠,门户大开,既无法自由屈伸,又不能自主并腿了。腿间私密隐蔽的桃源彻底暴露在庄明煦眼前,无处躲藏。
段玉泽仰起脖颈,受不住这般羞耻的玩弄,脸上一片潮红,口中呻吟阵阵,“绑我,嗯……小?潞醚鳎?好麻呀……嗯……明煦,你摸摸小?潞貌缓谩?…给你玩……伺候你……”
庄明煦动作从容,安稳淡定,只问:“不是说我强暴你吗?叫成这样,哪里像被迫?”
段玉泽长睫震颤,目光透过睫毛的缝隙落在庄明煦身上,眼神迷离,情意绵绵,“我有什么办法,你一碰我,我就想要……别说强暴,你随便勾一勾手,我都会心甘情愿的跪下,敞开腿伺候你……随你玩……”他叫得痴缠,迷恋中隐带疯狂。
他是真的被庄明煦迷疯了。
庄明煦闻言弯眸一笑,俯下身与他接吻,两人在昏暗的床帐中唇舌相依,交换甜蜜湿腻的口水,唾液交融,勾拉出淫靡的银丝,发出隐秘暧昧的水声。段玉泽受不了,身体颤抖,火烧一般,恨不得庄明煦立刻按住他,鸡巴狠狠?H进他的身体,鞭挞他,淫虐他。然而庄明煦毫不心急,甚至怡然自得,仿佛在慢悠悠绑礼物,耐心又细致地用麻绳缠绕起段玉泽纤细白皙的身体,穿过两腿之间,在腰上缠绕几圈,又向上绑起胸膛和脖颈,最后顺着手臂将手腕缠在一起。
段玉泽被牢牢绑缚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极喜欢这样半带强迫性质的捆绑,身体细细颤抖,小?吕锪鞒鲆淮蠊晌氯鹊囊?水,打湿了身下布料。庄明煦早有准备,在他身下垫了吸水性极好的棉布,如今那棉布上洇开一大片水痕,亮晶晶的,反射着淫靡的色泽。
“嗯啊……明煦……”段玉泽手指屈伸,粗糙的麻绳磨着他的手腕,将他两手牢牢绑在床头上,分毫无法移动。他有种被捕获的战栗感,整个人被笼罩在庄明煦身下的阴影中,无处可逃,这感觉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身体越发敏感,女?录⒖实浇?乎抽搐,白花花的身体像被缚的淫蛇,在素色锦被上扭曲磨蹭,浪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