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开夜车,都是白天赶路,陶乐在路上睡得昏天地暗补觉补充精力,到景点了跟老公手拉手吃吃喝喝逛逛,在精力消耗完之前被alpha摁在床上操一顿。
直到猝不及防降临的意外彻底破坏这场旅行。
那晚陶乐早早洗漱好趴床上等顾烨松回来,车门传来动静,他扭头去看,灯光瞬间灭下来。
omega还没摸到开关,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一把将omega翻了个面。
等陶乐反应过来,他的双手绑在身后,越挣扎绳索束缚得越紧,一句颤巍巍的“老公?”刚出口,内裤已经被扒下来,白软挺翘的臀暴露在空气中。
“…老公?是你吗?你别吓我,你说话……啊!”
小夫夫在房车里厮混胡闹了这么些天,即便有通风系统,床单被罩难免沾染上对方的味道,陶乐呼吸之间还能察觉到属于顾烨松的海风气息,他没意识到这股味道过于寡淡,以为是老公故意不出声跟他玩什么新花样,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
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小omega赶忙塌下腰肢翘起肉臀,摆出适合男人后入的骚浪姿势。
见omega识趣配合,男人手下动作少了点粗暴,给omega绑上眼罩,这才开了灯。
昏黄灯光为omega白皙细腻的肌肤铺上一层柔润色调,宛如上等的暖玉,触手生温,抚上去就舍不得松手,也怪不得omega的老公这么喜欢把人抱怀里揉揉捏捏。
只摸哪够劲儿。
男人把臀尖嫩肉掐揉到泛红,眼神从漂亮粉艳的后穴褶皱扫到微微敞开的糜丽牝穴,omega到现在还以为他是顾烨松,小幅度晃着屁股,软声哼唧着让他轻点揉。
骚的要命。
顾烨林身上的粗糙制服都没脱,人皮面具随意塞到裤兜里,人往omega腿间一躺,舔上他心心念念十来天的香香小逼。
别的地方他都能跟他哥做的分毫不差,唯独信息素不好搞,他哥编好了理由,“信息素突变型紊乱”,婚前就告诉omega了,omega欣然接受。
新婚当天他就想跟香甜的omega贴贴,他哥说,前脚说有病后脚就发病,太刻意,他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一直到现在,结婚两个多月了他还在偷偷摸摸吃甜糕。
叫的就是比昏迷的时候好听,又骚又浪,娇娇软软的,被欺负惨了也只傻乎乎的往人怀里钻,偶尔半夜睡的正香被操醒,omega也只是含糊抱怨两句,揽住他哥的肩膀敞开腿乖乖让狰狞的性器肆意进出,抖着屁股呜呜噫噫地高潮喷水。
越对比越觉得下药没什么意思,操的再凶也不过是哼唧两声掉几滴眼泪。
啧。
今晚,他一定要omega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第07章 | 06、舔穴吃逼,前后穴轮流操
【作家想說的話:】
AO体质有私设,没有‘永久’的标记,乐乐老婆就算以后被龟头钻进宫腔标记也不影响他吃两根鸡巴!只会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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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肥嫩肉阜仍旧是娇艳欲滴的肉粉色,情动时溢出来的汁液胜过世间所谓琼浆玉露,男人很好这一口,光是吃这口穴就能把它给吃肿。
骚浪的阴蒂肿得发烫,被男人含在嘴里恶狠狠嘬吸一口,能把omega的魂儿都给吸出来,吐着舌头咿咿呀呀地骚叫,纤细腰肢圆润肉臀渐渐染上情欲的浅粉,骑在男人脸上,扭起来比调教好的娼妓婊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坚硬牙齿叼住肥腻阴唇厮磨,嫩呼呼的小逼又怕又爽,阴蒂高潮的酥麻还未褪去,石榴籽儿似的肉蒂抽搐弹跳着发抖,翕张不已的肉穴又哆嗦着喷出一股股热潮骚水,灌进男人嘴里,滋润他的喉咙。
最初,青涩的omega身上谁的标记也没有,淫窍吐出来的骚水儿也是纯粹的信息素的香甜,后来在无数个沉眠的夜里,被手指、舌头、肉棒沾染上浅浅的信息素。
之前顾烨林刻意控制了射精时的信息素含量,方便事后,后来他哥跟小omega有了情侣关系,每次做爱都没有控制过,小宫腔不知道吃进多少次含着大量海风微咸气息的浓精,让蜜穴如今流出来的淫水也变了点味道。
甜味儿淡了很多,但还是很香。
舌尖撩拨穴口,用柔软无害的模样舔得这口紧窄不已的肉洞逐渐绵软放松,时不时用力夹紧舌头抽搐几下,渴望更深更重的舔操欺负。
小omega享受得不行,一开始还收着力气不敢真的坐下来,这会儿逐渐欲求不满,腰肢下沉,肉逼更是整个压在男人嘴上蹭来蹭去。
很快,晃动得游刃有余的腰臀开始猛烈挣扎起来,淫叫也染上哭腔。
舌头像条鞭子,极速拍打逗弄敏感至极的骚豆子,再加上时不时的嘬吸噬咬,汇聚成密集而强烈的快感,逼得omega本能地躲避。
齿关咬住肉蒂根部,可怜的omega挣扎都不敢用力,腰一抬起,肉蒂就被揪扯得酸痛不已,和近乎尖锐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强迫充血泛红的漂亮肉花疯狂发着抖,一遍又一遍地高潮。
“呜啊啊……!不、嗯呜……又要……啊啊!不想再……老公!老公别舔了呜呜……!”
莹润美丽的身躯不断地挣扎,活像是被捕捞到岸上的活鱼,男人的手钢钳似的禁锢住陶乐的腰,任他怎么扑腾都无法逃脱。
外阴高潮到疲惫不堪,肥嫩肉唇红肿外翻,艳丽浆果又胀大了一圈,细细密密地发麻发颤,而习惯于吞吃粗硕肉屌的淫浪肉窍,即便痉挛数次不断喷水,穴腔深处反而愈发空虚渴望。
不等陶乐开口祈求,吃够了肥逼淫水的男人舔了舔唇,把omega摆出肉臀高翘的姿势,利落地解开腰带放出巨蟒,沿着软乎乎湿答答的肉缝磨蹭两下,龟头对准肉洞,腰胯猛地一顶,强硬凿开层层叠叠的绵软穴肉,挤压着操过骚点,猛地撞上深处更敏感娇嫩的地方。
“呃呜!”
这一记顶的又深又重,欲望被充分掉动的发情小穴欣喜若狂,“陌生”的气味和与从前略有不同的形状都成了催淫剂,逼穴一点不满不适都没有,迫不及待地含住肉屌,死死咬住,痉挛高潮。
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地调教到习以为常,即便察觉到信息素有异,还是会欢天喜地的迎上去,活像是接惯了客人的淫乱肉壶,不管是谁都能进来这销魂窟好好爽上一爽。
直到男人忍不住伏在陶乐耳边发出粗喘,陶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颈环可以隔绝98%的信息素,剩下的那点要凑的极近才能闻见。
现在距离足够近,耳畔的声音也很陌生,陶乐浑身都僵住了,大脑木然半晌才开始迟钝地转动。
正在操他的,是谁?
他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被动,手臂被束缚,身躯被男人牢牢压制,连跪着的双腿都被男人的膝盖强行分开,只能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任由侵略者肆意妄为。
质问呵斥?拼力挣扎?
好像哪一种都不适合眼下的情况。