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夜想三个多月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已的身边,刚开始的贺兰辞还以为是自已太过思念胡佑白而出现的幻觉,这三个多月来,他几乎是靠着喝酒才能睡着,恢复的那些记忆和现实的记忆纠缠在一起。
有些时候他甚至睁着眼睛就好像看到了小狐狸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每次等他刚伸手呢,眼前的人就消失了。
还不等他确定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是真实的还是幻觉的呢,他已经下意识的起身过来抱住了。
等真的抱住了以后,贺兰辞觉得自已的心脏开始跳动了,怀中的少年是真实存在,而不是他的幻觉,贺兰辞抱住胡佑白的手臂紧紧收紧。
小狐狸感受到了贺兰辞的忐忑,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贺兰辞的手臂,掐住闫雪的手用力一丢,闫雪直接被甩了出去,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两圈,她趴在地上不停地大喘气,狼狈不已,哪儿还有刚刚那种疯批的样子。
胡佑白在贺兰辞的怀中转了一个身,眉眼弯弯的笑着,伸手捧着贺兰辞的脸,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薄唇上。
后面凑上来看热闹的沧澜立马将自已的眼睛给捂住,只是手指间的缝隙正好可以容纳他的眼睛。
“哎哟哎哟~简直没眼看喽,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亲亲的么?”
“法式热吻了解一下~”
听到自家师父的声音,小狐狸那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
贺兰辞眼神暗了一下,他伸手将少年拉到自已的身边,可他的手却占有欲十足的搂在胡佑白的腰上。
闫雪被赶过来的佣人给扶了起来,此刻她身上的白色旗袍已经变得灰扑扑的,她恶狠狠地瞪着胡佑白,“你这个贱人,就是你,竟然敢和我的儿子抢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夏庆鸿!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将这两个贱人杀了,拘了他们的阴魂整日跪在我儿子坟头前,我一定会将你夏家搅个天翻地覆,还有你别忘了,你能当上夏家家主,还有能在西北独大,到底是占了谁的光!”
夏庆鸿没想到今天会变成这样,他真的后悔没有将闫雪给关起来,他虽然原本就是想要将贺兰辞给留下的,可现在……
第一百七十六章 怎么,你们邪神是没脸么?
“是么?”
胡佑白眼神一沉,将贺兰辞一把掀到自已的身后,他甩了甩手,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长剑就这么指向闫雪,“你以为夏庆鸿能干什么?以为他的诛仙阵就有办法了?今天不仅是夏家,你闫家我也不会放过!”??|
贺兰辞看着这样的胡佑白,脑袋上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
自家佑佑怎么去了一趟妖族,回来变得这么的暴躁了。
别说贺兰辞了,沧澜都揣着手默默地站在贺兰辞的身后,手肘轻轻地撞了撞贺兰辞的肩膀,“你说你家小狐狸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不知道。”
贺兰辞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胡佑白的身上,仿佛是在害怕只要少看了一眼,胡佑白就能消失了似的。
那深情款款的样子看得沧澜一阵牙酸。
“不是,你能不能别这么盯着了,人回来了,不会跑的!”
沧澜无语,小声嘀咕道:“以前在天上也是,生怕少看了一眼你家狐狸就能自已跑了,现在在一起了,更是这样。”
说着他还瞥了眼贺兰辞的手,“就你俩那么粗的红绳我都是第一次看到,断不了的。”
贺兰辞手指动了动,指腹轻轻摩挲过手指,“怎么,羡慕?”
沧澜:……
胡佑白的声音并没有压低,在他说完后周围的人都震惊了。
“夏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坐不住了,大声质问道。
夏庆鸿眼底闪过一抹狠意,可表面上却依旧语气缓和的说道:“怎么会呢,想来你应该就是他们说的特别调查局新来的那个很厉害的小天师胡佑白吧,咱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胡佑白冷笑了一声,“你的狐狸尾巴都没藏好还有什么误会!”
现在的胡佑白只想快点解决这边的事情,加上这夏家本就不干净,胡佑白握紧手中的长剑,速度极快的冲向夏庆鸿,夏庆鸿下意识的将身边的人退了出去,他往后退了一步,垂在一边的手轻轻动了动,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整个夏家都被一股黑色的雾气笼罩住,一道道面目狰狞的身影出现在黑雾当中。
“夏庆鸿,你!”
“你夏家果然不安好心!”
“夏庆鸿……”
周围的人传来一阵慌乱,有些人想要拿出自已的法器,可发现自已浑身软弱无力,甚至呢个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在一点点的流失,一个个的现在更加慌张了,面露绝望。
还有一些厉害的玄门中人还有天师,当机立断用灵气封住了自已的七窍,亦或是催动法器隔绝那些黑雾。
可这个阵法很是霸道,在没有彻底吸干他们的灵气之前,阵法是不会停止的,就算侥幸灵气没被吸收完,可夏家又怎会放过他们!
胡佑白反手抓住其中一只厉鬼,直接塞进了自已的嘴里,他将手中的长剑丢出去,双手结印,长剑在半空中稳稳定住,剑身上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随着胡佑白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夏家开始震动起来。
“破!”
周围一阵爆炸声传来,一个天师绝望的闭上眼睛,那只距离他很近的厉鬼在瞬间魂飞魄散。
“不过是一个半成品的诛仙阵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胡佑白环视了一圈,“啧,这夏家真不愧是血冥教的泥腿子,跟老鼠一样,一见不对就开跑。”
“小天师,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这夏家这些年盘踞西北不知道还干了多少事情,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啊!”
“是啊,小天师,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随着胡佑白的出现,他直接成了在场人的主心骨了,当然,不包括那些来参加夏庆鸿生辰宴会的那些西北高层了,一个个的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